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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自己的恩怨連累你啊,我不趕快打發她走,萬一被另外的人發現,豈不更糟。我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誰知道還是技不如人。不過現在這樣子,哪怕大搖大擺走到街上,也不會有人相信我是玉樹臨風、傾國傾城的南宮綃了吧?”
“哦。”言香嶼扔下手巾,翻找南宮綃的衣服:“你的傷藥呢,趕快塗一點,要不然吃不了東西可怎麼好。”
南宮綃不由嘴角一抽。這傢伙,腦子都在想什麼。按理說,他好歹也該問問那姑娘是誰,所謂宮主又是誰,她們跟他又有什麼恩怨才對吧?還有,他剛才明明利用了他一下,這言香嶼難道一點也沒看出來?……雖然,他這麼在意他,南宮綃也是很開心的啦。
作者有話要說: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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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言香嶼真的就沒問任何事,只是小心的幫南宮綃上好藥,又收拾一下地上破碎的窗戶殘骸,穿好外衣去找店夥要了洗臉水和早飯回來。南宮綃環視四周,喃喃自語:“該跟那死女人要窗戶錢的。”
言香嶼看他一眼,推過一碗粥給南宮綃。南宮綃齜牙咧嘴的吃著,時不時抽著冷氣,痛不欲生狀。
“我是不懂江湖恩怨什麼的,”言香嶼嘆氣,大概是於心不忍,“你一個堂堂貴公子,為什麼非要闖蕩江湖?有錢有勢,衣食無憂,你還想要什麼?”
“呵呵,”南宮綃面孔扭曲的微笑,“人麼,都不容易知足的。小言你呢?你想要什麼?”
言香嶼愣了愣,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眼睛,說:“平安、健康、自由、快樂。”
南宮綃有些洩氣:“太空泛了,拜託你具體一點。”
“那就……先吃遍天下美食。”言香嶼略一沉吟,即脫口而出。
“服了你了。”南宮綃無言以對。他是腦子有毛病才會跟言香嶼談論這麼無聊嚴肅的人生話題,這傢伙根本就……
南宮綃看著言香嶼一陣靜默,他忽然發現眼前這人,就像一個遠遁於世外的一個隱者,無慾無求,不識人間煙火。該說是他師傅把他保護得太好了讓他如此簡單呢,還是說他已看透一切,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綃?”言香嶼蹙眉:“煩惱什麼?”
算了,他一定是被打了一巴掌連腦子也受了影響,否則怎麼會考慮這種不切實際的奇怪問題!南宮綃吃粥,呼嚕作響:“我們儘早離開這裡。”
言香嶼沒吭聲,南宮綃抬起頭看他,就見他大睜著眼睛,目光渙散,神情呆滯。南宮綃失色驚呼:“小言!”剛伸手拉住他,他人已經倒了下去。
門外正好走進來一個夥計,抬眼向南宮綃嫣然一笑。頓時,豔光四射,風采卓然。他本來平板普通的臉,瞬間生動起來,一雙寒潭般的眼睛,波光瀲灩,魅惑無雙。
“南宮,久違了。”他隨手掀開帽子,散落下一頭長髮。
“是你。”南宮綃雙眼微眯,聲音裡是徹骨的寒意。他離開座位,俯身抱起言香嶼,把他平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
“原來你早就到了。”南宮綃回身,直視對方,口氣有所恢復,不甚雅觀的臉上掛起雲淡風清的淺笑。他還是那個南宮綃,驕傲、自信、美麗、張揚,永遠瀟灑從容,風華絕世。
“也不是很早,昨天晚上而已。”聲音柔和,眼波流轉,長髮如水的夥計,這女扮男裝的美人,軟腰細步款款而來,就站在南宮綃身前,與他平靜相對。
“怎麼?你不是對音音說,要我親自來麼?我已經來了,你打算怎麼樣呢?”美人輕笑,臉上的偽裝都無法掩其奪目神采:“還是說,你只是在作假,存心就是要她誤會,好給我一個荒誕不經的訊息,讓我就此收手?”
她有意無意的眼睛一轉,目光在言香嶼臉上略一停頓,若有若無的一笑:“這人……倒是個生面孔,剛才見時,也有些喜歡。”
南宮綃斜斜一閃,擋住了美人視線,徑自微笑:“宮主遲了。”
“哦?”美人微微驚訝,看得出的裝模作樣,虛情假意:“你們果真是那種關係?”
南宮綃不假思索:“正是。”
“所以,你刻意忍下那一巴掌,以此顯示決心?”
“確有此意。”
“很好。”美人明眸淺笑,笑意深遠:“本來,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要引我出來呢——你知道,我一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若不親自來,怎可相信?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說,我有了一個可以盡情要挾你、驅使你的最有效的籌碼?”
南宮綃的笑容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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