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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關的話,那麼爸爸應該……更難找了。
或許比這個情況,更為糟糕。
蔣左想到這裡心覺得痛的難受,他呼吸都無法忍受,電腦直接從身上滑落摔在了地上,螢幕本來亮的很藍,然後就直接黑了。
這些蔣左都管不到,他只知道自己的希望又小了一分,但是小了並不代表沒有,蜉蝣能夠知道這些,又能夠在大眾平臺上發東西,那麼他可不可以當做,父親其實沒有事?
那時候他年齡小,什麼都不知道,而父親告訴他的並不多,因為保密條令,只能知道父親是在參與一項計劃。
什麼都不知道最讓人心慌,只能去憑空猜測,那些郵件和語音並不能代表什麼,只能勸自己往好處想,但是心中的恐懼並不能排除。
畢竟他已經,六年沒有見到父親了。
齊一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蔣左捂著心頭在床上蜷縮著,面部表情極為痛苦,沒有哭,卻看著比哭難受。
發生了什麼?
他過去搖搖蔣左,發現蔣左全身冰涼的不像是正常人,像是在冰窖裡被凍了一晚上,整個人都僵硬著,手甚至都展不開。攢的緊大約手指甲都掐進肉裡了吧。
已經進入秋天了,齊一鳴後知後覺的發現,天氣居然冷了而蔣左還是蓋這麼薄。
他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嗎?
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齊一鳴在整理學生健康資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個學校任何人有遺傳病或者其他,因為入學很難,對人的挑選也是非常的嚴格,事實上後來看到蔣左一瘸一拐的時候他還想過,為什麼學校會“破例”錄取這樣一個人,心中也在僥倖幸好,但是現在想來,真的那麼簡單嗎?
正如一開始蔣左就直接追問凌晗老師是不是認識他父親,除非親友,否則不在一個領域怎麼會相互認識?他是自己感興趣所以研究密碼學anti…hacker,蔣左是為什麼?
腦子中不自覺地浮現了許多念頭,窗外已經落下了黑幕。
將自己床上的一床被子抱了過來,放到了蔣左的身上,把地上的電腦撿起來,壞就壞吧,計算機身為特長,明天修一修就好了。
正欲離開去書房,蔣左一把拉住了他,聲音有些低,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特別大膽的他:“可以說說話嗎?”
齊一鳴坐在床邊,“你說吧。”
蔣左往床裡面挪了挪,齊一鳴踟躕了一下,掀開被子,躺下了。
蔣左的眼神特別像是被丟棄的小狗,眼神清明,巴巴的看著他。
就那樣睜著眼睛,眼淚直接從眼角流出來。
無聲無息。
作者有話要說: 蔣左的爸爸……誒,蔣左的爸爸……
簡直成了一出“爸爸去哪兒”
☆、暖床
“可以關上燈嗎?”蔣左聲音中帶著哽咽。
齊一鳴在床頭櫃上找到了遙控,直接關了。
黑夜總能讓人釋放出不一樣的情緒,蔣左吸了吸鼻子,問了齊一鳴一個問題,“可以跟我說說,你的家人是什麼樣的嗎?”
齊一鳴只覺得即便是晚上也掩蓋不住蔣左那雙眼睛,讓人心動,他按住自己心旌搖曳,慢慢道:“我父親叫齊朝初,母親叫林菀(wan),大哥齊一汀,我是老二,弟弟是齊一非,家裡有一條薩摩耶,叫三點君。”
蔣左笑了笑,那種很勉強的笑:“你是在進行家庭統計報告嗎?其實,我只是想聽聽你們都是怎麼生活的。”
那種悵惘和無奈讓齊一鳴心疼,他在被窩裡的手摸索著,找到了蔣左的手,然後一手握住他,慢慢的掰開一根根手指,露出了手心。
手指交握,十指相纏。
蔣左呼吸聲停了一下,沒有掙開他的手,反握住了齊一鳴,聽他講話。
齊一鳴說話很好聽,他講的家庭也很溫馨。
“我家裡都是一群怪人,我父親是個,怎麼說呢,數學家,總是愛和各種各樣的數字打交道,這也是我喜歡密碼學的一個原因,在數學進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些更能激發我的興趣,探索未知。我的大哥齊一汀是個物理學者,他一直告訴我,微觀物理和宏觀的天體物理雖然在定律上大相徑庭,但其實有更多的相通之處,比如說什麼什麼,總是逮住我就開始宣傳他的發現,他還很喜歡哲學,說只有哲學在一定程度上有突破,才能破除科學現在的僵硬的局面,你如果見了他,一定會被他嘮叨死。”
“是嗎,”蔣左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