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嗌礪ё⊙韻閿斕難��惶跬確床�先ィ�舿~這種感覺也不錯,難得的美好經驗!
於是,幾天以來首次睡眠充足,南宮綃幸福得連個夢都沒做,一覺到天明。特別是,早上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言香嶼睡眼迷朦的樣子,那叫一個心裡美!(某種意義上,這傢伙也是個怪胎!)
“早啊,醒了?”南宮綃笑臉相迎,吃準言香嶼不會對他怎樣,又抬起手來理理他額頭上的碎髮,就差堂而皇之的報以早安之吻了。言香嶼先是不明狀況,接著睜大眼睛,慢慢的,臉紅了起來。
喂喂喂,如此近距離的誘惑,很容易讓人犯錯誤的!!該死的,真的好想親下去……
南宮綃臉上紅白青綠交替,神色瞬息萬變。言香嶼呆呆的瞪著他,忽然噗哧一笑,在南宮綃眼裡更是百媚橫生、魅惑非常:“你尋思什麼呢?怎麼跟走馬燈似的。”
他笑意淺淺,聲音輕輕,字裡行間都瀰漫著一種異樣的親暱,南宮綃簡直都以為他是在撒嬌,腦子出現了瞬間的失神,一片空白。
“小言,”南宮綃微笑,目光忽的一轉,“你猜?”
言香嶼一愣,眉尖皺起。南宮綃輕一按他,不動聲色地起身,手裡痕跡不露的掐了一把鋼針,朝著窗子盡數撒去。
耳聽外面一聲冷笑,赫然是個女子模樣,聲音裡透著徹骨的寒意,如同結了冰:“南宮綃,總算是讓我找到你了。”
南宮綃向床前退了一步,示意言香嶼別動,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把鋼針,他懶散的一笑,沒心沒肺,氣煞旁人:“哦?辛苦你了。你是哪位?”
窗外一時無聲,然後只聽轟的一聲大響,整個窗子被人一腳踹破,一個春衫薄薄,橫眉立目的大姑娘穿窗而入,氣勢洶洶的逼上前來,咬牙切齒:“南、宮、綃!”
南宮綃眉眼彎彎,笑得春花爛漫,手指條件反射的掐著鋼針,差點一個不留神就甩了出去。
大姑娘視若無睹,抬手就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嘴巴,似乎是恨南宮綃這張臉更甚過於他本人,巴不得他趁早毀容。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打中了!
清脆沉重的聲音還在迴響,大姑娘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手,臉色煞白,嘴唇發青,幾乎語不成句:“怎麼,怎麼會……不可能打到的……你怎麼……會不躲……”
言香嶼大驚失色,從床上一躍而下,扳過南宮綃的身子看他的臉,手指微微發抖,語調慌張:“綃,綃。”見他一張如花俊顏基本破相,半邊臉腫得老高,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不由更是緊張擔心:“怎麼樣?……耳朵還好嗎……可聽得見?”
南宮綃一笑,笑容不可抑制的微微扭曲,疼得眼裡泛著淚光:“沒事。”又向那大姑娘說道:“這位姑娘,可消氣了麼?”
“你……!”大姑娘心虛的將右手往身後一背,上下端詳了言香嶼半晌,忽然發問:“他是什麼人?”
南宮綃捂著臉剛□□一聲,言香嶼已手忙腳亂的沾溼了手巾給他冷敷,那大姑娘看著,目光漸漸變得古怪,神色也越發慘淡。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南宮綃說道。
“你們一直……在一起?”語調緩慢,一字一頓。側目掃一眼床上,又看一看二人身上的衣衫,大姑娘打了個冷戰。
“是。”南宮綃從容不迫,有意重申:“一直。”
大姑娘不禁一退三步,難掩詫異驚恐:“可是……”
“就這麼回覆你家宮主,”南宮綃懶得多言,“不信的話,大可親自來見。”
大姑娘躊躇片刻,終於轉身,穿窗離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言香嶼略有心疼的看了窗戶半晌,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瞧一眼南宮綃,嘴角緩緩翹起,似笑非笑:“虧你也想得開,美人也變成了豬頭。”
南宮綃齜牙咧嘴,笑容詭異——一半臉腫著,想不詭異都不行。他也不想這麼慘的啊,可是不這麼做,那大姑娘能走得這麼痛快?物盡其用啊物盡其用,反正是自己的臉,反正他是個大男人,就算真的毀了容,也不會尋死覓活了斷了活路,沒準還更有一番生趣也不一定。
“以後可不要這樣了,”言香嶼繼續幫他冷敷,“我還是喜歡……對著美人的。”
“那你還笑我?”南宮綃控訴。
“我是……覺得,你也有吃苦頭的時候。”言香嶼定定的看他,又補充說:“這樣子,倒是可愛。”
“嗚嗚嗚。”南宮綃欲哭無淚,臉上肌肉稍微一動就疼得他倒抽冷氣,卻仍沒忘了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