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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了——很好,也不是萊伊乾的。
諸伏景光沉思。
現在問題來了,人既不是萊伊殺的,也不是他殺的,告死鳥在隔壁打撲克估摸著是沒時間潛入套房之中殺人的,那能是誰幹的?
他緩緩地將目光移向降谷零。如果他沒記錯,他的幼馴染在跟著金森正樹出去之後就消失了一段時間,連他也不清楚降谷零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難道……
接收到幼馴染視線的降谷零也很茫然,他秒懂了諸伏景光眼神之中的含義,立刻給他使了個眼色——也不是我乾的啊!我還想問是不是你們偷偷內卷把任務幹完了呢!
好,不是他們任何人做的,可金森正樹怎麼就死了?難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也看金森正樹不順眼嗎?
一聽到死人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立刻就衝進了開啟門的金森正樹套房門中。
秘書雖然驚恐,但仍然警惕地試圖上前攔一欄:“等等,你們是誰,怎麼能……”
他的話被強行閉在了口中。
秘書岡政宗倒不是不想攔,而是敞開的警官證件懟到他鼻子前面了,岡秘書只好把剩下的半句話吞進了喉嚨裡。
“原來你們是警察……”
他訕訕地縮回了手。
“原來鹿見君認識的兩位朋友……是警察啊。”赤井秀一用十分耐人尋味的語氣,一邊說話一邊看向鹿見春名,“你好像是從他們的房間裡出來的?”
不僅是從他們房間出來的,鹿見春名身上穿的甚至是浴袍——委實說赤井秀一絕對不是什麼思想骯髒的人,但是酒店、浴袍、三人,這幾個關鍵詞聯絡在一起容不得他不多想。
但赤井秀一沒覺得鹿見春名是臥底。
鐵桿boss黨怎麼可能會是臥底?就算真的是臥底,也不會蠢到和警察在明面上來往,這要是被琴酒那種疑心病重道病入膏肓的人看到,大概會喂人吃槍子。
鹿見春名錶現地十分坦蕩,好像一點都沒有被看穿的羞恥心。
“因為那兩位警官和我有點共同愛好。”鹿見春名意有所指,“嗯……我們在房間裡玩了一會兒撲克。”
他故意用上了暗示著什麼的眼神,引導赤井秀一往“賭博”這個方向去想。
在看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就不覺得他們的警察身份能瞞住赤井秀一,如今暴露了也在意料之中。
他走近了,壓低聲音對赤井秀一微笑:“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這一行……有時候經常會和警察打交道。如果能和警察打好關係,會方便很多。”
赤井秀一眼神一凝,頷首:“我明白。”
原來是黑警,他就說那個戴墨鏡的一看就不像是正經警察。
如果是黑警,那應該也參與了和告死鳥有關的事情……如果調查一下這兩個警察,也許能調查到和告死鳥有關的事情呢?正好他也很想搞清楚,告死鳥這個憑空出現的代號成員是怎麼直接空降成為琴酒的搭檔的。
赤井秀一和其他幾人一起走到出現事故的金森正樹的套間門口,他沒進去,但是透過套間內臥房開啟的門隱約看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背影。
赤井秀一凝視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思考,陡然間猛地察覺到了一股升起的寒意——他悚然一驚,倏然地回頭,卻沒發現有人在看自己。
知道他狐疑地將頭轉過來,注意到套房的玄關門口放著一面鏡子時,才意識到剛才驟然升起的森然寒意來自於誰。
那面鏡子之中倒映出鹿見春名低垂在著睫羽的臉,從這個角度,能從鏡子裡看到他的只有鹿見春名——在剛才他注視著那兩個警察的背影的瞬間,鹿見春名也透過倒影在看他。
那雙金色的眼瞳之中,瞳孔緩緩地在光線之下變換,收縮成偏向細長的橢圓形,眼底湧動著滾燙如同岩漿的鎏金色,像是盯死了即將咬斷獵物致命脖頸的獅子。
為什麼會突然流露出這麼強烈的敵意?赤井秀一有些不解。
他沒把房間裡的兩個警察聯絡到這件事情上,他只是單純多看了兩眼而已,難不成鹿見春名會因此而像是被侵犯了領地的兇獸一樣嗎?況且組織成員和警察,多可笑的組合?
如果說鹿見春名暗戀他們,也許赤井秀一還會信,但警察——只要是堅定、執著、正義而有信念的警察,就絕對不會有組織的成員有染。
會這麼做的警察,即使不是黑警也和黑警沒什麼兩樣了。
因此赤井秀一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