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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最後的牌的時候,對面的暴發戶立刻如喪考妣,美女荷官將所有的籌碼攏到了鹿見春名這一邊,原本就不少的籌碼和贏的這些堆積起來,幾乎形成了一座小山。
琴酒不知道鹿見春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總不可能是他在賭博這一行上特別有天賦……出千?作弊?他怎麼做到的?
以前沒發現告死鳥還有這門手藝啊。
琴酒疑惑。
而接下來的幾輪,鹿見春名雖說有輸有贏,但總體都是在贏——這種不正常的贏法立刻就讓賭場的經理注意到了。
對於抓不到出千的把柄的客人,他們通常不會出言趕走,而是有另一個選擇。
如果手中的籌碼足夠多,就會被恭敬地請往頂樓的貴賓室。
一身西裝的經理走到鹿見春名面前,他所在的賭桌對面已經沒有人了,沒人願意跟出千的人繼續遊戲,他只好遺憾地收手。
“先生,”經理面帶微笑,“樓下的玩法可能已經無法滿足您了,如果您願意的話……貴賓室中有更有實力的對手。”
貴賓室中更有實力的對手當然是莊家。
鹿見春名看了琴酒一眼,同意了:“好啊,走吧。”
前往貴賓室需要乘坐專用的電梯,只有那一架電梯能到達頂層,電梯口守著兩個架著槍的保鏢。
電梯發出叮咚的響聲,沉重的金屬門緩緩開啟,他們在走出去的時候,恰好撞到了人——是個金髮碧眼有著大鬍子、頭髮已經開始泛白的健壯男性。
他瞥了琴酒和鹿見春名一眼,沒太在意,只是神情之中透露出了一些疲憊……以及憤怒。
鹿見春名問身邊的經理:“那是誰?”
經理解釋:“那是守望者號的船長,盧卡斯先生,是位十分可靠且富有航海經驗的人。”
鹿見春名點點頭,哦了一聲,跟著經理來到了貴賓室的門口。
貴賓室的門被兩邊的侍者拉開,內部也是十分歐式奢華的風格,中央只放置著一張賭桌,賭桌的另一邊是一張旋轉的真皮座椅,有個人正坐在座椅上。
聽到開門的動靜,坐在座椅上背對著他們的萊昂緩緩轉過來,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透明玻璃杯之中金黃色酒液微微晃盪起來。
在看見琴酒的瞬間,萊昂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奇怪,隨後他很快便收斂了奇怪的神情,站起身露出微笑來。
“沒想到在樓下的大廳中的‘賭王’竟然會是您,”萊昂微笑著說,“——好久不見,g。”
琴酒微微頷首:“確實很久不見。”
萊昂的目光落在琴酒身邊的鹿見春名身上——看面孔就知道這少年一定十分年輕,還有著和琴酒如出一轍的銀色長髮,並且都穿著黑色的風衣,除了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之外,連冰冷的神情都透露著一些相似感。
“這位,”萊昂十分自信地發言,“一定就是你的兒子吧?g,他跟你十分相像。”
然而琴酒並沒有如萊昂想的那般神情欣慰,不管是琴酒還是鹿見春名,在聽到萊昂將他們倆人捆綁稱之為父子的時候,臉上同步露出了吃了屎一樣的難看錶情。
萊昂茫然:“?”
“這傢伙不是我的兒子。”琴酒壓抑著上湧的怒火,“萊昂,你應該很清楚我來這艘船上找你是為了什麼。”
組織之前就試圖找過萊昂,想要獲得他手中那條海上走私線的渠道,然而萊昂卻不想有人參與進來分一杯羹,不管組織的誰來,他都找各種藉口不見……所以逼得琴酒只能親自登上守望者號來找他。
萊昂晃了晃手中的高教杯,沉吟片刻之後緩緩搖了搖頭:“不,g,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是,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堪。”
“是嗎?”琴酒面無表情,“那你應該很清楚,和組織撕破臉會是什麼結果。”
鹿見春名心說這可不妙啊,琴酒你到底是怎麼做到三句話激怒對方的?眼瞅著這房間裡的保鏢已經開始摸槍了……
萊昂失笑:“你這是在威脅我?可不要搞錯了……”
他的聲音陡然陰狠下來。
“你可是在我的地盤上!”
萊昂當然一點都不害怕琴酒了,能登上船就說明這兩個人的手中是沒有武器的,這可是在他的老家,他為什麼要怕兩個根本沒有武器的殺手?
他話音一落,室內的四個保鏢立刻就拔了槍——琴酒在說出得罪人的話之後就早有準備,抬手便抄起地上的椅子摔了過去,最近的一個保鏢閃身躲開,被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