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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家少爺跟嚴老爺子的女兒死在一起,老爺子的事就是三義會的事。現在,我是以私人身份來拜訪想調節兩家人的恩怨,你要想跟我結樑子把臉皮撕破,我只能遞帖子踩龍口。一個小小的書局,別給臉不要臉。”
早後退數步的黑楚文憋著笑,心想若知道祁宏來黑的,他何必還出示什麼警官證?早早這麼幹不就省事了。看門裡那男人的臉色一陣綠一陣青,肯定是被祁宏唬住了。自家情人有一套,不愧是三義會二當家的。
男人匆匆跑向主屋,不多時走出一個年紀約在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祁宏一眼便認出,對黑楚文說:“是律師,我跟他打過交道。這人城府很深,等一會你別說話,我對付他。”
聽祁宏這話,黑楚文以為方家的門會很難進,沒想到對方的律師表現的極為熱情請他們進去。還說好久沒跟祁宏見過了,很誠懇的“寒暄”一番。
剛剛走進方家,黑楚文突然察覺到一陣陰寒之氣。抬起頭看著屋頂,繚繞在上面的是網狀的黑氣,分明是被人下過咒的表象。他沒有告訴祁宏,很老實地跟在他們身後一路走到到客廳,看到了方家的主人。
老人六十開外,花白的頭髮一絲不亂。雪白的襯衫,黑色的毛開衫還有深灰色的褲子,襯托出老人沉穩的氣質。他沒有開口,伸出手示意黑祁二人坐下,很快有傭人上了茶。
大家都落了座,方家的律師首先開口:“兩個孩子的不幸讓我們很悲痛,我們都失去了最愛的人,何必還要相互指責謾罵?嚴家的人來鬧過幾次,以我個人觀點來看,嚴家的所為實在難以苟同。不知道祈律師怎麼看?”
期間,祁宏一直打量著方浩的父親,這位老人面無表情,似乎心不在此。等律師說完了,祁宏才說:“方先生,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嚴老爺子求到我這,我又是晚輩,不得不出面調查。我只想知道,關於方家對嚴、彭、史三姓的婚嫁家規是怎麼回事?”
方家老人面色一寒,直接說:“送客。”
“等等。”黑楚文突然走到跟前,似笑非笑地看著老人。他的笑容讓一直穩如泰山的老人感到詫異,多看了幾眼便流露出懼怕的神色。黑楚文哼笑出聲,問:“我聽說方浩是您的獨子,但您的面相來看不是無後,您在外面肯定還有一個兒子。”
聞言,方家主人頓時蒼白了臉色,一把抓住黑楚文的手腕:“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不止這些,如果你肯回答祈律師的問題,我會告訴你更多事。”
一旁的祁宏扶額,心說:親愛的,不要隨便顯身手,會被當成神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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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主人從最開始就沒把黑楚文放在眼裡,但是現在卻不同,他的眼中只有這個神秘的年輕男子,他甚至要與黑楚文單獨談話。而就此問題沒有發言權的律師卻橫插一腳,禮貌地請黑祁二人稍事迴避,坐在老友身邊低聲說話。
站在不遠處的黑楚文笑而不語,身邊的祁宏像是看好戲似的瞧著那兩個年近半百的人,嘴也沒閒著,問道:“這個家好像不大對勁,陰氣森森的。”
聞言,黑楚文退到他的身後,靠近耳邊:“被人下了咒。”抬眼又看了看屋頂“方老爺子也算是行善積德的人,怎麼會招惹到這麼陰損的事?”
祁宏回頭一笑:“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正在爭論中的兩個人忽聽黑楚文爽朗的笑聲,納悶地扭頭看過去。這時,方浩的父親“方偉清”拍拍律師的肩,說道:“你回家吧。”
“老方!”
方偉清起了身,無言的表示態度堅決不容勸說。
律師帶著一肚子怨氣離開,剩下方偉清獨自一人招待他們。他沒有說什麼客套或是含糊的話,就祁宏的問題,直接給出回答:“從我高祖那一輩方家就有了這個規矩,不可以婚嫁嚴、史、彭這三姓的人家。這都是一代一代口耳相傳的家規,到了我父親那時候其中緣由便是難以明瞭了。你們要問我,我也是無法回答。只是,這條家規還有下文。”
“什麼?”祁宏問道。
“若是嫁娶了這三姓中的人,方家會有大難。其實,這家規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從高祖那一輩到我,家中沒有這三姓人進門。可偏偏小浩跟那個嚴小玉結識,從他們確立關係以來,方家就三番五次出現狀況。先是書局莫名起火,再是家中不少人生了怪病,我這才想起這條家規。不是我迷信,而是。。。。。。”哀嘆一聲,方偉清已然是無法再說下去。
看來這方家的確是有不少問題,但僅僅一條家規恐怕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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