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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因為鹿見春名毫無異狀的表現而忽略了一切。
……就像灰原哀所說的一樣,這太過分了。
這一切對鹿見春名而言都太過分了。
如果要將這作為人體實驗的證據交給公安的話……在組織覆滅了之後,鹿見春名又會怎麼樣呢?
因為錄影帶來的情緒太過激盪,讓諸伏景光思緒混亂,完全無法思考多餘對事情。在潛意識認為“在場的人都是自己人”的情況下,他下意識地叫出了降谷零的真名。
“zero,你打算……”諸伏景光開口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異常喑啞,振動的聲帶像是火燒,炙熱乾澀的感覺沿著舌根攀爬,“……怎麼做?”
只要交上去,只要如同內海將人本來想做的一樣,公開這些錄影,那些想要得到鹿見春名這個不死者的國家、又或者別的組織,就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瘋狂地撲上來。
也許甚至用不著他們公安出手,那些利慾薰心的人就會主動替他們將組織消滅,然後志得意滿地接收組織的遺產——這遺產當中當然包括鹿見春名,以及研究所的那些資料。
松田陣平顯然對“zero”這個本來不應該有那麼多人知道的真名作出了反應,這個詞將他從剛才看到實驗錄影的驚懼之中拉了出來。
在看到剛剛的錄影之後,松田陣平腦海裡走馬燈一樣閃過了鹿見春名數次救他的片段。
摩天輪、再到不久之前的倉庫,每一次鹿見春名都選擇了以命換命。
潛意識中,也許鹿見春名認為他的生命是不值得被珍惜的。
——因為經歷了這麼多痛苦的實驗,因為被迫承受過不計其數的死亡。
明明他自己才是那個深陷泥濘,需要被拯救的人,卻仍然選擇了揹負一切痛苦,在地獄般的實驗中煎熬,即使自身難以保全,還是努力地對他們伸以援手。
七年啊……鹿見春名掙扎了七年,被桎梏了七年。
這個認知讓松田陣平覺得難以忍受,心口抽搐著疼痛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扯了一下萩原研二的衣袖,但拉了一下萩原研二的衣襬之後,發小卻完全沒有作出反應。
松田陣平疑惑地偏頭去看自己的發小,詫異地發現萩原研二的狀態完全不對勁。
——那雙如同紫羅蘭一般的眼瞳是收縮了一圈的,瞳孔毫無焦距,視線散漫而沒有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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