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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二和松田陣平你一言我一語地教會了。
犯罪組織的代號成員跟警察打牌當然不會玩錢,他們選擇的是最幼稚的方法——在臉上貼紙條。
最開始的幾局,鹿見春名屢戰屢敗,被雙子星警官贏地一臉麻木,昳麗的臉上貼滿了小紙條。
但在半小時後,鹿見春名陡然明悟,立刻掌握到了竅門,瞬間便反敗為勝,成功地挨個給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貼小紙條。
松田陣平不疑有他:“難道你真的是打撲克的天才?”
只有萩原研二滿臉狐疑:“作弊了吧?”
“胡說!”鹿見春名大驚失色地為自己辯駁,“我哪裡作弊了?!”
萩原研二滿臉懷疑地朝自己的身後看了一圈,然後又轉過頭來,盯著鹿見春名看——“真的沒有嗎?”
松田陣平嘶了一聲:“hagi,你怎麼突然往背後看啊……你該不會要說鬧鬼什麼的吧?”
萩原研二意味不明地回答,“說不定真的是鬧鬼哦。”
鹿見春名的表情誠懇無比:“我真沒有,你相信我。”
——當然是騙人的。
開竅是因為他確實作弊了。藏太就站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身後,仗著沒人能看見,十分光明正大地在看牌。
只有被揭穿的作弊才是作弊,沒被發現的作弊那叫實力!
一場酣暢淋漓的打牌活動持續到紙條貼無可貼,才算停止。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萩原研二突然出聲,“小詩也在,大家都在,下次再一起去旅遊吧?再過不久,我們還能一起去參加班長的婚禮。”
鹿見春名打了個哈欠,將湧上來的睏意扼制下去。他盯著地面上銀色的月光,放在床頭櫃花瓶中的勿忘我被月色浸染,呈現出半透明的淡藍。
那種漂亮的藍色立刻讓他想起了諸伏景光。
“如果我缺席了呢?”他問。
也許是因為神情晦暗不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立刻就意識到了“缺席”這個詞中隱含的意思,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抬頭時,鹿見春名注意到他們不對勁的立刻,立刻補充了一句:“……呃,我只是假設,也有可能不是我,而是別人……”
“會很傷心的。我絕對會很難過。”萩原研二認真地說,“因為小詩是我重視的朋友——不管是你,還是我其他的友人,你們誰出了意外我都會難過的。”
他顯然覺得鹿見春名是在欲蓋彌彰,畢竟都幹得出來獨自待在摩天輪上面對爆炸的事情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所以萩原研二一直覺得鹿見春名會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包括剛才的話,大概也是在問他自己。
松田陣平站起來,抬手在鹿見春名的發頂按了一下:“我和hagi不一樣,我會生氣的。所以為了不讓我生氣,你最好別亂來。”
“都說了不是我啦。”鹿見春名嘆了口氣。
他說的是諸伏景光——但這種被人擔心著、注視著的感覺確實很不一樣,像是白開水,但是溫暖的、沸騰燒開後陰涼下來,只剩下餘溫的水,在胸腔與肋骨的縫隙之間緩緩淌過。
鹿見春名在此刻下定了決心。
作出決定之後,泡溫泉和打撲克帶來的睏倦很快上湧,他的眼皮幾乎支撐不住。
等萩原研二察覺出鹿見春名好幾分鐘沒有回應之後,才發現他倚在沙發上睡著了。
萩原研二是個傷員,所以松田陣平上前傾身,攬著鹿見春名的腰,手臂穿過他的腿彎,小心地將鹿見春名放在了床上。
原本睡眠很淺、容易被驚醒的鹿見春名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鹿見春名被驚醒是因為一聲尖叫。
在瞬間瞪大眼睛的時候,他還以為又穿回去了——但酒店的天花板告訴他還沒有。
他和爆處組的雙子星一起開啟房間時,隔壁的降谷零已經站在了走廊中,見到鹿見春名從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房間中出來,他的神情頓時變得複雜微妙起來。
走廊不遠處的一扇門開啟著,穿著西服的秘書滿臉驚恐:“金森社長、金森社長他……死了……”
降谷零不知道是該先驚訝鹿見春名為什麼從他同期的房間裡出來,還是先驚訝任務目標金森正樹居然死了。
揹著樂器包回來的赤井秀一剛從電梯中出來,面對的就是三個同伴一齊向他投來的目光——人是你幹掉的?
赤井秀一滿心茫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