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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不足而昏暗的屋子裡迎進月光和手電筒的光線,吳浩眯上眼立刻回應。“東西在我手裡,請你們說話算數。”
“可以。但還有件事要有你來對證。”
“什麼事?”
“朱妮是花凌的未婚妻,這件事我已經得到證實,也知道了朱妮確實是喜歡花凌。不過關於花心最討厭的人,我希望你可以誠實地告訴我。”
“朱妮。”
“有人說花心‘戀兄’,你怎麼看?”
“答案這張隨身碟裡有。”吳浩捏緊手裡的隨身碟,黑暗中另一隻手握成拳狀。
“我想先聽你的看法。”
“崇拜心理。花心對花凌抱有一種很高的崇拜心理。戀兄一詞,我現在不知道。”
“我明白了。”
就在凌晨三時十一分,金貴接通了電話。
對方的聲音傳來:“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到,明天會有留學通知書。”
“合作愉快。”
她把手機結束通話,抬頭看眼圓白的月亮。俄頃,微不可察的嘆氣聲溜出,她又拿出手機,撥通另一則電話。
“我要出國留學。你願意等我嗎?”她說。
“好,我知道了。”她又說。
然而從金貴晶亮的眼中我們無法判斷她究竟是開心,還是因為難過。
可彼端的雷榆卻是實實在在地失眠了一整夜。這要到第二日早晨才能下的定論讓我們提前了數個小時。
☆、三月十五日,週四
近來流行失戀吧。不過我才不會同情雷榆。連失戀前的戀愛,都八字沒一撇!
噢,失戀萬歲!
三月十五日,雨,花心。
機場內外都佈置了暗哨,紅丹頂很滿意手下的偽裝能力。誰能想到這裡的安保人員都被她的人頂替了呢?即使是一個長得鄉巴佬的老太婆,或是優雅文靜的高中生。她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裡面全是裝扮的他們絲毫沒有破綻!
一身純白的連衣裙,淡淡的彩妝將她鵝蛋臉的曲線凸顯,那微燙過後蜷曲的黑髮垂至胸前,紅丹頂手挎一個小提包。
隱約的金菊香幽幽從女人身上飄散開。
“鶴姐,已經是國際航班的第二批了。”
電子音從濃密的髮絲裡清晰地傳出。她勾起唇角,雙目自然地以翹盼的神情看向出站口。
“目標出現。”電子音肯定地向她彙報。
紅丹頂嘴唇翕合:“兩點鐘的方向,按原計劃行事。”
男人的臉與資料裡的吻合。紅丹頂將目標換做男人身旁的少女。
雙眼接受到的訊息快速輸入計算機中。龐大的系統容納有全球公民的資料。藍綠色熒光下不斷閃過一條條黑色編碼。
編碼出現在視網膜上時已轉換成讓人看得懂的文字。
少女是柳承昶的女兒,柳顏,21歲,中國公民。
花凌從下機後就戴上的墨鏡很拉風,柳顏邊挽著花凌的臂彎小鳥依人,邊這般評價。
“凌哥哥今天真酷。灰色風衣、有型墨鏡、梳得一絲不苟的‘大哥頭’,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凌哥哥。”
花凌的視線範圍內,一名老婦人向他的方向走來。
“凌哥哥總這麼嚴肅的嗎?難得媽答應我來的呢。”
警惕的目光躲在墨鏡後沒讓人看到。他拉上柳顏的手,更專注地提防機場大廳裡的各色人物。
“凌哥哥?”
“先想辦法離開這裡。”他壓低嗓音同她說。遠處狙擊手等候多時,藉助墨鏡的捕捉功能花凌輕易知道了對方的位置。
自己已經暴露在目光之下,猶甕中之鱉。
花凌藉助“捕捉二代”感知到的無線通訊“003”,其中十三人是機場中的顧客,而二十人竟是安保。現在就有四個偽裝者向他逼近,但是——
身後不足一米處就有一個敵人!
千鈞之際,風衣擋去對方刺來的鋒利刀尖。
“刺啦”聲響起時,花凌拉上柳顏一個刁鑽的方位恰巧避開下一輪攻擊。
這人訓練有素。花凌懷疑他們與三月份跟蹤他的人是同一組織。
即使他以多次的巧合暴露了自己的知情,但對方仍紀律嚴明。他們持續攻擊。
蛇已被驚動,他們是要採取速戰速決?
花凌的右手仿若不經意地擦過急趕來的老婦人面前的空氣。
老婦人不知情,她來不及從同伴口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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