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晨慘淡地笑:“別讓我丟臉,我不想在你面前連滾帶爬地掙扎,父親,給我留點臉面。”
曾傑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過被一個小孩子玩得這麼狠,再一點狠勁沒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傑蹲在凌晨面前,看著那張年輕漂亮的臉,那張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來,似小鳥的喙,又有一點嬰兒般的稚氣,他愛這個孩子,他說:“凌晨,不上床也行,說你愛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愛女人!”
曾傑站起來:“好,我去把花園的長凳搬進來。”
花園裡,有原木做成的長凳,一人長,一個人那麼寬,木頭厚而重,人綁在上面,怎麼掙扎,也不會掙動半分,好似專門為打人準備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著一雙恐懼絕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綁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邊身子都酥軟,一動不能動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來,站起來的這個動作,讓他痛苦萬分,他慢慢地趴到長凳上,曾傑說:“我會打滿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會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頭暈,他在那一瞬間想縮成一團,大聲哭叫,或者,從樓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體兩側,一條皮帶,從凌晨腰上捆過,把身體與手臂同時固定在長凳上,再用一條皮帶捆在凌晨的膝蓋處,最後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動不能動。
凌晨嚇得想哭。
曾傑退開一步,握緊球杆,連著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為痛因為緊張而繃得緊緊的大腿上。
一聲痛徹心肺的慘叫:“啊!”
被緊緊綁住的那個人拼命地仰起頭,身子一動不能動,皮肉卻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動著。
然後那顆頭顱,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緩緩地用力地輾轉輾轉。
曾傑的手輕輕放在那腫起來的傷痕上,凌晨一抖,一聲痛叫:“不!”
曾傑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頭僵硬地仰著,半晌,他顫聲道:“堵上我的嘴!”
曾傑沒聽清:“什麼?”
凌晨用冷而硬的聲音說:“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潰,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討饒,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給曾傑取樂,趁自己還餘一絲理智,堵上嘴,讓屈服的話不能出口。
曾傑愣了一會兒,問:“要對自己那麼狠嗎?你挨不過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饒,我打足一百下。”
凌晨慘笑:“堵上我的嘴,我會感激你。”
曾傑把寬膠帶拿來,“擦”的一聲扯開,舉到凌晨面前:“只說一聲愛我,好嗎?”
凌晨笑:“我愛你,象愛父親一樣。”
曾傑把他的嘴用膠帶封上。
然後用力鞭打那顫抖的身體。
肌肉自主跳動,皮肉顫抖,捆綁的痕跡已經漸漸勒到肉裡去,甚至勒出血來!
漸漸大腿上佈滿了一道道的紅腫痕跡,凌晨的掙扎,只是仰起頭,低下頭,用頭撞凳子,曾傑把一塊毛巾墊在凳子上,不讓他撞破自己的頭。
漸漸,那小小的身體滲出一串串冷汗,白襯衫溼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嚨裡不住嗚咽,不用細分辨也可聽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別打了,饒了我,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做什麼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住手,不要打了,我願意為你口淫,我願意,上我吧,來上我吧,來上我吧。
悶在喉嚨裡的咆咽,漸漸變成,只是:“不,不!”
那個小人,已經痛得神志不清,無力動彈,只會說不。
一連聲地不不不,開始還是不,後來變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慘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沒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無法忍受了,給他結束這種痛苦,他什麼都肯做。
曾傑輕輕掀開凌晨的上衣,後背依舊是完好的,美麗的後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滿是冷汗的臉,眼裡全是哀求,這是一張已經完全屈服的臉,曾傑只要扯下那膠帶,問一聲,凌晨會立刻什麼都答應。
然後呢?
凌晨會恨他,也會恨自己。
曾傑蹲下,對著那張慘白的臉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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