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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離開的貝爾摩德腳步一頓。
她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舉動,只是像是不經意一般緩緩地、輕輕地將頭偏了一下,然後慢悠悠地轉身,就像是仍然對金店之中的搶劫案感到好奇一樣。
萩原研二嗯了一聲之後回答了松田陣平:“對,小詩發le給我了。”
小詩——這就是那個人的名字。
鹿見、小詩,這兩個名字拼湊起來就是——鹿見詩。
不管這是不是假名,但貝爾摩德清楚地記得,鹿見詩是告死鳥使用過的名字。
既然會叫鹿見詩……難道是以前就認識的人?因為今年開始時,告死鳥將自己的假名換成了鹿見春名,而不是一年之前一直在使用的鹿見詩。
和警察認識……這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問題在於,聽這兩個警察說話時的口風和語氣,告死鳥和他們似乎不僅僅只是維持著單純的朋友關係而已。
尤其是那個有著紫色眼睛的警察,他和告死鳥之間……似乎不怎麼單純。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眼萩原研二,看清了青年警官修長優越的身材、俊美英氣的臉,以及紫羅蘭色的寶石般的眼睛。
他看起來是個健談愛笑的人,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反而是身邊那個戴著墨鏡、一看就很不像是警察的警察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自從你帶鹿見回家見父母之後,你們倆是越來越黏糊了。”
“因為我們在‘交往中’。”萩原研二在“交往中”這個詞上加重了讀音,讓松田陣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在走過貝爾摩德面前時,她隱秘的視線得到了萩原研二投來的一眼——他原本就是個對視線十分敏感的人,當然能夠察覺到有人正在看他。
但看見看他的人是個普通的女性之後,萩原研二便沒有太在意。
和他對視的一般女性完全沒有要躲閃視線的意思,十分大方地衝他笑了一下,萩原研二愣了愣,才下意識回以一個微笑,隨後才和松田陣平一起並肩離開。
他們的背影逐漸遠去,連交談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貝爾摩德無法再聽清他們交談的內容了。
但剛剛得知的那些關鍵的資訊已經足夠她得出結論來了。
貝爾摩德也轉身,離開了圍觀的人群,走向了緩緩駛來、正在逐漸停下的地鐵之中。
地鐵門緩緩開啟,貝爾摩德走了進去,融入到人群之中。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回頭,卻找不到貝爾摩德的影子了,只能捕捉到逐漸閉合的地鐵門。
“怎麼了?”松田陣平疑惑地停下了腳步。
萩原研二皺起了眉:“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松田陣平愣了一下,聲音立刻便顯得有些嚴肅,“哪裡奇怪?你發現什麼了?”
作為萩原研二的幼馴染,他向來是十分相信萩原研二的觀察力的。
萩原研二天生是個觀察力敏銳而細心的人,他總是能提前一步找到被其他人忽略的異狀——這次也不例外。
但萩原研二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異常,只是他的直覺和第六感在叫囂著某種危機感,讓他覺得空氣之中浮動著某種異樣,違和感橫亙在他的心間。
而當他回過頭想要去尋找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違和感的時候,這種奇異的感覺就又消失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點違和……但說不出哪裡不太對勁。”萩原研二抿了一下唇,“但現在又覺得沒有那種違和感了,可能是我的錯覺……走吧。”
違和感消失,他沒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仔細想了想之後也沒發覺有哪裡是不對的,於是乾脆和松田陣平一起離開了。
……
先一步進入地鐵的貝爾摩德握著從欄杆上垂下來的手環,站在最近的門邊沉思。
剛才從那兩個警察的對話之中透露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資訊——那個警察,那個有著紫眼睛的警察,和組織的告死鳥存在著某種親密的關係。
“帶鹿見回家”、“見家長”、“交往中”……單單只是這幾個詞彙,就能概括出全部的事實了。
這一切都顯而易見,告死鳥——他大概在用鹿見詩作為假名的時候就認識了這個警察,而在之後又和這個警察交往了,現在甚至已經發展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見家長意味著什麼,哪怕是貝爾摩德這個外國人也很清楚。
告死鳥是玩玩而已,還是來真的?
貝爾摩德無法確定這個答案,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