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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傾向於是後者。
雖然和鹿見春名接觸地不夠多,但她覺得自己是明白鹿見春名的想法的。
告死鳥甚至敢對脾氣不好的琴酒貼臉開大,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要說用自己的身體和戀愛關係從警察那裡換取情報的話……可很顯然,告死鳥的交往物件是個排爆警,是組織都懶得安插人進去的特殊警種,但凡萩原研二是個公安或者警視廳高層,貝爾摩德都覺得這是在使用□□。
可既然都不是,貝爾摩德覺得這除了真愛,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了。
這一瞬間,她恍然之間終於明悟了——那兩次沒來由的殺意終於有了答案。
第一次是在列車爆炸案時,鹿見春名曾經問過她,要不要殺了那兩個警察。貝爾摩德當時以為告死鳥只是衝動,現在才發現這其實是在試探她。
而那種森然的殺意,很顯然是針對她而來的。
貝爾摩德毫不懷疑,如果她當時敢回答殺了萩原研二,那告死鳥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對她下手。
而第二次就是在前幾天的場上之中偶遇告死鳥的時候,她當時甚至拿“和警察交往”開了個玩笑……現在想來這簡直是雷點踩爆。
貝爾摩德毫不懷疑鹿見春名這殺意的真實性——她能感覺到,在那幾個瞬間,鹿見春名的殺意凌冽而殘忍,寒意直接浸入到她的骨髓深處。
但凡她當時回答錯了一個字,告死鳥估計就得背刺了。
貝爾摩德在心裡鬱悶地嘆了口氣,又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
她本來以為告死鳥是個和她一樣清醒的利己主義者,但……
誰能想到這傢伙是個該死的的戀愛腦啊?!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能讓貝爾摩德覺得棘手的, 那絕對不是蠢貨,也不會是廢物。
——而是絕不愚蠢、且實力強大的戀愛腦。
戀愛腦的殺傷力有多大?
貝爾摩德自己反正不是戀愛腦,在組織裡或者娛樂圈多年也沒見到過貨真價實的戀愛腦,但告死鳥……
貝爾摩德委實有點無話可說。
至少她完全能夠肯定, 告死鳥在面對和那個警察有關的事情的時候, 那種警惕敏感的態度像是活火山, 蓬勃的殺意在赤焰般的岩漿之中沸騰, 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那兩次的時候, 她感覺到的殺意都刺骨都極度真實,濃厚到幾乎要化為實質,如同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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