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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們一起洗澡玩水,早都習慣了?可是我,長這麼大,都沒和誰一起……這麼樣的。”南宮綃微微頓了一下:“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碰我一指頭的。”
“哦。”言香嶼恍然大悟:“我說剛才你那麼緊張。”
不是這個問題啦。南宮綃一陣無力:“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懶得去想呢?這麼些事,即使被我利用,被我連累,你就一點也不介意?”
“這個……”言香嶼很鄭重的思考半晌,“也沒什麼。因為,我覺得認識綃就已經很好了。”
南宮綃不由一呆。言香嶼接著說:“即使是輕浮、自大、招搖、壞心眼、愛記恨,我也覺得‘好可愛’、‘很美麗’。”
南宮綃怔住。好一會,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麼多年了,他還以為自己早已經失去“臉紅”這一機能了。
“而且,綃也很聰明,武功又好。”言香嶼扳著手指還要再說下去,南宮綃好笑的打斷他:“餓不餓?”
言香嶼張著嘴定在那,手已經撫上了肚子。南宮綃把他從屏風後推到桌邊坐下,開門叫過一個小廝吩咐幾句。很快,有人收拾乾淨了屋子,有人送上酒菜。
“稍微喝一點,好好睡一覺。“南宮綃這麼說著,為言香嶼到了一杯酒:“我是傷患,就只好忍一忍了。”
“哦,好。“言香嶼點頭照辦,還不忘剛剛沒有說完的稱讚:“而且,綃無論什麼事都能做到,明明受傷、流血,樣子可疑,還能住到這裡來。”
“你這算是誇獎?”南宮綃幾乎氣笑:“我風神俊朗,年少多金,這兩點就足夠讓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老女人們爭先恐後的收留我們了,還用再動什麼腦子。”
言香嶼若有所悟:“原來,還是美人吃香。”
“不是那個,這家店在江湖中也是有些門路的,以前有過接觸。如果,單說長相,”南宮綃端詳了一下言香嶼,賊笑:“這裡的姑娘應該更喜歡你才對。”
“我?”言香嶼不信。
“不如試試,眼見為實。”南宮綃眨眼。
“怎麼試?”言香嶼下意識脫口而出。
南宮綃微笑不語,起身向外,在門口叫住一個人說些什麼,不一會工夫,就有四五個嬌美華麗的女子魚貫而入,直向桌前走來。
為首的似乎和南宮綃相識,款款施了個禮,道:“南宮少爺。”
南宮綃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輕輕招手,道:“都過來坐,陪我的這位朋友喝一杯。”
眾人均是一笑,聲音或高或低,笑容有的嬌媚有的甜美有的溫情似水,各自向前找位置坐下。很微妙的,這幾個女子都儘可能的避開南宮綃,而聚集在言香嶼身邊。言香嶼一時呆住,手腳僵直,眼睛直在南宮綃臉上打轉,求救之情溢於言表。
南宮綃卻視而不見,彬彬有禮的一一請教眾女子姓名,好心為言香嶼介紹。言香嶼只好應著:“如風姑娘,如雪姑娘,如梅姑娘,如月姑娘,曉晴姑娘。”
五個女子相視而笑,一時滿座歡聲笑語,言香嶼左邊的如月就不露痕跡的向他貼近,盈盈笑問:“公子貴姓?”
“呃,”言香嶼蹭蹭手心裡的汗,有些憤憤地瞄了南宮綃一眼,“我,我……姓言。”
“言公子。”眾人齊聲叫道,燕語鶯聲,各具風情。言香嶼右側的如風已經把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公子,請酒。”
言香嶼連忙擺手:“我……自己來。”無意識的往後微微讓了下身子,卻不料正好捱上個溫暖柔軟的身體,瞬間僵硬。
南宮綃不由挑一挑眼角,微咳一下,笑道:“這位如梅姑娘,似乎……有些眼生。”
他身邊的正是如梅,細眉長眼自有一番嫵媚,笑得安然優雅、波瀾不興,聲音裡透著一種異樣的慵懶,尾音輕柔上挑緩緩拖長,說不出的撩00人。
“也來了一陣子了,一個多月吧,沒見過南宮公子。不過,今天見了也不晚。”如梅笑著為南宮綃斟酒,那邊言香嶼也終於藉機擺脫瞭如月如風的有意作弄,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殊不知他越是如此,這幾個女子就越是開心,若不是有礙於南宮綃的眼風,只怕早有人貼到他身上去了。
“原來如此。”南宮綃誠懇地點頭:“其實我也不是經常來,偶爾為之而已。”
“先前到是久聞大名。”如梅輕笑,自斟自飲:“如不是姐妹們剛才議論,還不知南宮公子到訪。”
“呵呵,意外而已。和朋友出來走走。”南宮綃看看言香嶼也窘得要不行了,只恨不得要扎到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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