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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正站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穿著跟個爆發戶一樣的花襯衣,配深色西裝褲,脖子上還掛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金鍊子。
他也不嫌沉。
齊天澤腹誹。
此時凌安也慢慢轉過身子站了起來,“陳哥?”
凌安起初還有一些驚詫,但很快便平復了下來。
“真是你嘿!”暴發戶男,也就是凌安嘴裡的陳哥把叼著的煙拿下來掐滅,一屁股坐在凌安的另一邊,“沒想到在這遇見你了,混的怎麼樣啊?”說著打量了下一身標準白領裝扮的凌安。
“還人模狗樣的。帶著眼鏡我差點沒敢認。”
齊天澤皺了皺沒,但沒有說話。
“還行吧。”凌安笑笑並沒顯得反感,復而坐下,幫陳哥叫了杯加冰的伏特加。
“呦,還記得哪?夠意思。”陳哥將高度烈酒一飲而盡。“怎麼著,不行還是跟我混去吧,我正好來T市接一批新貨,幫我嚐嚐去?”
“不了,我都好幾年沒碰了,估計不行了。”
齊天澤就好像不認識凌安一樣自顧的加了杯酒慢慢喝著,耳朵卻一直注意著兩個人的動靜,聽他們寒暄。
最後,陳哥留了張名片就走了。凌安轉過頭,發現齊天澤正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讓凌安覺得毛毛的。
“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沫兒’是綽號?”齊天澤的語氣裡帶了些調侃。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凌安覺得齊天澤的話有點曖昧。
“哦?那是?”
“他是販煙的,不是賣白粉的。”凌安嘴角的弧度更甚了,因為他覺得,齊天澤剛剛的表現其實是透著那麼點緊張的。雖然只有不易察覺的一點點。
“你不是不抽菸麼?”
“這玩意兒就得不抽菸的來嘗,抽慣的人就分不了貨了。”
“我以前也抽過,怎麼分不出來都有什麼不同啊,我也抽不慣。”
“所以他用我不用別人啊。我對菸絲有特殊的敏感。”
“他叫你‘沫兒’不會是因為給你個煙沫兒你就能分出品種不同吧。”齊天澤除了一臉的不相信還有更多的好奇。
“哪那麼誇張啊,就是叫著玩得。”
“販煙的都這麼講究?還專門找個嘗味的?”
“當然不是了,他販的煙可不是一般市場上的買賣能比的。利潤可以用暴利來形容,那會我幫他,每次拿的錢基本上都能上五位數。”
“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小暴發戶啊!”知道了怎麼回事,齊天澤慢慢鬆了一口氣,找回了聊天的語氣,“錢不會都被敗光了了吧。”
“大部分都存著。花錢有時候也是個麻煩事,如果讓我爸知道了這筆收入,恐怕我會死的很慘吧。”
“怎麼不投資啊?”齊天澤隨意的問著。
“那會哪懂得投資啊,就算知道,現在看來,那點小錢還是存著比較實際,將來我還指望著它養老呢。”
“什麼時候的事?”
“高中畢業之後,大二之前。太閒了,就一直在外邊玩,後來慢慢認識了那些人,發現了自己的特殊‘才能’。塗個新鮮而已。”
齊天澤笑笑,然後換了話題。他一直有感覺,凌安並不想表面表現的那麼乖,那樣的凌安是不會吸引自己的。只是,沒想到他的過去還有那麼精彩的一面。
有他在,不抽菸竟然也變成一種損失了。齊天澤失笑。
“今天你把車開回去吧。”快到紫苑花園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凌安要坐的公交車過九點就沒。自九月份以來很少有機會九點前送凌安回家,打車回去一次就得十五塊錢。後來,凌安很嚴肅的提出補貼的交通費根本不夠讓副總大人這麼折騰的,齊天澤就讓凌安在回來晚的時候把車開回去。
凌安有提過開公司的車接送齊天澤。可齊天澤卻說不喜歡坐不知道都拉過誰的車子,堅持用自己的。所以,凌安也只能繼續為他折騰。先把副總的車開到公司的車庫,自己步行回家,第二天再去車庫取車接副總。那車那麼貴,他可不敢大刺刺的停在自己樓下,不要說丟了,就是劃了磕了他也夠受的。
☆、第七章
凌安不知道身體那麼壯的人抵抗力也可以那麼差。
今天早上等門的時間格外漫長。
開了門才知道,齊天澤病了。
他說是因為昨天喝完酒回家覺得太熱所以衝了涼水澡又讓空調吹了一夜冷風。
所以,照顧病人,也成了凌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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