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第1/2 頁)
為被厚生勞動省抓進研究所而刷出來。
鹿見春名倒是沒進過那種地方,死亡次數全靠作死、或者時不時地就想死一下,至今滿打滿算也沒過千。
雖然次數沒那麼多,經驗也沒那麼足,但他也能估計自己的狀態,勉強判斷一下還有多久能活。
鹿見春名在心裡估摸了一下,按照這個藥量,他應該會在一分鐘之內徹底失去意識。
一分鐘後,心電監護儀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鳴響聲,心跳的曲線徹底變成了一條平直的線。
而在這條平滑的線持續不過十秒左右,常人所看不見的黑色的ib粒子便從鹿見春名的身體之中湧現出來,開始為他修補失去生機的身體。
在三津優二和一眾研究員的眼中,那道被劃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癒合、消失,在幾秒鐘之內便消失不見,最後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少年的小腹處光潔而白皙,完全沒有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心電監護儀盡職盡責地發出響聲,代表著心臟跳動的曲線開始重新出現在螢幕上。
“雖然早就知道會這樣……但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會覺得……”三津優二僅僅盯著鹿見春名的小腹,“——不可思議,這太不可思議了。”
“簡直就是奇蹟!”
三津優二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第一次實驗結束,接下來開始第二次實驗,今天要將預定的十次實驗全部做完。”
他再度拿起染了血的手術刀。
“現在,我們繼續吧。”
米花町的森川樂器行如約開業了。
一早就訂購好的花籃被花店開著麵包車拖了過來,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店面的兩邊,形成一個夾道,花籃上夾著“開業大吉”的賀卡。
樂器行第一天的生意還算過得去,店內有不少人正在選購樂器——但是衝著樂器來的、還是衝著帥氣店主來的就不太好說了。
作為斜對面的店員,安室透帶著榎本梓準備好的花束上門了。
森川彌被顧客們簇擁著,在她們一疊聲的軟語哀求裡拿起了掛在牆上的貝斯。
他坐在高腳凳上,垂下眼睛,輕輕剝了兩下貝斯的琴絃。
不同於吉他,貝斯的聲音要低一些,彈奏出來時像是在誦讀百人一首中的詩篇,溫和而低緩。
安室透隔著人群注視他。
風見裕也是個靠譜的下屬,調查時的動作很快,所以一早就將調查報告傳送到了他的郵箱之中。
森川彌從小時候到長大的全部履歷都是經得起調查的,他檔案之中的人生經歷甚至細節到了幼稚園時推翻了一臺電視機而被老師訓斥。
看起來異常真實,但作為同樣偽造過身份的人,他能敏銳地察覺到這份檔案之中偽造的違和部分——那分明就是將幾個人的經歷拆開來偽造成了一份,即使去調查也能得出確有此事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現異常。
但更多的東西,公安系統卻調查不出來了。
那不是他們能查出來的東西。
這些足以說明“森川彌”這個人的異常。
會彈貝斯、眼尾上挑的弧度、甚至連做飯的手藝都這麼相似,諸伏景光?不,絕不可能會是他。不是所有人都像鹿見春名一樣,一槍命中心臟也還能活下來的。
警視廳的公安內部大機率有組織的人,正因如此,當年景才會暴露——而現在,這個人是又捏造了一個和臥底蘇格蘭的特點如此相似的人出來嗎?
目的是什麼?釣出其他的臥底嗎?
一瞬間湧動的思考在青年將目光投來時收斂。安室透的臉上露出微笑,他抱著那束花,迎著對方的目光走上前。
“恭喜開業,森川先生。”
諸伏景光接過安室透遞過來的花束。
“謝謝。”
他看著安室透微笑, 純粹黑色的眼瞳之中倒映出這位發小的身影——穿著簡單的咖啡廳制服,白色襯衫的袖口挽至手肘處,露出覆蓋著流暢肌肉的小臂線條。
不管是現在的安室透,還是真正的降谷零, 在他眼裡都沒什麼變化, 他還是他——諸伏景光忍不住有點惡趣味的想, 不知道zero有沒有認出他來呢?
嗯, 應該是認不出來的吧?畢竟三年前, zero親眼目睹了他被擊中心臟而死亡,連屍體都因為爆炸而沒能留下。
——三年前,臥底在組織, 代號為蘇格蘭的諸伏景光不知為何暴露了臥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