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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連忙過來扶住:“你不要老命了,剛剛好點。”
高庭槐在淑敏的攙扶下走了幾步:“從過去到現在,在這個家,還沒有事情是我辦不到的。”
淑敏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本來想勸勸,轉念一想,她到現在連個後媽都算不上,又有什麼立場去摻和這件事?還是不要夾在他們父子之間的好。
高錦傑回到愚園路的家,看到傅翊君正在家裡的書櫃裡搗騰,過去一看,所有莎士比亞的書都被他翻出來了:“你還真打算當編劇啊?”
“我可沒那本事,就是想系統的看看罷了。”
傅翊君說完,拿了兩本放在床頭。高錦傑跟在他身後,趁機把人撲倒在床上:“都這個時候了還看什麼書,這麼多天沒做,我都憋壞了。”
讓對方整個壓在身下了,傅翊君也不再掙扎,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結果沒有多久他就發現有些不對勁:“高錦傑,你現在怎麼越來越粗魯了?”
高錦傑一邊忙著擴充套件,一邊不懷好意地笑笑:“因為我發現你就好這口,我越粗魯你越興奮得快,我們就做得更盡興。”
傅翊君的臉本來就染上一層緋色,這下更是連耳朵都紅了,再也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來。高錦傑一鼓作氣,把自己硬得發疼的慾望挺進他身體裡。傅翊君的身體一下繃緊了,揚起下顎,脖子拉出一個優美的弧線。高錦傑的下身被對方的甬道猛然一擠壓,險些就繳械投降,他連忙把慾望往外抽出一些,調整了一下姿勢,扳起傅翊君的一條腿壓上去,又在他喉結上啃了啃,便毫不惜力地馳騁起來。
雲散雨歇,高錦傑去浴室裡放上了水,然後拉著傅翊君一起躺進浴缸,著手給對方清理身體。水越放越多,水溫也逐漸升高,傅翊君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昏欲睡,高錦傑雙手輕輕撫摸過他後背上那些凹凸的傷痕:“明天我就要回廠裡了,你看是繼續給我當助理呢,還是留在家裡當編劇……”
高錦傑話沒說完,胸口就被對方咬了一口,他誇張地大叫一聲:“你果真是壬戌年生的,屬狗的。”
傅翊君也不說話,伸出舌頭在剛才咬過的地方輕輕舔了舔,高錦傑渾身一激靈,下身又有了起來的勢頭,他摟住他專門撩撥著那些最碰不得的地方,不一會傅翊君也重新興奮起來,兩人就在浴室裡又戰了兩個回合。
接近年底,高家的工廠招夠了工人,原材料也全部到位,李茂堂也回到了工廠,機器總算是全部開齊了。高庭槐的病逐漸好轉,已經可以不靠柺杖走路,全家人的生活看似都已走上了正軌。
不知道是父親的病給了高錦傑很大觸動,還是這幾年真的歷練出來了,這次回到廠裡,高錦傑不再像從前那樣只天天在辦公室裡看報表,而是每天早上都先去車間裡看看,碰到什麼問題立刻處理。傅翊君還是做他的助理,跟著他一起忙前忙後,頗為辛苦,所以他打算過完春節就找一個秘書,分擔一些他的工作。
這日中午,高錦傑在車間呆的時間長了些,出來已經是午飯時間。回到辦公室不見傅翊君,便以為他去買午飯了,也沒有太在意。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回來,高錦傑方感覺不對勁,連忙問了隔壁的文員,那小夥子說是午飯前傅翊君就讓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高錦傑不用想就知道這事是誰幹的,早就預料到父親不可能對這件事聽之任之,只是沒想到他會去找傅翊君當突破口。
五十三、考慮到父親的身體狀況,傅翊君最大的可能性是被接到了東平路的高宅,高錦傑一路狂飆地開了回去,車還沒有停穩就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去。還在走廊就聽到了裡面父親的聲音:“傅先生,我的兒子我最瞭解,別看他現在信誓旦旦,他的興趣不會維持多久,你還是好自為之。”
高錦傑突然很想知道傅翊君會怎麼應答父親的話,便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謝謝您的提醒,只是您也不用太操心,畢竟我比他更年輕,說不定哪天我先對他沒興趣了,將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
高錦傑笑了,推開房門,傅翊君一看到他進來就站起了身,高錦傑走過去牽起他的手,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那張支票,後面的零還真不少:“爸,我們忙了一個上午,先讓我帶他去吃飯吧。”
高庭槐嚴厲地看了兒子一眼:“你先坐下,我有話對你說。”
“改天行不行?”高錦傑說話間拉起傅翊君就要走,高庭槐墩了一下手裡的柺杖:“小杰!”
高錦傑停下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還是在鬼混,而翊君不過是為了我的錢。爸,我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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