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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其他想法誰清楚?
張茂茂是個悶葫蘆,這樣的人往往更可怕。他們想宰誰不會傻了吧唧說出來,好像雲淡風輕,其實心裡長牙,早計較出一系列手段,時機一到,立刻痛下殺手。
張茂茂本質善良,陰謀復仇這等事不太可能發生在他身上。但,善良的人不見得不會犯小心眼。關乎蘇暢和那男人,張茂茂不會提,也肯定不願意聽。他自顧嘮叨這許多,八成是惹得張茂茂不快,索性關閉耳朵遮蔽他的言論。
以前不覺自己智商有問題,這些日子來怎麼信心動搖了呢?
這麼一個他,張茂茂到底喜歡哪裡?
“又想親我?”
關小流摸著下巴費思量,目光集中在張茂茂臉上。
猛然間,閉合的眼簾掀開,綻放黑白。關小流嚇得心臟漏跳好幾拍。
“誰、誰要親你?!”瞪圓了眼睛申辯,耳根泛紅實在沒幾分說服力。
“我無所謂喲。”
張茂茂說得輕浮,關小流可不愛聽。
“什麼叫無所謂?親吻是隨便逮誰跟誰來的事嗎?得互有好感才能……”
義正詞嚴進行到一半卡殼了,紅潮從耳根一下氾濫到臉頰,目光一併因心虛而遊移。
不是為自己的論調少女且保守羞愧,而是,一次、兩次……與張茂茂唇瓣接觸的記憶極其不合時宜,極其熱情踴躍地浮現在腦海間。重複著,重複著,狠摑關小流巴掌。
親吻是喜歡的人之間的浪漫,張茂茂第一次主動親他或許可以理解是惡作劇,那麼,那天在張家的碰觸又怎麼講?
張茂茂喜歡他,所以對他有慾望,所以……
彼此與之間都是用於相互,張茂茂單方面的衝動理應算作騷擾或侵犯,正常人自驚嚇中振奮後,不是憤而抵抗予以痛擊,就是羞憤氣惱逃之夭夭,他則出乎常理地……
不!他沒抗擊沒逃跑,卻也沒享受,他只是大腦不趕趟兒,當時反應不過來,事後……過都過去了,還提它幹嘛?都是男人,親一下又沒啥損失,犯不上小肚雞腸秋後算賬。
張茂茂勾著唇角斜睨,關小流怎麼都覺得自己受了嘲笑,心虛之餘又加了許多羞惱。
心說:張茂茂喜歡他幹嘛還總擠兌他,揭他短?太幼稚了吧?小正太才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成年男人應該學會疼愛與體貼。
不過,想到自己受張茂茂疼愛體貼,未免太過催吐。他們兩個站一起,他才是比較純爺們的那一個吧?
既然他是純爺們,為毛總被個弱受氣質的軟貨壓低一頭?他是被喜歡被追求,手握生殺大權的主導方誒!即便追溯回張茂茂尤其想要抹殺的那一夜,也是他壓著張茂茂那啥啥。難道張茂茂勵志成為惡妻,要將他培養成妻管嚴?
NO!
他沒有妻管嚴的才能,他和張茂茂一毛錢見不得人的關係都沒有,下個世紀都進行不到夫妻階段。他性向正常,對張茂茂不感冒。張茂茂就是發電廠,在他這裡也要停工歇假。他、他……不會被傳染不會被同化。》///《
“實在不放心,你可以嘗試聯絡你師弟,問問他是不是真有事,哪怕見上一見說兩句廢話,也頂你自己胡思亂想強。”自己墳頭還哭不過來呢,虧關小流有這份熱心為別人牽腸掛肚,杞人憂天。
“啊?”
關小流很懊惱,他的思維總也跟不上張茂茂說話的跳躍性,顯得遲鈍又呆滯,活似白痴。
“反應這麼慢,腦袋裡不會正在回放不健康的畫面吧?”
“不就親個嘴兒?哪有不健康……呃……”
關小流腸子都悔青了。他是真白痴,位元侖蘇都純!說話怎麼不會過腦子了呢?這不是不打自招,邀請張茂茂擠兌嗎?
“怎樣?有一有二,於是食髓知味?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親你,多少下都行,我無所謂的。”
“佔了便宜,滿足邪惡用心,你當然無所謂!明明是你垂涎我!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親你,多少下都行,我更無所謂!”叫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毛頭小子一再打壓,關小流脾氣再好也要小爆發了。
不就親嘴兒?誰怕誰?
張茂茂心底竊笑,覺得關小流確實是天生受虐的體質。假正經的樣兒,招人虐;上火兔子那種色厲內荏裝彪悍的樣兒,更是招人虐。彷彿不虐他一虐,便對不起世界和平生態平衡似的。
一個大他好幾歲的“老”男人賣萌裝可愛到這種地步,大約也算是尤物——尤其招人虐的生物。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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