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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天職,家裡無論出什麼事情能有我重要嗎?不知道這個醫院裡到處都是傻子和間諜嗎?我要是被他們嚇死了怎麼辦?”
說罷,他仍舊讓他拎著耳朵,但是那腦袋已經擱在了人家的脖頸上,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個無脊椎動物,一邊望著那溫潤白嫩的脖頸上隱隱的青筋,一邊舔著牙齒,妄想著咬上一口的滋味。
於浩然被他這麼重的壓的有些肩膀疼,頓時一把將他推開道:“我看你就是別的醫院派來的間諜,來試試我們亞東的醫生耐心的?你不嚇死人家就萬幸了,自己寵自己的人我還真沒見過。”
賓度見他這口氣,知道火氣消了下去,這就繼續齜著一口大白牙看著他,從他的頭髮一隻到腳上的鞋子,比掃描列印碼還仔細。
於浩然是無暇注意這人的一舉一動,只微戚著眉頭看了那張傳單悠悠道:“那女人來頭不小呢,丈夫是省政廳的,看來這事捅的挺大。”
賓度聽罷噗嗤一聲笑道:“他告我能告出什麼名堂?我又不是凡人!”
“我是凡人。”於浩然四個字落地鏗聲,他沒有抬頭,但是那咖色琉璃後的瞳孔中卻閃過一絲淒涼,漠然繼續道:“我還是一個懦弱的人,沒有那種站在巔峰讓全世界矚目的勇氣,也受不起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絢麗人生,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想過平淡如水的生活,偶得上帝眷顧在我這一潭水中擊起半分的波浪我都會當做是個驚喜。”
賓度聽完這句話,嘴邊的笑容突有些僵硬,似乎覺著今天的於浩然才是真的於浩然,想他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他對於任何人都是一副溫雅不失親近的表情,嘴邊的一縷笑容從早上一直掛到晚上,任何人都和他很近,卻任何人又近不了他,而現時說的這席話,讓賓度有種他就站在懸崖邊的感覺,孤獨,無助,惶恐,無措。
賓度不喜歡他的這個表情,他想拉他回來,然後用自己的懷抱溫暖他,但是又怕他走的太遠,根本回不了頭,於是只得試著安慰道:“放心吧,她們不敢找你的麻煩,我會把他們都變沒的。”
於浩然聽了這話,原本還想說兩句動之以情的話給他重新豎立一下人生觀和價值觀,不想他的這句話讓他徹底打碎了自己念頭,天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放心吧,她們不敢找你的麻煩,我會把他們全家都炸死的。
“睡吧,這個事情明天再討論。”於浩然說完就只顧著躺在了床的裡面,其實他今天應該回去的,但是他臨時的離開已經遭到了老爺子的唾罵,估計回去也是同樣的後果,一向等到他氣出了再說吧。
夜間,依然是肆虐的狂風暴雨,九月的海南依然是降雨量最充沛的季節,雖然這裡常溫二十七八度,但是每年抓住秋老虎的尾巴都要熱上幾天,晚上則是因著降雨涼爽下來,甚至夜間都要蓋上薄毯。
賓度自認為自己皮糙肉厚,冷的進不去熱的出不來,所以他將那一床只有一米二的小薄毯子都蓋在了於浩然身上,蓋好之後他發現這人的呼吸依舊平穩有序,想來是睡的死,於是他就藉著那屋子唯一的一抹拖線板上提示燈的亮度親了人家的額頭。
親完了之後他覺著很不過癮,舔了舔嘴,似乎什麼味道都沒有留下,於是他就將身子往下探了探,這回正好能夠著嘴。
賓度並沒有立馬就去堵上他的嘴,而是在探到他氣息之時頓在了半空中,半晌,相通了理由,這才吻了上去。
於浩然的唇很甜,甜的就像沒有兌水的蜂蜜,不過卻不膩人,那種味道很獨特,就像是小時候吃的方糖,含在嘴裡總是怕一下子就沒了,於是他不敢大肆的允吸,只有一拍沒一拍的舔著,一直等舔夠了,這才發現這兩瓣唇的深處還有一顆更大的軟糖,這顆軟糖還會流出很多的蜜水,似乎永遠也流不完,於是他決定撬開這兩扇門,然後將那顆大的軟糖含在嘴裡,這樣就不怕化了。
不過這兩扇門不怎麼好撬開,他用舌頭抵了半天也沒見鬆動一點點,只好一手將他的腰身掐住,然後準備將他扳過來,畢竟人側著睡的時候咬合力要低一點。
可是……
昏暗的一抹光中,一雙黑瞳中閃著不可思議的光,盯得這個本想偷蜂蜜的人有些心虛,頓時卡在了半空中,就像是卡帶一樣的定格著,一張臉揹著光,除了一雙眼睛賊亮賊亮,別的都看不清。
“賓度先生,你難不成是狗嗎?連性別都分不清了嗎?”於浩然被他這舉動搞得頓時有些短路,一個氣結抹著嘴連吐了好幾下,第一回做出這麼促足的事情。
賓度怏怏的又爬了上來和他一樣高,半晌才囁嚅道:“誰讓你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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