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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海加以報復的,就算知道許平淵對那男人的恨會讓他失去理智地傷害他,甚至是對他千刀萬剮,他依舊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報導上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還捨不得他?還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鬼話?」
閻麒遲疑了很久,許平淵以為他的躊躇來自還想保護江澄海的心情,許平淵詢問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不,這幾年來,我對他的恨意從來就沒有消退過。。。。。。。等你見到他的時候,就可以得到證實。」
幾乎是在同意的霎時,閻麒選擇將江澄海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的悽慘模樣徹底忽視,現在,他的心中,應該只有對江澄海無窮無盡的憎恨。
下定了決心,閻麒領著許平淵,走出了書房。
「小海,這幾日朋友mail了一個有趣的影片給我,我放給你看看,好嗎?」
江澄海這陣子只要一閉起眼睛,短暫的漆黑過後,腦海中就會突然掠過自己被閻麒殘暴施虐的零碎畫面,讓他驚怕得夜不能寐。後來,易蒔實在不想再看見他的精神一點一點耗弱下去,只好開了幾顆安眠藥讓他服了,他才不再因那些魅影般無時無刻纏著他的畫面而淚流滿面,藉著藥效的發作而沉沉入睡。
「阿。。。恩。」
意識還有些不清明,但江澄海還是努力地想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不至於這麼糟糕。
因為他不想再讓易蒔擔憂了,他知道在那一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之後,那些可怕的惡夢與幻想曾讓他的精神思緒一度潰不成軍,在那段搞不清白晝黑夜的時間裡,他不僅殘害了自己,也傷害了這般關愛著他的易蒔。
他曾經想過,如果不是易蒔給予的溫暖,也許他早就不在了,他會像水在鍋中沸騰蒸發了一樣,消失在那些可怕的回憶中。
「影片挺逗趣的,你瞧瞧。」
將筆電擺到了適當的位置,熱鬧的談話聲與畫面清晰地透過螢幕傳到了江澄海的眼耳中。
易蒔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個幽默的人,所以,現在的他只希望能藉著一些輕鬆詼諧的東西讓江澄海給製造一點歡笑。
江澄海的身上裝載了太多的不堪與痛苦,連投射在牆上的影子都泛著鬱鬱不樂的死灰。
江澄海一直很安靜。
房間裡只有影片滑稽的音效與逗人發笑的對話聲音。
當影片的拖軌已到了盡頭,江澄海還是一點聲響都沒有,易蒔不安地望向了江澄海。
江澄海的嘴角是上揚的,但是眼目匡卻泛著紅,甚至忒忒溼潤。
「小海,如果不喜歡,別勉強你自己啊!」
「不。。。不,阿蒔,很好看的,我好久沒有看過這麼有趣的東西了。」
江澄海的確是笑著的,但是那笑越是燦爛,淚水越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來,讓他的笑容變得好苦好苦。
「小海,別笑了,只要哭就好,哭就好了,有我給你撐著,不怕的。」
「可是,我。。。我一點也不想哭阿。。。但是眼淚。。。」
淚水如脫線的珍珠撲簌簌地滑落江澄海的面頰。
他是真的覺得影片很好玩的,起初,他也不自禁地微笑了,但是笑得太久,鼻頭漸漸發酸,眼淚便失控般地墜落,用手指去抹,卻有越來越多的液體湧了出來,怎麼也抹不乾淨。
易蒔將筆電擱到了一旁,抽了幾張衛生紙,輕柔地為他拭去眼淚,他不敢太過碰觸江澄海,因為他現在太像個玻璃製品,隨便的一個壓力都會使他粉身碎骨。
易蒔還想說些什麼,卻機警地發現門把被扭轉了開來。
沒有出聲,沒有敲門,兩個男人走進了室內。
江澄海透過一層迷濛的水氣,終於還是讓他望見了好久不見了的閻麒。
惡夢並沒有消失,他只是被易蒔溫暖的雙手與漫長的時間給逼退到了牆角,當閻麒又再次現身的時候,惡夢便如餓虎撲了過來。
一剎那,惡夢,便成了現實。
海湛藍 19
因為小草又溜出去遊玩了(親:又亂跑!? 踹飛)
這一篇的篇幅與前幾章相較之下,可能短了一點。但怕再晚會沒精力寫。就先更到這。抱歉唷
劇情不多,但小草還是嘔心瀝血地在寫著。。。。。。
希望親們喜歡這充滿了(愛?)與暴力的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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