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然眼睛一溼,轉開頭去。
曾傑道:“可是,找警察來嚇來,這一頓打,你非挨不可!”
凌晨身子一顫,從小到大肉體未受過太大的折磨,看曾傑付這代價,怕他也不會輕饒他。
曾傑說:“今天累了,明天吧,今天我們先出去吃頓飯,慶祝一下。我出院,對你來說不算好事吧?”
凌晨苦笑:“還好,我也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凌晨進門時看見曾傑手裡拿著一支檯球杆,曾傑手握粗的一端,在空氣中輕輕揮兩下,好似在試那球杆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氣中危險的味道,他慢慢地關上門,心裡想的卻是:“我是應該留下來,還是離開?”
曾傑說:“你為什麼不離開?”
凌晨沉默一會兒:“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佔你便宜。”
曾傑想不到是這樣的答案,一時倒呆了,說不出話來。
凌晨慢慢走過來,站到曾傑面前:“你不知道窮有多可怕,吃頓肉都要考慮再三,買菜專買次品,水果只吃爛的。最可怕的,是那種低人一等的感覺。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會去做飯堂夥計,工地民工,給我一個機會,不要毀掉我,你只當養了個寵物,我會當你是父親,尊重你,報答你。求你,別上我,那會毀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輕聲地:“你喜歡打人!”
曾傑的手捏在那根球杆上,捏出汗來。
凌晨輕聲叫:“父親!”
曾傑口乾舌燥,他說:“跪下!”好的,說他喜歡打人,他是喜歡,願意捱打,不願被姦汙,好的,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個十分古老的禮節了,現代社會哪有人跪過?
凌晨一時覺得有點難堪,怎麼跪?
再厲害,再聰明,再凌利,這個十幾歲的小子也是處於劣勢的人,他越掙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可是,又勢必不能放棄掙扎,會落到陰溝裡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條腿,眼望地,再屈一條腿。
屈辱令他就要厭棄生命了,怪誰?怪父母吧,或者怪社會,怪不到曾傑頭上去,人家有義務每月千八百地養一個不相干的人嗎?你答應人家賣身,然後又用計逼人無條件養你,捱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頭問:“你幹嘛不趕我走?”
曾傑愣了愣,看著那個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嗎?我喜歡打人。”你不知道嗎?我喜歡你,我愛你,只不過,這愛——是你口中所說的變態。
凌晨苦笑:“好,打吧。”
曾傑嘴角一個戲謔的笑:“把褲子也脫下來吧,那也是——我喜歡的!”
凌晨僵了一下,慘白地抬起臉來,他的臉上寫著:“求你,不要!”
曾傑依舊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開褲帶,雙手拎著褲子,整個僵硬地,半晌,終於哀求:“求求你,如果我——,我知道,我錯了,我年幼無知,我……”
曾傑說:“你可以留條內褲,如果你求饒,願意脫光,或者,願意為我用嘴巴解決問題,我會停手的。”
十三,SM
凌晨閉上嘴,把外褲褪到膝上。
曾傑走到他身後,“呼”的一聲響,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嚨裡悶吼一聲,身子向前一衝,雙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後整個人抖動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摳進肉裡去。
先是木了,然後那種鑽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來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當!
曾傑等了一會兒,終於說:“手拿開!”
凌晨慢慢地鬆開手,手掌從面板上移開的動作已經疼得他吸氣。
棍子帶著風聲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來,傷痕交叉的地方,已經滲出一滴血來。
凌晨的雙手已痛得不敢碰那傷處,只是顫抖著虛掩在面板上,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咬著嘴唇,眼裡淚盈於睫。
曾傑俯下身,在凌晨耳邊輕聲說:“把內褲脫下來,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會這麼痛,也不容易受傷!”
凌晨的顫抖慢慢平復,他睜開眼,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來,那慘淡的笑容,在他滿是痛楚與冷汗的臉上,象開了一朵悽豔無比的花,令得曾傑呆住。
凌晨的聲音依舊顫抖而虛弱,他低聲說:“把我綁起來吧。”
曾傑一呆:“什麼?”
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