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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搖頭,胖子一掌拍上他腦門,口氣兇了點。「不知道還不是?!」
破天荒第一次陸朝沒還手,把臉悶的更低,講:「不知道!。。。。。。又好像知道一點點…」
胖子大嘆氣,「媽的我真想把你腦子切開來直接看。」
「幹!能切我還在這裡盧屁股啊!」
「屁股…對,就是屁股!」胖子一拍肚皮,想到什麼好主意一樣對陸朝說:「你乾脆屁股洗乾淨送給他!床頭吵床尾和,他怎樣你的話,就不能不負責任了嘛!」
陸朝腦海中因胖子的話而浮現某些情景,後面那個隱密的位置感覺越怪起來,他恨恨磨牙道:「死胖子,不懂少亂說!」
胖子見金毛一下子發紅的臉,擺明惱羞成怒,心裡想,該不會已經…。
「咳,反正你好好想清楚。那什麼、什麼動作片,不是跟誰都能演。」說到這,胖子想想又講:「最近橡皮也卡這一關。你們兩個…唉,人生就是這樣,偏要往最難的一條路上跑。」
不再多提,胖子只拍拍他肩膀,頗有點語重心長的味道。
「要我說呢,愛情就像光著腳丫子找鞋。或許剛穿上的時候好看,沒走幾步路就磨破皮了不一定。當然也有人忍痛,穿著穿著,越穿越合腳捨不得換。更有人硬是不肯脫掉,反而把自己腳穿壞了。總而言之,不論結果怎樣,沒有人不試鞋的。對不對號,嘴巴上怎麼講,也比不過感覺。」
胖子看著金毛一臉若有所思,難得正經的表情,說:「最重要的是,第一個不要讓自己後悔,跑掉好鞋子沒抓來穿。第二個要告訴自己,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過一會,陸朝垂下雙肩,腦袋點了點,金色頭髮像稻草一樣亂糟糟的晃。
「…我懂。謝了,胖子。」
胖子神色複雜,不知這番話說的是誰。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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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直從黃呸那裡搜到一張學生證和一副磁卡。與臭龜分道揚鑣,他一個人前往最高法院,向警衛說了要找副院長,並且將磁卡裝在信封裡請對方轉交。
王仁雪,仁字輩,是王仁賀的堂妹,年過五十的老女人。繞一大圈回到這裡,秦直剛開始很意外,又越想越不覺得意外。沒人會安於副位,尤其這種只差一步的窘境持續十多年。
秘書請秦直進辦公室,果不其然一張衰老的面容從書堆中抬起,化了妝更凸顯她橘皮般的皺摺。長年累月的積勞,一個女人要想爬到今天的位置,絕不是單靠所謂青春美貌便能換來。
「代理院長好。」秦直一開口先踩王仁雪痛腳,王仁賀過世到現在,這個『代理』遲遲沒『扶正』,恐怕又是另一波暗潮洶湧。
王仁雪一滯,不悅的情許只閃過一瞬便很快收起,威儀而不失親切的一笑,安坐在大皮革椅子裡,說:「請坐。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果汁?」
老薑豈是這麼好磨的,然秦直雖說沒萬全證據,卻也非空手而來。
「不忙,謝謝。我最近腸胃不好,怕吃了什麼消化不良的東西,吐不出來就糟糕了。」
「是麼?你們年輕人就是這樣,能吃不能吃都分辨不出,難怪老是鬧胃痛。」
秦直充分扮演一個晚輩的角色,謙恭的笑臉始終掛著,食指一推鏡架,講:「所以我借秦唸的眼鏡戴,看清楚才咬得準。」
王仁雪往後靠在椅背,仰起下巴望向秦直,一派悠然模樣。
「我和王仁賀曾經聊過你們兄弟倆。如果選一個當兒子,他會選秦念,我則選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秦直沒回答,只是直直看著王仁雪。
「因為現在。」
王仁雪將那張磁卡拿在手裡搖了搖,「同樣東西,秦念用它去開實驗室的門,而你開的是謎底。」
「為什麼,秦念根本不可能扳倒你。」再如何自持,終究敵不過恨,秦直眼神凌厲,偽裝的笑容盡失。
「沒錯,但是你或許可以。所以我讓王仁賀再選一次,留下你,還是兩個都不留。」
「…這玩笑話未免太不實際。死無對證,你想怎麼說都行。」
王仁雪言下之意是王仁賀亦摻入其中。秦直沉下臉色,陰暗而凝聚著怒意,隱忍不發。
「所以我才覺得不公平,憑什麼壞人都是我來當。」王仁雪自嘲說著,從抽屜裡取出一藍皮冊子遞給秦直。後者猶疑上前接過,翻開一看,記載的一排排數字,竟然是一本密帳。
「你進這一行夠久了,應該清楚,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