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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錦傑再一用力,把他禁錮進自己懷裡,湊到他耳邊:“你說一個畜生能幹什麼?自然是幹你了。”
聽到這麼無恥的話,傅翊君氣得嘴唇發白,他用盡渾身的力氣掙脫了對方的桎梏,迎面便是一拳,重重打在高錦傑嘴角。等他再要打第二下的時候,被高錦傑再次抓住手腕猛然一帶,一個用力,就把他甩到了床上,隨即自己也跟著撲了上去。傅翊君使勁推搡著,情急之下抬起膝蓋撞在他的小腹上。高錦傑吃痛,鬆開了手,他連忙起身,還沒站穩,又被高錦傑一把拉住,兩人一起倒在地板上。
在地上廝打翻滾了兩圈,傅翊君便被高錦傑徹底壓在了身下,他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身上的力氣逐漸耗盡。高錦傑趁機抽出自己睡衣上的帶子,縛住他的雙手,綁在床腿上:“雖然你上次的反應讓人很銷魂,但這次我們還是換個玩法,沒準這樣激烈的方式會讓你感覺比第一次還刺激,能讓你惦記我一輩子。”
傅翊君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努力仰起頭,無懼地看著對方充血的眼睛:“你不配,不過是禽獸而已。”
高錦傑揚手便是一記耳光重重抽過去,隨即開始粗暴地去撕對方身上的衣服。那些衣物淋溼後很難撕開,他費了一些力氣才扯開上衣,而後連內褲一起,扒下傅翊君的褲子。
巨大的打鬥聲早已驚醒了傭人,門外傳來阿芬怯生生的敲門聲:“二少爺,二少爺……”
“滾開!”高錦傑怒吼了一聲,身體裡的猛獸終於破閘而出。
二十、窗外,春雨還是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房間裡多少也有了些潮氣,但高錦傑卻只感到渾身燥熱,他分開傅翊君修長的雙腿,毫不憐惜地把自己的慾望刺入他的身體,瘋狂地穿刺起來。
傅翊君痛得連呼吸都凝滯了,他咬牙忍受著對方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侵犯,不讓自己慘叫出來。空氣中有了血腥的味道,有了血液的潤滑,高錦傑抽送得更加順暢,但他刻意放緩了律動的頻率,拉長了折磨的時間。傅翊君悶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一側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劇烈抖動著。
高錦傑伸手扳過他的臉:“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你是我的人,別想離開我。”
傅翊君聞言睜開雙眼,那裡面的輕蔑和嘲諷更加刺激了高錦傑的暴虐神經,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極其粗魯地蹂躪著他的下身。傅翊君的呼吸已變得凌亂不堪,還沒能到勃起,高錦傑已經噴射在了他的身體裡,他本能地揚起脖頸,愈發顯得脆弱無助。
第一次高潮後,高錦傑並沒有急於抽出,而是無情地在對方身上不斷啃咬,直到慾望再次高漲,換了個姿勢,一次次貫穿對方的身體。
傅翊君咬緊嘴唇,把自己的呻吟聲壓制在喉嚨裡。高錦傑每一次的衝撞就像一把利刃,一次次殘忍地將他的身體從中間劈開,但身體的痛楚遠遠抵不上心口的,他覺得那裡已經讓人剜掉,拋棄,並踩在腳下來回踐踏。
這樣的沉默換來的是高錦傑更加狂躁的侵入,傅翊君已經記不清對方在自己身體裡發洩了幾次,渾身早就痛到沒有知覺。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當高錦傑巨大的兇器又一次刺進來時,無邊的痛楚讓他覺得再也無法堅持,忍不住呻吟了兩聲後,放任自己墜入濃霧之中。
夜深了,高錦傑還坐在床頭吸菸,渾身像散了架般痛著。起初的那一點點報復的快意早就被不安所替代,傅翊君到現在還沒有甦醒的跡象,他探了探對方額頭,有些輕微的發燒。那場暴虐的性事過後,他便抱著傅翊君去浴室清洗乾淨了,也給他身上受傷的各處都上過了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臥室裡早就收拾過了,但那種性慾的氣息依然揮之不去,高錦傑上了床,挨著傅翊君輕輕躺下。以前無論是和誰上床,雙方都是你情我願,包括和傅翊君的第一次,從來沒有過像這樣類似於強上的情事。他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是怎麼了,如同魔鬼附身了般的瘋狂,更不知道明早起來以後,該怎麼面對對方。
後半夜,傅翊君發起了高燒,渾身滾燙,神智不清,不斷說著胡話。高錦傑不敢再耽擱,給他套上自己的睡衣,直接用被子裹著抱到樓下,叫醒阿芬,連夜送到離他們最近的同仁醫院。
值班醫生似乎對傅翊君隱秘之處的傷見怪不怪,仔細檢查一番,說是傷口感染,軟組織挫傷,著涼,外加嚴重營養不良。高錦傑愣了愣,傅翊君是比上次他們分手的時候清減了些,但何至於到嚴重營養不良的地步,不知道這幾個月他是怎麼過的。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