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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去了,實在很難讓人往正直的地方想。
他臭著臉,視線在病床上掃視——誠然如萩原研二所說,應該是確實沒有做什麼的。
病房整潔而沒有異味,床鋪除了床單有些皺之外也沒有多餘的汙漬,兩個人身上的衣物也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的……
松田陣平的視線凝滯了一下。
他看見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就壓在鹿見春名的長髮下。
松田陣平傾身,撥開了散落的銀髮,拾起那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上面畫著一個動畫角色,透明的亞克力中有銀色的流沙和閃粉,在金子般的日光下閃動著耀眼的光澤。
他想更仔細地去看那個流沙亞克力的掛件,正打算抬起手來的時候,手腕卻被握住了。
松田陣平詫異了一下,抬頭時對上了鹿見春名的視線——少年睜開了那雙鎏金班的眼睛,正在看著他。
“你醒了?”松田陣平驚訝,“什麼時候?”
“從你進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感覺的出是你,所以就沒起來。”
鹿見春名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將那個流沙亞克力從松田陣平的掌心之中拿回來,他的指尖掃過鬆田陣平的掌心,讓松田陣平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手指。
“這是什麼?”松田陣平好奇地問。
鹿見春名用手指勾起流沙亞克力上掛著的鐵環,讓掛件在空中晃動了一下。
他回答:“是……”
萩原研二搶答:“是我的幸運哦。”
“……哈?”松田陣平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突然覺得萩原研二這副笑眯眯的表情在此時此刻顯得無比礙眼。
他無語了半晌才轉頭看鹿見春名:“鹿見,hagi這傢伙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萩原研二抗議:“什麼啊,小陣平就這麼不瞭解我嗎?我像是那種人嗎?給我道歉啊!”
松田陣平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酒廠的場合(29)
鹿見春名陷入沉思。
“奇怪的事?”他沉吟, “什麼算是奇怪的事?”
只是單純地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覺而已,鹿見春名記得,在孤兒院的時候,關係好的孩子也經常會擠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孤兒院的單人床都很小, 即使都是小孩子, 也得身體和身體緊貼在一起才能睡在上面而不掉下來。
當然, 鹿見春名沒有這個和朋友一起擠著睡覺的待遇, 他也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離自己這麼近。
等成為亞人之後, 鹿見春名的應激反應就越來越嚴重,警惕心成倍增長。如果睡覺的時候身邊有人,他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關係好的人睡在一起是正常的——這是鹿見春名在孤兒院時養成的認知, 即使之後接觸到各種各樣的番劇漫畫和小說,也從來沒有說朋友不能睡在一間房裡……旅館還會有十幾個人睡在一起的榻榻米大通鋪呢。
所以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松田陣平欲言又止——你們兩個睡在同一張床上就已經是很奇怪的事了好不好!
他很快就洩了氣。
算了,鹿見一看就不懂,問了也是白問,會出這樣的事情只能怪他那個不安好心的幼馴染——太可惡了!
松田陣平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雙手交叉著抵在下頜。那雙墨鏡稍微下滑了一點, 露出那雙深藍色的眼睛——此刻這雙眼睛像是在審問什麼窮兇極惡的犯人一樣, 緊緊地凝視著萩原研二。
“小陣平的眼神好可怕。”萩原研二發出了佯裝害怕的聲音,“這樣下去我都擔心你打算給我送豬扒飯吃了。”
“如果有必要的話, 我現在就可以掏出手銬。”松田陣平從腰後掏出一隊閃爍著銀光的手銬, 另一隻手拿出了手機,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伊達航的號碼,“然後再打電話叫班長過來,把你送進監獄裡好好蹲幾天反省一下。”
“可我什麼都沒做!”萩原研二不滿地抗議, “就算要抓我,至少也得等我做了什麼再說吧?”
“會說出這種話的你已經是犯罪預備役了啊!”松田陣平惡聲惡氣地吐槽, “說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萩原研二:“說來話長……”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打斷:“那你長話短說。”
“我昨晚來探病了。”鹿見春名將回答,將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濃縮成了短短七個字。
他沒從床上下來,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