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別太貪婪,你是永遠得不到我的靈魂的,太貪了,會兩手空空。”
曾傑已換了寬鬆的棉衣,凌晨的手從衣底下探進去,冰涼的手指輕輕劃過曾傑的身體,輕輕釦在曾傑胸前。
一剎那,曾傑身體裡的歡娛,似一道閃電般從頭到腳穿行而過,曾傑打個寒顫,不是冷,而是強烈的快感令他戰慄。
他搭在凌晨肩上的手不知不覺地收緊了,緊緊地抓住手中的歡娛,人生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凌晨笑,抬起手。
曾傑忍不住抓住那隻手:“別!”
別走,別走,天哪,我看到天堂的門,不要拋棄我。
凌晨用一種殘忍的溫柔與堅持,輕輕抽出他的手,可是一根手指又從曾傑的另一個乳頭上划過去,然後他雙手握在一起,用一種殘酷的欣賞的態度看著曾傑的臉上歡喜與痛苦交織的表情。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心疼
誰是唯一誰的人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麼神
那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那一種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如手中沙般流失的感覺,讓曾傑差一點就呻吟出來,他說:“哦,天!”
哦,我的天。
天堂就在眼前,可是上帝卻冷冷地笑著鬆開雙手。
他已經渴了許多年,許多年,許多年,現在,面前是無窮無盡的淡水湖,只有一雙稚嫩的手擋著他,他低下頭,聲音沙啞:“好吧,凌晨,你要我做什麼?”
凌晨微笑:“不,曾傑,你要什麼?”
曾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
凌晨在床上跪坐起來,面對曾傑,仰起頭,一種思索的表情,在思索的過程中,這個美麗的少年,輕輕舔著嘴唇,然後一排整齊的牙齒輕輕咬在粉紅的唇上。
他在想什麼?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
凌晨笑了,嘴唇從牙齒閃彈出去,看那有一點蒼白的唇慢慢衝血,變得更加鮮紅,曾傑輕輕捂住自己的嘴,天哪,他會噴出血來的。
曾傑差點想跪下去摩拜那個半神,對他來說,凌晨是個半神,可以掌控他生命中的歡樂與痛苦,他顫抖著伸出手指去撫摸那個神祗般的美麗面孔。
可是,他的手彷彿怕瀆神一樣,只是從凌晨面孔上方的空氣裡掠過,並不敢真的觸碰他的歡樂之神。
曾傑痛苦得全身顫抖:“不,我不能,我不能!”
不能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孩子最痛苦的時候侮辱他,是否會在他的靈魂裡留下無法抹去的傷痕,他可以不介意他受傷,可是他不要他恨他,他那樣深愛這個孩子,不肯讓他恨他。
曾傑用盡全身力氣,連額頭都冒出汗,他嘆息:“凌晨,我是真的愛你,所以現在不行。”
凌晨微微變色:“你不想幫我?”
曾傑撥出一口氣:“你想我做什麼?”
凌晨道:“把我留下。”
曾傑點點頭。
凌晨道:“不論如何,把我留下,我會報答你!”
曾傑慢慢地,堅定地點頭。
這個孩子不知道他在曾傑的生命中有多麼重要,他根本不需要伸手撩撥曾傑,甚至,即使他要走,曾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來留住他。
凌晨說要留下來,曾傑就更不會情急,他希望能把凌晨留在身邊很久很久很久,能留多久留多久。
親愛的寶貝,永不永不要離開我。
二十,綁架
凌晨穿著白毛衣黑褲子,與同學一起走出校門,
白毛衣其實不是他的口味,凌晨一直懷疑這種白色羊絨的麻花辮毛衣是女人穿的,可是看那尺碼標識又是男裝,無可奈何地穿上身,在鏡子裡面發現自己整個人差點沒發出淡淡光輝,這種可怕的衣服,怎麼穿得出去?可是,老闆的意思又勢必不能拒絕。凌晨只得儘快地把白毛衣弄髒,好在那種雪雪白的衣服,一沾書桌,立刻一道子黑灰,更不用提凌晨拿衣袖來擦桌子。
可是,穿著髒髒的白毛衣的凌晨依舊有一種淪落的美,全部的女生都會在凌晨說話時屏息並收腹挺胸。
凌晨深以為恥。
申啟芳看著自己漂亮的兒子,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失職,她不是個好媽媽,那已不必論述。她確實喜歡自己的兒子,只是她更愛自己。
申啟芳迎上去:“晨晨!”
凌晨如見蛇蠍,一雙大眼睛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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