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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極大的謠言,那就會成為卓家最好的藉口──為了能徹底剷除奪國篡權的最大的絆腳石的江家,他們幾乎已經籌劃了半個世紀,等待了太久。
江瀚韜夫妻對視一眼,猶豫,不忍。做母親的希望給女兒講道理,讓她認識到留在首都可能面臨的牢獄之災或者其他的折磨甚至死,可是她僅僅說了一句“小銘,你還不到十五歲,不需要……”就被從來乖巧的女兒打斷,江銘那雙跟母親一模一樣的翡翠色眼睛裡閃著果決的光:“江家的孩子,十四歲便可以獨立。大哥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海軍陸戰隊最年輕計程車兵;二哥十六歲的時候,已經在政府任職;爸爸,媽媽,三角形是最穩定的,我想我可以承擔我的責任,好嗎?”
江瀚韜把還要勸解的妻子輕輕一攔,擊節讚歎:“好,不愧是我的女兒!”接著又看向蘇晨,那個跟他大兒子幼時非常相像的孩子也抬頭望向他,像蘇朝宇那樣笑得自信又傲然:“我明白,我必須回去,還應該坐頭等艙。”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一招正是江瀚韜想過的,他知道時辰不到,卓家應該不會對一個孩子動手,何況他們比誰都清楚,這個孩子雖然是蘇朝宇的骨血,卻在納斯陸家長大,天知道他的祖父母會不會看在六年養育的情分和他同母的妹妹陸昱的面子上,為陸晨的死復仇,所以哪怕是大張旗鼓地回去,蘇晨也絕對安全。可是此刻這個孩子竟然能夠這樣清醒明確地主動提出,著實讓江瀚韜驚詫,蘇晨的目光一閃,接著說:“我只害怕一個人,月寧遠,您知道的。”
江瀚韜毫不猶豫吩咐盧立本:“如果是她,可以‘正當防衛’,但是……”他站起來走到蘇晨身邊,蹲下身子抱起蘇晨,他知道這個心思很重、敏感又極聰明的孩子有一顆傷痕累累的心和世間最純淨清澈的靈魂。許多年前江瀚韜從未允許自己這樣抱住他最心疼的大兒子,可是此刻,他可以放縱自己,因為他是爺爺了。爸爸的責任,自然有兒子們去操心,孫子嘛,就是用來溺愛的!
他讓蘇晨坐在自己膝蓋上,揉著他的頭髮告訴他:“月寧遠不僅是你一個人的仇人,她一定會為她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但是你必須記住,你的生命比變態小姐珍貴一千倍一萬倍,我向你保證,會讓她伏法,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證,不做任何危險的事,不要讓我們擔心。”
蘇晨畢竟是個不到七歲的孩子,被江瀚韜看穿了所有精心謀劃的小心思以後,臉都紅了,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又不好意思又感動的樣子,實在太可愛,如果不是這樣的時刻,江瀚韜一定要把他留在身邊,親自撫養成才。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月明把秦月朗叫到旁邊,又囑咐了很多話,又將一張儲存了普內斯省及西南軍區各種情況的高容量光碟交給秦月朗參考,最後她親了親睡得很熟的江意,小心翼翼地把軟軟的寶寶交給弟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周星帶八個人跟你們,他經驗豐富,你一定要聽他安排,今晚就走,不要耽擱。”
秦月朗擁抱姐姐。雖然也許這樣一走就是訣別,可是彼此都不會猶豫或者做婆婆媽媽狀,秦月朗一隻手抱著江意一隻手飛吻盧立本,然後快步離開。
是夜,秦月朗攜江意離開首都。
翌日,蘇晨向雁京地方臨時管理局提出探親申請,理由十分充分:“父親住院,歸心似箭。”
絢爛英豪8旌旗盛宴(最終篇)126
對外號稱“胃出血”的江揚在醫院裡只住了兩天便回到官舍靜養,期間他只開著私人通訊線路,公事一概不辦,來人一概不見,明星每天都臥在官舍大門口,對所有企圖偷窺的人橫冷怒目,如果他們還妄圖走近或者搞什麼別的小動作,它就猛地站起來,低沈地嗚嗚叫,並且呲出它潔白的大牙。
沒有人知道江揚到底怎樣,這個叱吒一時的琥珀色頭髮的帝國中將彷彿真的病得很嚴重,到了不能處理各種事務的地步,甚至,連送快遞的和郵遞員都沒有在官舍周圍出現過,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江揚是不是還住在這棟房子裡。但他總是時不時出現在花園裡和剛從首都回來的蘇晨散步,或者帶著明星出去溜達,但神色都很低落,隨便轉一圈就在兒子或者安敏的陪伴下回去了。他似乎也十分寂寞,除了副官蘇暮宇每天從指揮中心拿回待籤的檔案又送走簽好的,飛豹團、狼牙、第十三軍的各級軍官,包括江揚的合法伴侶蘇朝宇都沒來瞧他一眼,只有程亦涵特意來過一次,帶著幾大包草藥和基地醫院的穆嘉,在官舍裡停留不到三個小時就匆匆離開。
因此,首都各大報紙都說,江揚是真的病休了,戴繼書上將的督導工作正在前線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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