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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勞你費心,我自信還有這個眼光。”
梅纖骨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即使如此,也恐怕就要天涯相隔,無疾而終了。”
“所以嘛,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我如果回了家,這個機會差不多就沒了,你……”
“不好意思,我是殺手,不是媒婆。”梅纖骨毫不猶豫的打斷南宮綃:“我們馬上上路。”
話未說完,一隻手已經拎住南宮綃的衣領,縱身跳起。
葉寫畫、木益、楊司、羅舞把言香嶼帶到一座小城的客棧,那時真是半夜時分,所幸客棧還並沒有熄燈,幾個人叫開門後要了幾間房子,又找人打水洗漱,準備休息。
葉寫畫見言香嶼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便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勸道:“不用擔心,禍害遺千年你難道沒聽說過?那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就出事的。”
“可是……那是梅纖骨啊,”言香嶼說,“而且,他還受了傷。”
“那是他自作自受。”羅舞在一旁冷冷插言。
言香嶼咧了下嘴角。
“沒關係,”葉寫畫微微一笑,儒雅斯文,“這是常有的事,慢慢都會習慣的。”
“呃……”言香嶼無可奈何的露出苦笑。旁邊的楊司將手巾扔回盆裡,看了他一眼,道:“還是,擔心自己吧。”
言香嶼一愣,就見葉寫畫似是而非的一笑,向楊司丟了個眼色,又回過身來道:“我們就在隔壁,你的房間在中間,我和木益在左,羅舞楊司在右,若是有情況都可以及時出手,應該不會有問題。”
頓了一頓,又道:“言公子師從何處?”
言香嶼不由得臉上一熱,低頭吶吶的笑笑:“我不是要隱瞞你們的……但是,我師父他都不告訴我們,只是讓我們都叫他‘刑夫子’。我的……那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哦?還可以恢復?”羅舞湊過來,上上下下仔細端詳了言香嶼半晌,皺了皺鼻子:“若不是剛才,還真看不出。可是你的功力又是怎麼沒的?”
“呃……”言香嶼面露尷尬:“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師父的酒……”
四個人面面相覷,均有懷疑之色,言香嶼見了愈發窘迫:“要麼,就是吃壞了東西……其實也沒什麼……”
“沒什麼?”羅舞眉毛一抖。
“反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言香嶼道。眾人不由瞬間僵硬,良久無言。那是習武之人賴以生存視之如命的東西吧?也可以這樣——也可以這般不在意?是該說他神經大條反應遲鈍,還是超脫於世?……或者,該叫‘物以類聚’?可真是‘南宮少爺’的朋友啊……等等,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
“看你的身法巧妙輕靈,若是有功力在身……”葉寫畫沉吟片刻:“至少不在少爺之下。”
“可是,我現在……卻無能為力,什麼也做不了。”言香嶼重新陷入憂鬱,輕輕嘆息:“一直都是綃在保護我。”
“可是,他更多時候是在利用你吧?哼哼。”羅舞冷笑:“他是唯恐天下不亂。”
葉寫畫白他一眼:“你少說兩句好不好?”
接著向言香嶼溫和微笑:“你已經盡力了,無需自責。”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言香嶼說道。
這回是葉寫畫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想留在少爺……身邊?”
“如果不是這樣不堪一擊,應該可以的。”言香嶼遺憾非常。
“不是吧……?”葉寫畫喃喃自語,言香嶼抬眼,就看見四個人像看怪物一般齊刷刷盯著自己,不禁有些心虛模樣:“你們怎麼了?”
“啊,”葉寫畫連忙轉移話題,撈起盆裡的手巾洗臉,“沒什麼,沒什麼,收拾好了都去睡吧。”一時竟然沒注意到那盆水是楊司用過的。楊司、羅舞更是匆匆出門,彷彿聽見什麼不得了的事一樣。總不能明明白白告訴言香嶼,他們的少爺是個怎樣的惡魔,他們這十年的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吧?
言香嶼大惑不解,但見剩下的一個是啞巴,一個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好忍下心頭疑問,收拾洗漱。
葉寫畫洗過臉,提著水桶回屋泡腳去了,木益看看言香嶼,眼底彷彿有些同情抑或是憐憫的神色,微皺著眉頭也走了。
居然有人願意、甚至巴不得要和那個傢伙在一起,他們是不是在做夢?
言香嶼滿頭霧水,好半天才回神,似懂非懂的笑笑,洗腳上床。
四肢倦乏,身心疲憊。
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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