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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瘋了,不然,怎麼可能忍心這麼對待小亞?
可,既然他是瘋子,就無論如何都無法自制。而且,下手越來越狠,越來越重。目的就是讓小亞恨他,往死了恨,他死了也要把他拖出墳墓鞭屍那麼恨。
小亞疼,他就更疼。所以,即使會把小亞逼瘋,他也要繼續下去。
他們發過誓的,不離不棄。
他都把誓言刻進骨骼血液了,小亞又怎麼能忘記?
不能啊!
他放不下,小亞又怎麼能放下?
同樣不能。
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小亞,你嚇我沒用的,我是瘋子,是畜生。祈禱我死,快點死,你才能自由。可是,我還有沒幹完的事沒收完的債,可能不會那麼快就死。乖,再多忍忍。我的小亞最勇敢,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不怕這幾天的。乖。”
“老闆,太太來了。”
看到遲衛襯衫上都是血,朱小小差點嚇昏。
看到遲衛脖子上的咬傷,朱小小差點氣昏。
可她不能昏,她有太重要的事要問,要遲衛幫忙。
“你、你這一身血哪兒來的?”八成和那男小三兒有關。好麼,真夠下三濫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上了,虧得在她面前裝得多清高,話裡話外諷刺她,是她老公糾纏他。破鞋果然到了天邊都是破鞋!
她老公也真是,一雙破鞋穿得這麼帶勁,貪玩圖新鮮也不是這麼圖的。
還有脖子上的傷……怕別人不知道他倆搞破鞋怎麼地?有必要這麼高調炫耀嗎?這得是多親暱的關係,多深的奸·情才能專咬脖子?
老公和男小三兒玩相愛相殺,她這個被打入冷宮的原配正室顏面何在?
不單是她,傳出去,他們兩大家子都別想見人!
“有事就說。”
“我們家公司出問題,我爸爸腦淤血住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怎麼不說你不關心自家公司,自己老子?你回來幾天了,竟然今天才知道。”
“你……你明知道我從不過問事業上的事,我又很早就被送到國外,我爸爸有意隱瞞不讓我擔心,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廢什麼話?”
“阿衛,那臭不要臉的賤貨給你吃什麼迷魂藥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都不認識你了,你過去不會這麼對我的。”
“少說廢話,到底什麼事?”
“阿衛……”朱小小還想再說遲衛所謂的廢話,但見遲衛起身要回病房,只得先把委屈壓回肚子。“好啦,好啦,你別生氣。我懂,男人嘛總是喜歡拈花惹草,我不多嘴便是。可是,你玩夠了就要回來喲。我爸爸的公司,你也不會不管,對不對?”
“你知道誰把你爸爸公司整成這樣?溫三兒。如果你不曉得溫三兒何許人,有什麼手段,就去問你爸爸。跟他硬碰硬,我怕我自己都自身難保。”
“那……你是不管我爸爸了?”泫然欲泣。“我呢?這麼多年的感情,你也不管了?”
遲衛望了望秋瞳含淚的朱小小,嘆口氣。
“我們家老頭子退下來了,不曉得溫三兒能不能給我這個面子。總之,我儘量試試。”
“阿衛,你一定幫我守住我爸爸的產業,咱們是夫妻,我們家的也就是你的。”
“好。你回吧。”
“阿衛……我聽話,我懂事,我識大體,不跟你鬧。你也別為了外人,跟我記仇,好不好?我是見了他,可我沒把他怎麼樣,倒是他,裝瘋賣傻還唱戲,把我氣得夠嗆。他心眼多著呢,你這麼精明,不會看不穿。玩玩就行,玩夠了就回來,我在家等你。”
妥協讓步,懷柔政策。朱小小真的太喜歡自己老公,不願意將老公推出去讓給別人,努力想挽回,哪怕折損面子。和心愛的老公相比,面子算得了什麼?
“我愛你。”踮起腳,親吻遲衛緊閉的嘴唇,幽怨地走了。
抹掉粘在嘴上的唇膏,遲衛回到病房,繼續握著蘇暢的手,陪他,等他甦醒。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表罵俺後媽,俺是讓河蟹給憋的TAT
河蟹橫行,大塊大塊滴肥肉憋啊憋的,就轉移到俺身上了
憋屈滴受不鳥,俺只好虐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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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粉感動,溫三兒終於粗場了,終於和賊黑掛上鉤啦,嘿嘿
溫三兒,溫書揚,見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