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竟然寫了整整一個禮拜(啥!?)
期末考到了還乖乖(+很不怕死)地起來發文,所以很厚臉皮地向親們要留言XD
我要留言我要留言。。。誰上來陪我聊聊天(打滾)
先降了,祝小的考試順利吧!!也祝親們考試/工作 一切順心
海湛藍 44 上
閻麒讓蚊子派了好多兄弟到處尋覓那個死了心離去的男人。
江澄海離開不久,他便已讓人從江澄海搭乘的那臺計程車的司機口中知曉了他的去處。
臺北火車站。
就算江澄海已經買了車票、搭了列車,漸漸遠離這一座繁華的城市,他相信,自己最後仍是能找得到他的。
但是,他還是害怕,害怕得不管如何說服自己往積極的方向想,他的心仍是被一顆沉甸甸的,名做失去的石頭給壓得死死的,怕再稍稍施加一點力道,就會被壓得血肉模糊、扭曲變形。
他怕,為了躲避他的尋找,那風一吹就倒的清瘦男人就只能揀些沉重勞苦的工作,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忍受身心的煎熬;他甚至怕,那一個人孤苦無依,在外頭出了意外,甚至悄悄地離開這個世界,他卻連一點訊息都接收不到,只能不斷地尋找下去,三十年、五十年……,那種盼不回愛人的痛苦,那種漫長的等待歲月,比什麼都折磨人,而到了那時候,人間與地獄,對他而言便沒了太大的差別。
「麒哥,老大已經在裡面等你。」
「恩。」
周睿池那有了趙穎婕的下落。
而這是第一次,他的心被那個讓他傷透了心的清瘦男人給滿滿佔據了,所以當乍聽有了那個讓他恨得想要挫骨揚鞭的女人的訊息時,他的心奇異地平靜,這三、五年來對那女人波滔般的咒怨與憤恨,竟被江澄海的不告而別給壓成了一汪死水。
失去小瞳、失去父母的痛又重新襲捲回來。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太多,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失去那個男人了。
直到了現在,閻麒才發現,原來那男人對他來說,不只是愛、是責任,更是無法割捨的存在。
他不斷算計著所有的事,走錯了一步,就再用他認為的最恰當方式給彌補過來,他忙著修正那些錯誤,卻忘了多去回顧那個脆弱的像塊玻璃的男人了。
他不是沒有看見他的心裂了一道縫,但在閻麒的眼裡,那縫還不是很大,還不足以致命,所以他忽略了,忘了去丈量那小縫隙的深度,忘了去看看裡透的肉是不是已經死透了。
閻麒原本打算什麼都不管了,但遊聖文反而不允許了。
「你他媽的算什麼男人啊!你現在不去,那他之前的犧牲又算什麼?」
遊聖文的一句話,讓他醍醐灌頂般,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你不用擔心,就是要翻遍整個臺灣,我也會把他找出來,不只為了你,也為了我的親親老婆。所以,快滾,不要妨礙我找人!」
遊聖文沒有停止尋找,而他的手機,也一直開著機,就只為了等待一通知道他還安好的電話或是訊息。
「麒哥。」
閻麒步下了水泥階梯,一道鐵門赫然出現在眼前。
鐵門泛著些許的褐紅,是年久的斑痕,但遠遠看,竟有些像是乾涸的血液,在溼冷陰暗的地下室,更加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似乎早已通報過閻麒的到來,鐵門前一名人高馬大的男人在瞥見閻麒熟悉的俊朗身影,便將那原本掩得密不透風的鐵門給開啟了。
「周伯伯。」
閻麒向一旁的周睿池點了下頭,便將視線移到了眼前的地板上。
一個滿身血汙的男子跪在泥地上。
他的臉上佈滿瘀青,嘴角處正淌著一縷鮮血,但他的一雙眼睛卻透著桀傲不遜的光芒,彷如一頭不甘被俘的精悍猛獸,身體的自由被人剝奪了,但內心卻還在頑固地抵抗著。
「丁大堂主,別來無恙。」
丁嶽璋聞語,猛地抬起了頭,在望見來人竟是閻麒時,眸裡閃過了一抹危險的流光,讓他看起來更具有攻擊性,彷佛只要一讓他掙脫,就會上前將人完全撕碎。
丁嶽璋眯起了眼,閻麒挺拔的身影便被他壓成了扁扁一條模糊線,但這不影響他認出眼前這人。只見了一眼他俊美的臉龐,便讓他想起這人的身分。
閻麒─閻氏企業的現任董事,在閻氏夫婦不幸遇難離世之後,在二十三歲繼承了閻氏企業。
當然,在這樣的「稚齡」便成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