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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愛人活生生的擁抱,因此他強行驅動軟得不想動彈的身體,努力尋找脫身的辦法。比如十分鐘前,他試著撥了蘇朝宇的通訊,可是慣常無堅不摧的電話居然沒有訊號,對此,江瀚韜的解釋非常氣人:“夏宮是特殊地域,沒有軍用通訊;方圓幾公里都是湖水,哪個民用通訊公司會在這兒建個基站?”比如現在,他正用匕首柄敲擊山石,以期能夠找到隱藏著的、幫助脫困的機關。他爸爸對這種枯燥的叮叮噹噹顯得很不滿足,但實在
不能指望過於嚴肅的江揚把石壁敲出編鐘或者架子鼓的效果來,於是江瀚韜唯一能做的就是長長地嘆了口氣,勾勾手指:“算了,你過來坐,我跟你說說這個洞。”
江揚走過去,卻不坐下。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消耗很大,此時此刻一旦放鬆,可能就再也沒力氣對付那些不可預知的麻煩。
絢爛英豪8旌旗盛宴(最終篇)236
江揚走過去,卻不坐下。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消耗很大,此時此刻一旦放鬆,可能就再也沒力氣對付那些不可預知的麻煩。
江瀚韜又嘆氣,表情很微妙:“這裡當然不是皇室的避暑山莊,而是一個專門用來囚禁謀反的皇室內部成員的水牢,依山體而建,下面的閘門有千斤石,不可能從內部開啟,上面……”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洞頂那個碗口大的通風口:“守衛們每隔幾天會從那兒扔食物下來。”江揚用手電照了照那個洞口,目測高度近十米,面積麼,扔一隻整雞綽綽有餘,若是烤乳豬就比較困難了,如果是一個像自己這樣的成年男人,至多隻能伸出一條手臂。從傍晚時分持續到現在的暴雨使得鏡庭海水位上漲不少,因此不斷地有淅淅瀝瀝的湖水湧入通風口,灌進洞穴裡。
江瀚韜拿過手電筒,橫向四下掃給江揚看:“山石上這些凹陷,估計就是當年被囚禁在這裡的那些人鑿出來的,但是所有的都止步於距離上面三米左右的地方,你一定知道為什麼。”這山洞的整體形狀就像是一隻倒扣的碗,江揚和江瀚韜所在的洞底面積足有近百平米,相當寬敞,但是距離通風口不到三米的地方,也就是這隻“碗”的碗底部分直徑收緊到兩米左右,洞壁從平緩的弧形驟然變成了陡峭的直上直下,還被流水沖刷得很光滑,無從著力,若想徒手攀爬,幾乎是不可能的。
江揚瞭然地點了點頭,低頭看著腳下的積水說:“水是流動的,地下應該有出口,不然上面這麼灌著,只怕時間長了,空氣都成問題。”
“當然,就在你進來的那個巖洞頂部側面,”江瀚韜用手指比出臉盆大小的一塊,“有條石的柵欄,用鉛水灌死,如果你帶了氧氣割刀,我們倒可以試試看。”這就是徹底沒戲了。江揚差點把牙咬碎,乾脆一指江瀚韜屁股底下的棋盤:“那麼,如果下官沒有來,長官打算跟自己下多久的象棋?”
江瀚韜高深莫測地微笑:“大概三天。這個洞是皇室禁忌,我十一歲的時候,跟皇帝陛下吵架,一怒之下跳了養頤閣的窗戶,他扯我不住,也跟了下來,然後我們一起被捲入暗流,誤闖到這裡。當時地上還有一些發黴的糟木頭,我們點火求救,他的父皇知道這地方的秘密,派人把我們救了出去。具體來說,需要兩個人有充足氧氣的人,一個守在門口按那千斤石的機關,一個進來接人。出去以後,太後把我倆狠狠罵了一頓不算,還關了小半年不許出門。”
江揚古怪地瞧著江瀚韜。他覺得,吵架不成就跳懸崖之類明顯腦子裡有水的行為是連衝動到極點的彭耀都不會去做的,現在發生在他穩重、端方、老奸巨猾、善於謀劃算計、運籌帷幄的元帥父親身上,根本完全不能想象。但是他相信這是真的,於是決定坐一會兒恢復體力:“既然皇帝陛下知道這裡,哪怕不知道您的計劃,但聽說您又跳了,就一定會馬上派人來看看。所以,我們只要靜待救援就好,是嗎?”
江瀚韜心裡為兒子直言不諱的那個“又”字相當臉紅,但是表面上當然不露聲色:“也許。不過,他被我灌醉了又下了幾片藥,可能需要兩三天才醒得過來。”江揚還沒坐穩就彈起來了,兩三天?且不說外面的局勢瞬息萬變,不知多少後續事務需要處理,單是他最最親愛的小混蛋就足夠讓他頭痛了。以蘇朝宇那個性格,戰火紛飛的迪卡斯都敢闖,爆炸中的大樓也敢衝,一片湖水算什麼?
琥珀色眸子的年輕人氣沈丹田,相當鎮靜地做了總結陳詞:“等不了。在採取行動前我只有最後一個問題……”江瀚韜看透他的心思,不等他說完就直接回答:“卓淳死了。我們在水下扭打的時候,我用皇帝陛下一雙暗藏放血錐的鞋子狠狠踢了他的大腿幾腳,很可能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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