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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只是短暫地沉寂。
這可是會從死亡的深淵裡爬上來、將其他人狠狠踩進地獄的,只存在與神話傳說之中的殘忍至極的生物。
“……這才是你帶我來的真實原因吧。”鹿見春名磨了磨牙,“你把我當吸引仇恨開無雙的血牛?”
“你也就只能派上這些用場了。”琴酒愉悅地回答。
他十分樂意看到鹿見春名氣急敗壞的場面。
琴酒來到走廊盡頭那扇雕琢著華麗花紋的沉重大門前,守在兩側的侍者恭敬地低頭,為琴酒和鹿見春名拉開門,大廳內金碧輝煌的燈光從門縫之中洩露出來。
琴酒和鹿見春名踩著華美的地毯走進偌大的室內——這個賭場果然建地格外華麗,入目全是格外耀眼的金色,光潔的地面倒映出穹頂上吊燈閃耀的光芒,賭桌的擺放呈現出弧形,穿著露出度極高的兔女郎服飾的美女荷官踩著細長的高跟鞋,在場內搖曳生姿地行走。
賭場內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來到這個賭場一擲千金的賭徒,不管是穿著晚禮裙還是西服,眼神之中都如出一轍地閃爍著狂熱的情緒。
“最後一個問題,”鹿見春名的嘴唇微微嗡動,低而清晰地吐詞,“我們要怎麼才能見到那位遊輪的主人?”
“遊輪的主人叫萊昂。”琴酒回答。
他抬起頭,看向上方——遊輪的穹頂格外高,站在第一層時,能看到最頂上的三層,三層上不斷有一身黑衣的保鏢走動,正中央是一扇緊閉著的大門。
“那裡就是萊昂在的地方。”賭場的燈光過於刺目,琴酒微微眯起了眼睛,“想去那裡,只有成為級別的客人才行。”
“說話麻煩說完整一點。”鹿見春名面無表情,“比如說,我們要怎麼才能成為客人呢?”
琴酒的手中拎著一個巨大的手提箱。箱子很沉重,他沒說話,只將這個箱子遞給了鹿見春名。
鹿見春名接過來掂量了一下,明白了。
“帶了多少錢?”
既然這個箱子能跟著他們一起進來,那就說明裡面存放的至少不會是什麼危險的武器。
“五千萬。”琴酒言簡意賅地回答,“輸的足夠多,或者贏得足夠多,就會被請到最頂層的貴賓室裡。”
五千萬的單位當然不會是日元,五千萬日元在這個賭場裡可能兩句就輸光了,但五千萬美金的購買力顯然不錯,能拿出這筆現金,至少可以證明他們的身價財產要比五千萬美金多得多,已經足夠達到進入貴賓室的門檻了。
而且很顯然,琴酒來這裡拿著五千萬賭博不是為了贏錢的……他原本要帶來的人是伏特加,這二人組合能幹的顯然只有簡單粗暴的髒活,要說賭博那必然在全組織裡處於墊底的水平。
要是為了贏錢,組織大可以讓貝爾摩德和波本這個黑心二人組來,五千萬原本就是為了投石問路而準備的經費。
——當然,等“談判”成功後,這五千萬美金必然是會一分不少地回到組織的賬戶之中的。
雖然組織不缺這五千萬美金,但如果能收回當然還是收回更好。
“最後一個問題。”鹿見春名的神情倏然變得十分認真。
琴酒察覺到鹿見春名陡然正經起來的語氣,心說這隻該死的鳥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認真?難道是終於敬業……
“——要是贏了錢,贏的那一部分能歸我嗎?”
可惜鹿見春名說出口的話立馬打斷了琴酒內心的想法。
銀髮告死鳥的表情相當誠懇,那雙格外絢麗的金色眼睛在大廳金碧輝煌的光照下熠熠生輝,閃爍著光芒,但琴酒左看右看,只從這雙眼睛裡看到了金錢的符號。
……研究所的經費還不夠你花的嗎?
琴酒很想這麼問,但他顯然不屑於和鹿見春名在這種小事上扯淡,於是頗為無語地發出了咂舌的聲音:“組織還沒小氣到這種程度。”
這也算是並不合法的暴力組織的潛規則了——除了組織給予的活動經費之外,用這筆錢另外得到的收益,都可以歸負責執行任務的成員所有,這也是他們來錢的方式之一。
鹿見春名滿意了:“我知道了,等著吧,我必把我們倆一起送進貴賓室。”
多半是輸錢。琴酒心說,
根據組織查到的資料,鹿見春名從小輟學到大,很顯然他本人是個沒什麼文化的犯罪分子,就憑這腦子能和一群在賭場浸淫多年的人較量麼?他連別人出老千都看不出來吧。
就算輸錢也沒什麼關係,琴酒本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