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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但如果是別人……就只能請君去死了。
鹿見春名十分滿意這個幾乎完美的保險裝置。
次日晚上七點,東京海邊的私人碼頭,一艘巨大的遊輪停泊在那裡。
鹿見春名和琴酒從保時捷356a上走下來,看見了那艘停在黑鐵色海面上的豪華遊輪。
登船的樓梯沿著甲板被放置在岸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單邊眼睛的管家和保鏢們守在入口,不斷有豪車駛來,穿著華美衣裙的下了車,拿出邀請函後登上了那艘遊輪。
“人比我想象的要少一些。”鹿見春名評價,“所以我們到這來到底是要做什麼任務?總不能真的是來參加派對的吧?”
琴酒冷冷地嗤笑了一聲。
“這艘遊輪會開到公海上去。”琴酒點燃了煙,白色的厭惡在海邊的冷風之中升騰,吹起兩人如出一轍的銀髮和風衣的衣襬,“表面上是派對,實際上那是一艘專門用來賭博的船。”
“船主人是個德日混血兒,他手上掌握著一條走私線路,任務的內容是和他談判。”
琴酒一字一頓,“那條線路,必須握在組織手中。”
鹿見春名欲言又止。
談判派誰不好要派琴酒?用槍談判是嗎?
酒廠的場合(43)
出行的時間是晚上, 日光徹底消沉了下來,連月光也被層層疊疊的雲霧擋住,透不出一絲光亮來。
碼頭的路燈是亮著的,深藍趨近於黑鐵色的海邊倒映出粼粼的波光。十二月底的海風夾雜著冷氣, 森寒從風衣的衣襬裡灌進來, 鹿見春名被冷地哆嗦了一下。
這個時候就有些想念萩原研二火爐一樣的體質了。
鹿見春名一邊在心裡嘆氣, 一邊裹緊了風衣, 將衣領子豎起來, 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那雙銀色額髮下的金瞳。
“我再多問一句,這個談判……”鹿見春名疑惑, “是事先就商議好的嗎?”
如果是事先就商議好要在這艘遊輪上談判,那麼應該是遊輪的主人直接發來邀請函才對……可看起來,這兩張邀請函還是透過某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弄到的。
“你已經猜到了就不要多問些廢話。”琴酒冷冷地說。
言下之意——遊輪的主人當然不知道組織的人找上門來打算和他進行一場親切友好的談判了。
“我就知道。”鹿見春名翻了個白眼,“這種談判算什麼談判,你還不如直接開著直升機去海上用機關槍突突突掃射一圈算了。”
琴酒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聽出來鹿見春名的嘲諷, 用看蠢貨的表情瞥了他一眼。
“你當海上自衛隊是擺設嗎?”
鹿見春名沉默, 鹿見春名震驚。
他在組織這段時間也是聽到了不少八卦的, 他沒想到——琴酒這種在以後會囂張到開直升飛機去掃射東京塔的人,竟然還會忌憚海上自衛隊。
琴酒十分不理解鹿見春名眼神裡的內容, 但是不妨礙他給了鹿見春名一個冷眼:“少廢話了, 趕快走。”
他將原本隨身攜帶的伯萊塔放進了車內的儲物格之中,又拿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鎖好保時捷356a,帶著鹿見春名一起朝遊輪的入口處走過去。
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侍者先是朝他們頷首鞠躬, 隨即恭敬地接過琴酒遞過來地兩張邀請函,掃了一眼後又恭敬地還了回去。
“守望者號歡迎您的光臨, 兩位先生。”侍者讓開被擋住的通路,朝入口處的墨鏡保鏢們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侍者眼色的保鏢們默契地對視一眼,對琴酒和鹿見春名進行了搜身,但凡是有類似武器的東西一律都要被他們收繳,所以琴酒乾脆沒有戴上伯萊塔。
他並不擔心去了船上會沒有武器可以用。
遊輪的主人萊昂是個很喜歡排場的人,否則也不會在每個月的固定時間開著遊輪舉行賭博的盛會。
萊昂的賭博遊輪很受歡迎,這艘守望者號固定在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日出現在港口邊,無數人攜帶著賭金登上這艘海面上移動的銷金窟,等一夜之後下船的時候,要麼突然暴富、要麼一昔之間成為窮光蛋,更倒黴的甚至把自己給輸在了船上。
為了應對這些有時候會因為輸光了全副身家而發瘋的客人,守望者號上有不少真槍實彈的警衛。
但凡萊昂在的地方,必然會有四個隨身的保鏢跟著,船上負責安保的警衛當然也是配了槍的,需要槍,去船上隨便搶一把就好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