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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信不信,答應你的我都會辦到。”
“也好,賣掉房子夠我和師哥衣食無憂了,謝謝你贊助。我運氣真好,不用賣身,當幾天擺設就能得一套房子。你跟你太太好好過,祝你們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我老婆就你一個。”
“好好好,有錢就是爺,你說我就信。”
“你吃醋。”
“哈?給個理由,看我能不能接受。吃醋?你真幽默。我是高興,替你高興,真心的。相識一場,總盼你有個好歸宿。你太太很漂亮,跟你很般配,又很愛你,很好,真的。”
“最後一次,我老婆就你一個。”
“別逗了,撇開恩怨,你不是沒睡過,我是帶把的當不了你老婆。”
“你就這麼想我睡你?”
“想。”
口乾舌燥,心潮澎湃,躍躍欲試,卻不敢輕舉妄動。全怪蘇暢雙眼太坦誠,反而凸顯他的心思太齷齪。任何舉動,都彷彿玷汙。
“不然,我真不知道你留我在這裡做什麼。什麼都不知道,是最恐怖的。”
話音未落,蘇暢已然跨坐在遲衛腿上,雙手勾著他肩頸。
“哥,你嫌棄我嗎?”
“小亞,別這樣,乖。”
蘇暢眼神一暗,退了下來。
“我懂了。”
遲衛的理智早就命懸一線,見蘇暢流露自卑與傷感,乾脆當機立斷。抓住蘇暢的手,把他拽回懷裡。
“惹火燒身,你懂不懂?”
“我被火紋身,你嫌不嫌?”
“沒套沒KY。”
“你總有辦法的。”
遲衛低低呻吟,撲了。
體諒蘇暢太久未被灌溉,遲衛不忍大刀闊斧放縱耕耘,極近溫柔。
可蘇暢還是又哭又叫,一徑兒喊疼。
放得更輕更柔,還是疼。
問他哪兒疼,回答心疼。
遲衛吻他,輕柔而纏綿,下·身的動作也是隱忍剋制,將樂趣降到最低,簡直算是折磨。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他被勾出的心疼。
“哥,結束之前咱還像過去那樣,好不好?那時無疾而終,這回補上圓滿句號,好不好?然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再不提愛恨恩怨,忘了彼此,好不好?哥……我求你……”
“好,分開的時候,我們忘了彼此。那天之前,我們相愛,和過去一樣。”掬捧起蘇暢的身軀,遲衛藉由埋得更深,將眼中的溼潤藏到蘇暢髮絲中間。
“哥……我不恨你……我知道……如果可以你一定會救我陪我……是我們太不合適,有緣無分……”
遲衛聽不下去,以吻封唇,讓屋子裡只剩床榻震盪,喘息嚶嚀。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不要錢,可以遍地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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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差不多十章吧
希望就在眼前,攥拳
54
54、勾向正軌(滅口) 。。。
關小流一直誤以為自己是個特想得開的人,失戀多少次都能揮一揮衣袖迅速掃清傷感從頭再來,最近雜事接踵,才看清自己是個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對張茂茂如此,對蘇暢亦如此。
蘇暢那晚太倉惶,走得太匆忙,猶如一隻脆弱無助的驚弓鳥兒,叫人無法不擔心。
關小流是個心裡不太能藏住事的,七上八下百爪撓心,就想找個傾聽者一吐為快。而蘇暢和那個男人的八卦,似乎只有張茂茂能跟他一聊。
抓準喂貓的時間,在貓堆裡逮到張茂茂。天氣已然變暖,正常上班的時間,可享受和暖輕風,可聞賞花香綠意,花園小亭子正適合。
好的聽眾並非只聆聽,還會在恰到好處的關鍵點向傾吐者提供自己見解,供其參考。關小流多希望張茂茂能瞅準時機插兩句嘴,給予他道義的安慰,可張茂茂倚靠亭柱眼簾低垂無聲無息全無反應,似乎他的滔滔不絕只具備催眠作用。
獨角戲很見功底,無人喝彩的獨角戲見到的唯有鬱悶。代入到關小流的專業,就好像他在臺上表演單口相聲,臺下碩果僅存只一個觀眾,還讓他給說睡了,那份心情您想吧。
心涼了一會兒,關小流幡然醒悟,驚覺和張茂茂傾訴對蘇暢的關心是件特缺心眼的事。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蘇暢很無辜,但他男人造的孽很難與他脫清關係。他還好說,張茂茂和蘇暢非親非故,表面上不追究,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