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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叫花子已經從他們身邊衝了過去,追他的四個人一邊喊著:“站住——!抓賊啊!!”一邊呼啦啦小旋風般捲過街道。
梅纖骨皺皺眉,只聽南宮綃失望道:“看樣子是意外。就你的易容,一般人怎麼可能看得出。”
話未說完,四個打手已亮出家夥,同時轉身出手,如狂風暴雨一般招呼過來,竟是要圍毆南宮綃。
街上亂得更甚,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梅纖骨一手拉著南宮綃,一手袖刀輕揚,崩、挑、切、割,見招拆招,嘴裡還忍不住冷笑:“真是好意外。”
四個人,兩把刀、兩根短棍,招數都是快攻猛打的型別,看似平平,卻暗藏玄機。南宮綃由梅纖骨牽著,笑咪咪的自顧看熱鬧,好像那些人不是衝他而是梅纖骨而來,一副全然置身事外的樣子,形象惡劣非常。
眼見梅纖骨眼中殺氣漸濃,四個人有三個都被重創,漸漸不支,南宮綃嘆了口氣。誰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被梅纖骨這麼一個頂尖殺手保護呢,雖然他實在不想的,好歹那也是花著自家的銀子啊。可是,他實在不希望梅纖骨這麼強、這麼速戰速決的。他還打算逃跑啊!
就算他自己放出自己被困、功力受制的訊息給自己的仇家,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內就招來一大片的人啊。
……真不好辦啊。
一串血花揚起,最後一人也被梅纖骨砍翻,幾個人血肉模糊的在地上掙扎扭動,各個義憤填膺,咬牙切齒,恨意難平,有的還痛斥梅纖骨助紂為虐,讓梅纖骨好一陣哭笑不得。
出道多年,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我不殺你們,”梅纖骨從不做蝕本生意,“走吧。”袖刀一揮,風情無限,拉著南宮綃縱身躍過幾人,徑自趕路。
不料迎面寒光一閃,又是兩道人影翩然而至,赫然是兩個纖細柔美的女子,一個藍衣一個翠裙,兩柄長劍快似閃電,疾刺南宮綃。
梅纖骨刀尖一晃,撥開藍衣女子的一招三式,彈開翠裙女子的兩劍穿針引線,就勢斜身錯步,人往高處疾縱而出,直向一家酒樓的屋簷落去。他不想再耽誤時間,以免夜長夢多,便要取巧,準備虛晃一招不戰而走。反正都是些不上道的人,他也無錢可掙,省得浪費時間和精力。
想是這麼想的,誰知他身子還未落下,臨街的窗戶忽然大開,一張大網漫天撒下,眼看就到了眼前。
梅纖骨舊力將盡,新力未施,手裡還拖著一個大大的累贅,幾乎就在山窮水盡之際,一時也不禁皺起眉頭。又見那網子銀光閃閃,顯然不是普通漁網,也不知刀砍能否割開,當下只好將左手裡的南宮綃一推,卻並不放手,右手刀運力一劃!
南宮綃見機而動,身體借力撲向樓角磚牆,雙足一點,手上一甩,已利用這腳上一踏之力,向後飛出丈餘,梅纖骨也借他一甩髮力,拖著他躍向另一座屋簷。
漁網落空,窗裡一人還未見反撲,對面一家茶樓的窗子齊齊洞開,裡面弓弦驟響,箭如飛蝗,瞬間就要把空中兩人亂箭洞穿!
“該死!”梅纖骨低咒,揮刀狠攔,箭雨連連迸飛,兩人在牆上微一停頓,再次縱身掠起,一氣登上酒樓三樓的簷角,毫不遲疑的一腳踹出,破窗而入。
樓裡冷冷清清,空蕩蕩的大堂裡,居然只有兩個人正悠閒的喝酒聊天。梅纖骨不由自主地身形一頓,下意識就要掉頭。
南宮綃及時地笑了,說:“好巧。二位不介意我們也坐坐吧?”
布衣青年抬起頭,輕飄飄一笑,笑容美好,聲音異常輕柔好聽:“兩位隨意。”
南宮綃就反客為主的拖著梅纖骨走到桌邊,一屁股坐下。
窗外人影閃動,眨眼間已跟進來十幾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了好大一片,各個執刀仗劍,殺氣騰騰。剛才那藍衣翠裙的兩名女子也在其中。
眾人心照不宣的慢慢呈包圍狀,將桌邊四個人退路統統封死。
再看被包圍的四人,梅纖骨認命的放開南宮綃的手,也在桌邊坐下;那布衣青年和他的同伴依舊神色自若的喝著酒,彷彿根本就沒看見凶神惡煞般的一干人等一樣。
南宮綃笑眯眯的和對方打招呼:“二位怎麼稱呼?”
布衣青年向他一笑,看看梅纖骨,說道:“兩位姑娘這是……怎麼了?惹得這麼些人不開心。”
梅纖骨嘴角一抽,臉孔幾乎扭曲變形。這一隻還是這麼惡劣啊。
“那得問這位,是不是南宮?”梅纖骨向南宮綃揚眉。
南宮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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