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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哎呀,怎麼這麼說。難道你們就沒有仇家。”
“哼,”梅纖骨悶哼一聲,“好像你的仇家都商量好了。”
南宮綃用袖子使勁擦臉,掃視全場,笑意從容:“我還沒抱怨你的易容術,你倒嫌棄我的仇家萬眾一心了。”聽他的口氣,好像和他的仇家站在一條戰線上,可是那些仇家的臉色一個個的越發難看了。
布衣青年放下酒杯,看著對面坐著的同伴,微笑:“尚,你看呢?”
他的同伴這才抬起頭,一雙異常明亮灼人的眼睛裡有著淺淺的笑意,稜角分明的臉孔微微一皺,看上去竟簡單純粹得宛如一種可愛的動物:“情況特殊,可以例外。”
南宮綃眼睛一閃,精準的捕捉到梅纖骨一瞬間的僵硬,不禁失笑。布衣青年向南宮綃介紹:“這是我的同伴,姓尚,尚銘茶。我呢,姓文,文駱雪。這位姑娘是……”
南宮綃連忙糾正:“我不是姑娘,我是南宮綃。”
“南宮綃?”尚銘茶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哪個南宮綃?可是京城裡的那個?”
“正是,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南宮綃鄭重宣告。
文駱雪打量南宮綃臉上身上,笑問:“那南宮公子這是……”
南宮綃衝梅纖骨努嘴:“問他。”
“哦,這位姑娘……”
“你有完沒完?”梅纖骨打斷文駱雪,沒好氣地道:“假惺惺的裝什麼啊?”
“哦。”文駱雪眨眼,笑得天真純情,童叟無欺人畜無害:“你也不是姑娘?”
“你……”梅纖骨幾欲氣結:“我,我……”
“啊!”文駱雪忽然作恍然大悟狀:“我聽過你的聲音,我們以前見過面的,是不是?”
梅纖骨一陣無力,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我說,兩年沒見,你莫非腦子出了什麼毛病?”
“呵。”文駱雪一笑:“正是許久沒見,又一下子就遇上了,才覺得要好好問候才是。你說呢,梅纖骨,梅先生?”
話音未落,四周已是一片抽氣之聲,大堂中空氣驟冷。眾人本來還有些難耐,此時都暗暗心驚,一時都按兵不動。
“最近在那高就?”文駱雪笑得安詳優雅,黑黑的眼睛眨眨,三分狡黠,三分玩笑。
梅纖骨嘆氣,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嘆了一聲才道:“這次,怕是要虧大了。”
“哦?比兩年前……還虧?”文駱雪惡毒的笑。
梅纖骨剛送到嘴裡的第二杯酒一滴不漏的噴了出來。
“還說呢,那條可惡的小蟲子,他像怨靈一樣足足在後面跟了一個月!一個月啊!被響尾蛇一樣的傢伙盯著,連睡覺都會做噩夢!”梅纖骨□□道。
“你說葉巳啊,”文駱雪雲淡風清的說道:“誰叫你在‘成香坊’的刑堂出手的,還對他的堂子動手腳。”
“那是子守幹得好不好?而且不賺錢空賣力氣的事我怎麼會做。”梅纖骨有氣無力的反駁。
“那就不清楚了,也許他對你有意思?”文駱雪隨口說,梅纖骨登時如同被蠍子蜇了一般險些跳起:“喂,這種玩笑可不要亂開!”
文駱雪聳肩一笑,看一眼尚銘茶,後者會心而笑:“他還是這樣,一直都不習慣。”
“拜託你們稍微含蓄一點好不好,別總是一副不知羞恥的德性,還有那麼多人在看著呢。”梅纖骨鬱卒的捧著額頭。自從見到這兩隻,他的形象早就飛到舅舅家去了。
眾人各自暗中冷笑,他居然還記得有人在看啊……
“對了,這些人,”尚銘茶抬起頭,環視四周,“什麼意思?”
南宮綃呵呵呵笑道:“好像是找我的,不過我家的老爹正好請了梅先生送我回家。”
眾人的臉色越發難看。然而騎虎難下,現在已不是可以退的時候。
“哦。”文駱雪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淺笑:“我們,剛好也要進京城去。”
“你們……”梅纖骨立時覺得不妙,心中暗暗叫苦。
“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月的休假,打算到京裡的別院小住。”文駱雪慢慢的說道,瞟一眼梅纖骨,又瞄了一眼南宮綃:“不如,大家結伴而行?”
南宮綃莫名的打了個冷戰,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不用!”
梅纖骨亦是搖頭:“不打攪二位……旅行。嗯?……你們休假?這兩年在哪裡高就?”
“開店。”尚銘茶道。
“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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