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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鋼筆先生的描述中得知陶女士有極厲害的手段。手段高明在於這個家庭的成員受盡折磨居然不發出反抗,花生人放棄自我成就委於家中;花凌被安排下一切;花心則心靈上遭遇茶毒,這全是鋼筆先生日常生活中點點滴滴收集來的答案。
“花凌如今遠走不見得是件壞事……可我不會告訴你他為什麼急著想離開……”當時這裡我們有要求鋼筆先生誠實回答,可惜鋼筆先生斷然拒絕。它甚至強硬地只留下寓意不明的話語就單方面切斷了談話的繼續!說是它內心不能言說的秘密!
究竟為什麼,否認花凌謀殺花心後還要承認,花凌存有過殺害花心的心思?
陶佩斯把恨報復於整個花家是有何種內幕?
花妮被害與花心的聯絡,曾存在過何種陰謀?
同時鋼筆先生的立場在哪裡?
我們需要一一確認。
在沒有特別要求下,這只是支普通的鋼筆,可我們今晚需要鋼筆先生的協助。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講!”鋼筆先生延續了上次的談話內容,一開始就展開向我們的戒備情緒,後躍一步。
“我要親自看到他們的結局!”它不妥協。
“我們不強求鋼筆先生現在就回答花凌離開的原因。”
“以後也不可能!”
“好吧。”我們暫作退步。“但鋼筆先生可以告訴我們,你的立場?”
“我一直站在花家的立場上,是代表花家的!”
“所以說,陶女士與鋼筆先生是同一立場了?”
“嗯……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事實上是這樣啦,我們都在花家利益的想法上一致。”
我們不禁暗想,花凌存有傷害花心的本意,可是有外界的因素介入導致?作為哥哥保護自己的弟弟,這才是最正常的做法。陶女士對待花心的方式也較讓我們擔心,又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
看鋼筆先生鼓起腮幫子在筆筒中不滿戳跳的舉動,我們在此試探:“花心的身世有問題嗎?”
“沒問題。花生人的兒子,花凌的弟弟,花妮的胞弟。花心就是花家的子孫。”
回答沒有問題。從鋼筆先生身上也未察覺到撒謊的違和感,但這不意味鋼筆先生沒有使詐——從前一次談話中我們已經得知鋼筆先生擁有不俗的“插科打諢”的本領。
“那花凌呢?”我們不動聲色。
“同樣是花生人的兒子。花家的長子。”
“陶女士?”
它沉默了!它在考慮如何開口!是陶佩斯的問題?
“這要追溯到花生人的父輩一代。”鋼筆先生嚴肅以待,“我知道你們想問的,我會告訴你們。原則上不能觸犯花家的利益。”
“陶佩斯的母親是英國人,她的父親同花生人的父親是拜把子的關係。陶佩斯和花生人從小就有婚約關係。可以想象這些豪門恩怨、糾葛。陶佩斯在英國長大,在英國也有喜歡的情人,當時和花生人的訂婚就因為這個英國情人差些告吹,好在陶佩斯真心喜歡上了花生人。”
“花生人年輕時風流多情。”鋼筆先生就此打住。
我們還將瞭解後續。於是我們問沉默下來的鋼筆先生。“陶女士知道她的丈夫這些事?”
“應該知道的。瞞不住的。”
“瞞不住?有嚴重的事發生?”
“花生人和陶佩斯結婚前就有了一個女人,是兩年前,結婚前的兩年,花生人陷入愛河,把那個女人愛得死去活來。結果是陶佩斯知道後趕走了這個女人,而花生人情緒一度低迷消沉。兩年後結婚生下了自己的孩子,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這句話如同一根點燃炸藥包的引線,鋼筆先生突然失儀地低吼:“我討厭她的工作!我不替她難過!她是自作自受!”
他甚至跳到筆筒的邊緣向我們繼續咆哮,“陶佩斯來這裡做的最正確最令我滿意的一件事,就是趕走了這個女人!劉璞是個奸細!”
“奸細?”這個詞真久遠。“劉璞!”我們敏感於一個新名詞。“她是這個女人?”
“劉璞!我最痛恨的兩個字!這個心如鐵石的女人!”
“她做過些什麼?除了鋼筆先生提到的‘奸細’?”
“她是來搞垮花家的!絕對不能被原諒!花生人當時就是個傻子!如果不是他父親過世得早……”
“她是個警察。”它恢復理智,無感情地訴說,“一個來花家臥底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