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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地收手,“但是好像沒有任何作用。”
鹿見春名誠懇地說:“沒關係,反正死不了。”
反正他死不了,三津優二死不死的了那就不好說了。
三津優二不明所以,但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將手術檯的刀刃對準鹿見春名的小腹,刀刃切開肌理時格外輕鬆,他劃出了一條大約十厘米長的傷口來。
三津優二下手並不輕,他估摸著傷口的深度至少也有個一厘米,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是難以忍受的痛感了。
但他下手時觀察過鹿見春名的表情——很平靜,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並不是咬牙故作輕鬆地硬撐,就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感受一樣。
鹿見春名當然是能感受到痛覺的,但在痛覺遲鈍的作用下,他能感受到的痛感已經削弱的大部分,剩下的那些痛感……說實話,能忍。
真要讓他形容,大概就是被抽血的針扎進血管的那一瞬間的痛感。
三津優二很嘆了口氣,他是覺得有點遺憾的——以往用小白鼠做實驗時,他總喜歡欣賞生命在他手下掙扎的模樣,那才讓他有種“自己是在用活著的生物做實驗”的感覺。
但現在鹿見春名的反應甚少,很是讓他是失去了一部分進行人體實驗、看實驗體因為求生本能而痛苦掙扎的樂趣。、
他給守在一旁的研究員使了個眼色,研究員立刻動了起來,將針扎入鹿見春名小臂中的靜脈血管之中。
研究員開啟了藥液流動的閥門,透明的液體沿著膠質的軟管被輸送進鹿見春名的體內。
刀、槍之類的方法都太過粗暴且不可控制,為了能夠最佳地觀測到鹿見春名的那種“超速自愈”,研究所內都是採用輸液的方式來對毒藥進行精準用量。
足夠讓人瀕死的毒藥被緩慢地輸送進鹿見春名的身體之中,因為毒藥而帶來的痛感並不強烈,鹿見春名躺在冰冷的金屬試驗檯上,能感受到的只有逐漸而來的麻痺、以及冰冷的感覺。
意識也漸漸模糊。
說實話,鹿見春名並不是很喜歡慢慢死亡的感覺,虛弱的時間太長,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他對死亡,追求的只有一點——即速度。
死的速度越快越好,這樣他才能更早重新整理,重置自己的狀態。
要說死亡的次數,那麼鹿見春名大概是亞人裡倒數的那種——如果是跟已經被通緝的那些亞人比的話。
那些亞人大概死了至少得有個一兩千次,這大部分的死亡次數還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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