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還好吧?”南宮綃笑問,眼底滑過一絲異樣的溫暖。
“嗯。”言香嶼點頭:“我也沒想到可以得手。”
“下的是哪一種?”
“春睡。”
“也就是說,他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都不會醒?”
“我加大了劑量。”言香嶼皺了皺鼻子,又轉過身來,向文、尚二人道謝。這兩個早就知情,但並未插手,只悠閒的看了個熱鬧,也算是幫了言香嶼一個小忙。
文駱雪含笑客氣兩句,接著問道:“可是,你們怎麼離開這呢?”
一個功力被阻,另一個功力盡失,根本就和老弱病殘全無分別,何以應對這四周虎視眈眈的十幾個高手?
南宮綃似乎很奇怪:“二位不是打算與我們通行麼?”
文駱雪眨眼:“我說過?”
南宮綃點頭:“沒錯。”
“可是,我記得你好像拒絕了。”尚銘茶說。
“那是因為我在等小言,”南宮綃道,“而不是要和梅纖骨結伴。”
“哦。”文駱雪若有所悟:“你現在等到了他,又想和我們同行了。”
南宮綃笑得單純可愛:“嗯。”
文駱雪不緊不慢的打量一下南宮綃和言香嶼,黑眸之中似笑非笑,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對尚銘茶說:“這兩人倒是有趣。”
尚銘茶微抬眉梢:“怎麼?”
“一個扮得不男不女,一個穿得又髒又破;一個沒有功力,一個經脈被封。”文駱雪瞟一眼四周,聲音輕飄飄的說不出的好聽,只聽他一字一緩的說道:“我倒很想看看他們被圍毆的樣子。”
話一出口,南宮綃臉色霎時雪白,好半天才緩過這口氣來,苦笑:“果然是過期不候?”
文駱雪微笑:“不是,純屬一時興起。”
一時興起?呃……也拜託你們不要拿別人的小命開玩笑,娛樂自己好不好?可是南宮綃剛才本來就算是投機取巧,人家不買賬他也沒辦法,更是無話可說。
尚銘茶無可奈何的嘆氣:“你啊。”
隔著桌子拉起文駱雪:“就算你很好奇,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可是他藏在桌子下面居然瞞過了梅纖骨。”文駱雪不甘心的說:“還一下子就認出了南宮。”
“屋子裡的人有很多,瞞過梅纖骨並不是很難;如果我變裝易容,你是不是也能很快認出我?”尚銘茶問文駱雪。
文駱雪一笑。
“那就是了。”尚銘茶拉過文駱雪,看一眼南宮綃,嘴角翹了一翹:“不過,有人拜託過我若是見了你,一定替他陷害你一次。”
南宮綃臉孔一陣扭曲:“誰?”
“肖懷夜。”尚銘茶笑笑,拉著文駱雪轉身走向樓梯,兩個人並肩下樓去了。
事情變得很……微妙,也很糟糕——特別是對於南宮綃和言香嶼來講。四周的人則漸漸恢復生氣,有的已經不由自主露出了慶幸的笑容。瞬息之間,殺氣四溢,迫在眉睫。
南宮綃看看言香嶼,苦笑不已:“小言,這次可怎麼好?”
言香嶼淺淺一笑:“偶爾被圍毆……也是種不錯的體驗。”
拜託,不是這個問題吧?南宮綃無力的呻00吟一聲,臉孔幾乎扭曲。誰要有這種體驗啊?!他不想死啊。
“小言,難道你有辦法?”南宮綃哭喪著臉道。
言香嶼一笑,頗為痛快:“沒有。”
“那你笑什麼?”
“不笑,難道要哭?”言香嶼眉毛微微夾起,接著失笑:“如果綃有辦法離開這裡,我就有辦法善後。”
“這可是你說的。”南宮綃聞言,嘴角一彎勾起笑意,即使身上衣服不倫不類,卻也依舊神采非凡,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驕傲。
他向著言香嶼伸出手,溫情而自信,不曾理會凌空刺來的利劍,也沒有在意冷冷掠起的刀光——彷彿這一刻,他的眼裡只有言香嶼,只有他的笑容。
言香嶼含笑握住他的手,抓緊,輕一轉身。然後,就只見兩個人如同心念相通一般,雙雙躍起,身形微微一扭一折,徑自從十幾人形成的包圍之中,在密不透風的刀光劍影之下,清煙也似的飄了出去,轉眼便在窗前,再一俯身,從三樓倒曳而下。
內力的確是沒有了,但並不等於一切的身法、眼力都隨之失靈,這兩個人正是利用對方輕敵之心,憑藉輕功全力而退。當然,在全力突圍之時,南宮綃手裡鋼針亦同時出手,雖沒有以前的威力,還是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