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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他就做好了一整盤的天婦羅。
一起吃飯是最好套話和拉近距離的時機。
降谷零坐在鹿見春名的對面,狀似不經意地說:“黛君看起來很年輕呢。”
“我18。”
“……我沒記錯的話,未成年好像不能從事風俗業吧?”
“你要舉報嗎?”鹿見春名抬起頭,看向降谷零。
“不,我只是有點驚訝,還以為是長相幼態……沒想到黛君的年紀比我想的還要小一些。”降谷零欲言又止。
如果鹿見春名沒有說謊,真的是18歲的話……那麼已知,黛,也就是告死鳥,是四年前叛逃的組織成員,也就是說至少14歲的時候,告死鳥就是組織成員了。
如果告死鳥是組織給予的代號的話,那麼14歲的告死鳥已經成為了代號成員……這個應該不太可能吧?但就算不是代號成員,告死鳥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否則琴酒不會四年來一直在尋找他,boss也不會一直在關注他。
可組織收14歲的少年當重要成員未免有點離奇,正常的14歲少年基本都還是國中二年級生,這個年齡委實有些尷尬。
降谷零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幾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性,鹿告死鳥是組織從小培養殺手的訓練營中畢業的成員,因此才會在年齡這麼的時候成為組織的一員,叛逃也就有了理由。
但只是殺手的話,沒有必要特地“活著帶回組織”。說的不好聽一點,殺手只是消耗品而已,即使叛逃,也只會是殺了這個叛徒而已,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地找到他帶回來。
第二種可能性,告死鳥是琴酒的私生子,琴酒現在四捨五入一下也已經三十歲了,算算年紀,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幹了壞事,搞出一個孩子來也不是不可能吧?
況且告死鳥和琴酒同樣都是銀色長髮,要不是因為身高和穿著有差距,光看背影和琴酒有什麼區別?
不對,如果說是琴酒的私生子的話,沒道理讓boss如此關注……那難道是boss的私生子?
這麼一想,好像邏輯瞬間就能圓上了。
因為是boss的私生子,所以貝爾摩德才會說告死鳥只是對boss而言很重要,對組織來說無足輕重。所以琴酒才會強調要活著將告死鳥帶回來,所以boss才會四年來一直在關注著這麼一個叛逃的成員……
或許現在用叛逃這個詞不太合適,如果告死鳥真的是boss的私生子,那麼應該是和boss賭氣,離家出走了才對。
但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想要將告死鳥帶回公安的想法就徹底破滅了。
降谷零不認為告死鳥會出賣組織,也並不覺得憑藉一個孩子就能威脅到這個盤踞了半個世紀的犯罪組織。
既然如此,那麼或許直接將告死鳥帶回組織才是最優解。
酒廠的場合(7)
“對了, 今天晚上來的那兩個警察,你們好像認識?”降谷零若無其事地問。
“前幾天店裡發生了案件而已,所以才來問我的吧。”鹿見春名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還有就是幾年前, 他們幫過我的忙。”
“原來是這樣。”降谷零點頭。
鹿見春名沒有再繼續往下說的意思, 降谷零也沒有再繼續問。
這是屬於隱私的部分, 既然鹿見春名沒有主動說, 他再繼續問下去就有些刨根問底了,大概會被鹿見春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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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忍不住打量著鹿見春名。
仔細一看的話,鹿見春名的五官確實不像是純正的日本人——雖然不是很明顯, 但相較於日本人的典型長相,他的五官要顯得略微深刻一點,不仔細看的話發覺不出這些異常。
銀色的髮色也不是常見的髮色,更別說是天生的髮色,再加上如出一轍的帶有一點混血感的相貌, 鹿見春名會被降谷零認為是琴酒的私生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boss的私生子也不是沒可能, 但他並沒有見過那位神秘的先生, 無法從相貌上進行對比。
“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鹿見春名忍不住問。
降谷零做的天婦羅都比外面熟食店買的要好吃的多,他倒是想安心地享受美食, 但是降谷零打量的視線實在太過刺眼, 讓他沒法安心地嚥下嘴裡的食物。
“沒有,我只是覺得黛君好像不太像是日本人呢。”降谷零對他微笑。
但很快他臉上的微笑就變得有些僵硬——鹿見春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