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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瑤喘著氣道:“那就是1020胡戈的家屬,潑辣女軍官,估計她這回肯定是要掀醫院的屋頂了。”
王佳文聽罷腦子嗡聲一片,完全停止作業。
4用嘴舔
還是這個禁閉室,一扇窗、一扇門、一張小床、一張單人桌還有一個老式的落地電風扇。
“關禁閉有這麼高興嗎?”看著這人已經齜著一口白牙笑了足足半個小時,於浩然沒趣的問了一句。
賓度不說話,繼續齜著牙,眼神從觸及到某人的開始就沒有挪過一寸,甚至連眨眼的次數都比原來少了一半,生怕這人跑了一樣。
“讓你反思,你反思了沒有?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明明問了也白問,但是不問更加無濟於事。
“我不該燒糊了那個女傻子的毛。”賓度齜著牙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還有呢?”於浩然對於他的禮儀方面的事情已經不想過多的要求,只想著他能將將根本性問題認清就成了,甚至連反省都不奢望,想然當對一個人的要求低到這種程度的時候,可見此人的人格已經崩壞到什麼程度。
但是以上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人連如此低的要求都達不到,甚至對於人性善惡以及最基本的判定事情對錯的能力都沒有,更糟糕的是,他的舒適範圍沒有界限。
所謂舒適範圍,就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給自己劃定的舒適區域,邁過這個區域,你就會覺著難過,無法接受,甚至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舉動來反抗別人或者自己,俗稱為‘原則’。
原則性越強的人,能接受的壓力值越小,進而他的舒適範圍就越小,甚至連別人很正常的一句話他都能炸毛,反之只要舒適範圍大的人,哪怕別人給了他兩巴掌,他都笑著數數被打掉的牙。
但是賓度就是一個意外,他或許壓根就沒有舒適範圍,所以導致別人瞪他一眼他能炸人家三回,但是於浩然踹他兩腳,他還是齜著一口白牙。
而現時,他正在努力的翻著自己的記憶辨別著對錯,就像是做著滿滿一張試卷的判斷題,但是很無奈,分辨了半個小時,他依然覺著所有的括弧裡都應該打勾。
於浩然見他那跑馬燈一樣的嘴臉,最後不得不提醒道:“再想想,我說的是1020的事情。”
被這麼一提醒,賓度瞬間瞭然道:“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那就怪他自己,誰讓他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傻子來著。”
“放屁!”於浩然氣急的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耳朵,然後將他拽到那門口的桌子邊,一指頭戳著那法院傳單厲聲道:“你看看,你連著傷了人家的一家兩代,軍官你也敢炸,人家現在告你和你的主治醫生故意傷害,法院傳單都下來了,你還死不悔改,你心是有多寬啊?!”
賓度被他這麼拽著耳朵,高大的個頭讓他不得不低著腰,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但是始終沒有反抗,倒是一把將手搭在他的腰上,半晌才無辜道:“我明明已經叫旁邊那個女傻子幫我用腦袋抵著那鐵屁|眼了,難不成是她告訴你的?我就曉得她不是一個好鳥。”賓度以一種難以猜想的表情瞟著於浩然,突然猛地瞪大眼睛驚恐道:“不是吧,於醫生這你也能猜到?你簡直就是神仙啊,神仙都不如你啊,我太佩服你了,佩服的五體投地、四腳朝天、頭上流膿、腳上生瘡……”
“賓度——”於浩然徹底被他重新整理了舒適範圍,“你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離開這裡?”
“不要。”一句話像是搶答,幾乎連用腳趾頭考慮都沒有來得及都說出來了。
“那你想怎麼樣?”
賓度無辜道:“這件事情完全是怪你。”
“又怪起我來了?”於浩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賓度努力的擠出兩滴淚花道:“你一連十九個小時沒來看我,今天早上的檢查都是別的醫生做的,我又進不了你的辦公室,你想憋瘋我嗎?”
於浩然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但聽到這說法又不免有些理虧,畢竟他現在是處於康復狀態,雖然總是對別人產生攻擊,但是起碼自我傷害的機率是大大的減少了,況且患者都對自己的主治醫生有一定的依賴心理,今天沒有和他打招呼就讓別的醫生代替了,是有些說不過去,“今天我家裡出了一些事情,我走的匆忙,所以沒有來得及和你打招呼,但是你也不能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發洩,你知道你對別人是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
賓度見他解釋的這麼小心翼翼,心情頓時大好,不但原地復活還加了自己滿滿三管子血,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道:“照顧病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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