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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觸最容易傳達入心?
大概是吧。這傢伙的手熱乎乎,傳進他心裡,也是暖暖的。
這傢伙挺造孽,難道沒人告訴他隨便對別人付出關心,很容易沾染麻煩?萬一惹上甩不掉的麻煩,糾纏一生,可怎麼好?
唉,其實,被迫接受關心的人壓力很大呢!
悄悄嘗試抽回手,抽不動,懶惰的勁兒又犯上了。
唉,就這樣吧!
“笑怎麼了?用你批准?”
“剛才多危險啊,那是個瘋子變態,你不曉得?萬一又對你不利咋辦?多後怕啊!”
“我都不怕,你倒怕了。我又不是你,跟他心上人勾勾搭搭,他幹嘛憑白無故對我不利?”
“心上人?”
“你師弟啊!”
“好小子,消遣我?我跟我師弟那是純潔無暇的同門情誼,纖塵不染,不許玷汙!”
關小流一本正色換來張茂茂輕浮的白眼。
張茂茂在心裡感嘆蘇暢倒黴一再眼神不濟,遇人不淑。年少時惹上一個變態,禍患到現在。青年時傾心個遲鈍的閉路電視,還是個直的,結合過去的陰影,表白都不敢,只能暗暗喜歡,默默仰慕。命苦啊……
“總之,那傢伙不會對我怎麼樣。”
“怎麼不會?變態的心理是咱正常人能揣測的嗎?你忘了上回……”說到一半,關小流剎住車,心虛又遷就的觀察張茂茂反應,耳朵可恥的紅了。
張茂茂無動於衷,彷彿根本沒在聽關小流說話。
“反、反正那種神經病能躲多遠躲多遠。”不招他還惹了一身騷,要是招惹……就等於活膩了找死。= =
關小流內心比較激動,情不自禁的手上使了點力氣,攥得張茂茂有點疼。
張茂茂情不自禁看向攥疼的手,關小流很自然的追隨他的視線一齊看去,情不自禁的愣了,尷尬了。
慌忙甩開張茂茂的手,更尷尬了。= =
“我、我……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摸你手,我……”吱吱唔唔,利落的口條怎麼都捋不直,帥氣的臉蛋迅速漲紅變身關雲長。
“沒關係,我知道我細皮嫩肉,對別人是擋不住的誘惑。”
“你……太臭不要臉了。”
哪有人這麼一本正經面無表情的自誇的?= =bbb
自從進入青春期,莊秦盛似乎就沒從發·情期裡爬出來過。
狠狠佔據張越越一宿,雖然臉疼嘴疼眼睛疼,渾身青青紫紫淤痕抓痕咬痕,代價慘烈,可他還是覺得值。
特別值。
張越越那耿直彆扭倔強的牛脾氣,是輕易讓人佔便宜的?別管過程如何血腥暴力,最終結局被他壓了,足夠說明他在他心裡的重量級地位。
證明這一點,之前受的委屈,漫天遍佈的陰霾,扭捏含羞地邁著小碎步子基本都消散了。太陽公公鑽出厚重雲層,又開始普照大地了。
明明是風后暖雪後寒,積雪在陽光的撫觸下戀戀不捨地融化,莊秦盛卻一點沒覺出氣溫被融雪拽低,通體順暢得只覺空氣清新,心曠神怡。不時痴呆傻笑,幹嘛都特帶勁,革命的小曲更是不離口。
“我站在城樓觀山景……”
“哥,張大哥電話。”
“哦哦,我這就接。”矮油,張越越個悶騷死相勁兒的,這麼快就想他啦?虧得憋了那麼久裝了那麼久,害他差點絕望了。
“呃……掛了。”
“啥?我還沒接他怎麼就掛了?他說啥?”
“呃……他說他要結婚了,日期確定再發喜帖通知咱。啊——哥,你瘋了?!”
剛坐上的油鍋縐飛了,連油一起跟牆面來個親密接觸。
咣啷啷——墜地陣亡。
張越越的公司闖進一個匪徒,不打不砸不搶,高聲呼喝就要找老總。
前臺攔,秘書攔,保安攔,都沒攔住。倒黴的保安還給打成烏眼青。
衝破層層阻礙,匪徒踢開會議室的門,橫眉豎目,大踏步地站定在老總張越越跟前,好似黑道尋仇。
前一秒還在熱議中的與會人員瞬間安靜,集體屏氣凝神做好看武打暴力劇。
張越越從容淡定,大手一揮,遣散閒雜人等,會議室裡只剩他和莊秦盛。
莊秦盛臉上精彩紛呈這兒青那兒腫,張越越也好不到哪兒去。然而,和莊秦盛的兇暴明顯區別,張越越依舊那麼優雅沉穩。可見,個人氣質的重要性。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