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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記住,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你越軌,再有一次,我不保證下次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會是個活人,還是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閻麒的笑容一直掛著,讓那句恫嚇的話語聽起來缺少了那麼一點的可信度,但是易蒔卻在他的眼中發現了不容置喙的認真與殘忍。
他知道閻麒絕對有許多的方法,能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地自這世上徹底消失。
而江澄海現在還能微弱地在這天地間呼吸著這世界的空氣,只是因為閻麒覺得現在讓江澄海死了太過便宜他,閻麒要讓他像螻蟻般地苟延殘喘著,然後再一點一點毀滅他僅存的一些希望與未來。
望著閻麒離去的身影,易蒔沒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想著被蹂躪得幾乎不成人形的江澄海,有些覬愣,有些傷懷。
閻麒坐在書房裡的皮質椅上,感到十分地心煩氣燥。
他相當清楚,那一個狂亂的夜晚,他會像只失控的猛獸不斷侵犯著江澄海的身子,絕對不是單純想要凌虐他而已。
他發現他對那一副早已被摧殘得如風中殘燭的身子懷有慾望。
這陣子,每當他一閉起眼睛,江澄海在他身下痛苦呻吟的聲音,無力推壤,而讓他的陽物在他的小穴中抽插著的模樣,便清晰地在腦海中放映著,常搞得他口乾舌燥。
江澄海已經被他囚禁在那間充滿著傷害與血跡中的房間裡一個星期有餘。
江澄海的身子可以在一次次的殘害中恢復過來,但精神卻已經達到極限了,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嚇得驚慌失措,如果不是易蒔那幾乎片刻不離,無微不至的照顧,也許他早就崩潰在被閻麒算計傷害的窩漩中,無法自救。
「叩叩。」
聽見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閻麒自思緒中回過神來,想起今早接到的電話,猜測到門後的來者身分,閻麒將臉上的焦躁給藏了起來,回道:「進來。」
「少爺,平淵少爺已到。」
「恩。」
跟在蘇管家的身後,一名身形高挺颯朗的男人踏進了室內。
不同於閻麒偏於陰柔的俊美,男人的俊是充滿男子氣魄的,精悍健美的。
許平淵亞麻色瀏海下的一雙眼眸散發著銳利的燦芒,讓他望起來像是頭威猛的鷹。
「姐夫。」
「恩。」
蘇管家替兩人關上了玻璃門,許平淵踩著穩健的步伐走向了閻麒身前的桌案邊。
閻麒注意到他的手上執了一張白底黑字的A4紙。
「我昨天才從日本回來,但在搭機前,我卻從網路上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許平淵將那張紙按上了桌面,紙張上頭附了一張黑白的照片,閻麒才瞥了一眼,就已經知道了許平淵今日來訪的目的。
閻麒所料沒錯,在晚宴的隔天清晨,江澄海的事件便被刊登在小報上,整件事在閻麒的公司與上層社會中鬧得沸沸揚揚,關於江澄海的謠言也被如火如荼地談論著。
在閻麒這麼一個絕情的算計下,江澄海確實再也難以容於這社會中。
「我要見他。」
自診所回到閻宅休養的一個禮拜中,閻麒怕江澄海那樣搖搖欲墜的精神會讓他做出自戕的舉動,只讓他現在唯一能夠信任的易蒔照顧他。除了易蒔,他沒有再讓任何人靠近過他的身子,包括他自己。
但是,他卻無法,也不可能拒絕許平淵提出的這個要求。
因為,當年自江澄海手中拯救了閻瞳遺體,讓她免於被毀屍滅跡的下場的,就是眼前這個名喚許平淵,當年與閻瞳繾綣熱戀的男人。
當年,望著早已沒了呼吸,血色盡失的閻瞳面容,沒能來得及保護閻瞳的痛,讓許平淵悲慟欲絕,但是,他還是忍著傷痛,一路伴著他們,竭盡所能地幫忙處理了閻瞳的後事,給予了他與大姊閻曉薰莫大的安慰與支援,因此,當他在無意間撞見了他與大姐在客廳中耳鬢廝磨,相偎相依的畫面,他沒有憤怒,亦沒有覺得許平淵背叛了才剛逝世不久的閻瞳,相反地,他感到寬慰,甚至覺得慶幸的,許平淵能將閻瞳未能享受到的,他的柔情與關愛,一絲不留地傾注到大姐的身上。
父母雙雙殉亡後,他就只剩閻曉薰這麼一個從小對他關愛有加的親人了,當他親眼望見許平淵真摯地將婚戒套入閻曉薰指上的剎那,他終於發自內心地暢笑出聲,在這麼多的失去與傷痛之後,這是他這幾年來,唯一有過的美麗回憶。
所以,許平淵是絕對有資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