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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他……讓我幫了個忙。”灰原哀遲疑了一下,才慢慢地說出了三年前的事情,“我摘除了他的一個腎臟。”
她確實沒有做過摘除器官的實驗,但鹿見春名本人卻要求她這麼做過——主動讓她摘除了自己的腎臟,將那顆腎臟裝在銀色的金屬箱子裡帶走了。
而在那之後,鹿見春名再次回到研究所來檢查身體的時候,那顆腎臟又完好無損地長在了鹿見春名的腹腔之內。
沒有任何做過手術、重新切除又移植的痕跡,那毫無疑問就是鹿見春名自己的腎臟。
當然,也存在另一種可能——即這顆腎臟被鹿見春名摘出來帶走之後,又找其他人給裝了回去,但這樣的話摘取和移植的環節完全就是多此一舉,甚至沒有將器官從身體裡取出來的必要。
再結合鹿見春名小腹上開刀開啟腹腔的手術痕跡消失,灰原哀可以肯定,在這短暫的期間,鹿見春名一定已經重置過了。
那種不講道理的重生能力甚至能讓身體上的所有傷痕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消失,那麼按照這種比壁虎還要可怕的再生能力來推測,重新長出一個器官來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吧?
“不過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我不能確定。”猶豫之後,灰原哀還是隻說出了自己模稜兩可的推測,“只是推測,大機率是能夠做到再生器官的。”
諸伏景光的關注點卻格外不一樣:“十二月初?那個時候他來找你摘取器官?”
他好像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格外在意,連腳步都忍不住向前跨出了一步,臉上的神情顯出了幾分急切。
“對。”灰原哀不明所以地回答,“當時他還帶走了那個器官,用銀色的箱子裝著帶走的。”
銀色的箱子。
這個關鍵詞立刻啟用了諸伏景光的記憶。
不如說,這段記憶從未在他的腦海之中淡去。三年以來,他總是在反覆推敲假死計劃正式施行的那天,他在天台頂樓上所見到的一切,疑惑於鹿見春名這個假死計劃成功的訣竅。
但他畢竟不是鹿見春名本人,當然不知道這個利用亞人的再生能力才能做到的瞬移是怎麼完成的。
諸伏景光也清楚地記得那個銀色的箱子。
那個夜晚,鹿見春名拿著那個箱子時顯得十分的不堪重負,臉色蒼白,甚至多說一段話就要停下來平復呼吸,格外虛弱。
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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