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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江瀚韜說:“姐夫,我是秦家的家主,這件事,乾脆我暫時攬下來得了,頂多一死……”
話沒有說完,就被江瀚韜狠狠瞪了一眼,多年副官習慣,秦月朗立刻噤聲垂頭,一副乖巧聽話任憑差遣調戲的樣子,把秦月明都氣樂了,她微微笑著,卻有不遜於丈夫的令人信服和安心的力量:“月朗,我和你姐夫的意思是,這邊的事,還輪不到你們頂,反倒是有件事,要你和立本去辦,我們才能放心。”
江瀚韜點頭:“先說一個好訊息,江立還活著,雖然過程種種艱辛,但是終究上蒼垂憐,現在的他,安然無恙,跟走的時候一樣,什麼都不缺。”
江銘的眼淚瞬間就湧上了眼眶,驚訝的叫聲中充滿了歡欣,秦月朗和盧立本隱約知道那夜江揚和蘇朝宇帶來了好訊息,可是此刻方知詳情,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握住彼此的手,都覺得十分歡喜溫暖。
絢爛英豪8旌旗盛宴(最終篇)125
“江揚控制了西南邊境軍區的指揮官和普內斯省的省長,江立替他主理那裡的政務和軍務,我猜,這件事卓家那邊已經知道了風聲,只不過西北有江揚,東北有楊上將,他們沒有把握清剿平叛而已。”江瀚韜三言兩語,把如今的情勢都講給孩子們聽,跟著元帥在官場上打拼了快二十年的秦月朗一點也不意外,可是相對單純的盧立本卻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江銘微微凝眉,若有所思;蘇晨仍然像往常一樣,淡淡地看不出悲喜。
江瀚韜說完,從右手的抽屜裡抽出兩個信封,放在桌上輕輕一敲:“周星已經選了十二名最可靠最精銳的親衛隊員,會分成兩組保護你們離開。月朗,你去西南,江立實在年輕,政務上不至於吃虧,可你也知道,有人給他潑潑冷水,盯著點背後,才更穩妥;或者萬一……萬一情非得已,西南軍區亦要參戰的時候,你總比他或者江揚派在那邊的兩個團長懂大局、知謀略、有經驗。”
這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秦月朗本該立刻應下來,可是他卻搖了搖頭:“如果我走了,姐姐怎麼辦?她撐了秦家幾十年,現在該輪到我了。”
“早著呢!”秦月明依舊是微微一笑,那雙翡翠般美麗的眼睛流光溢彩,讓她看起來那麼像秦月朗從未謀面的母親:“等你長到和我一樣年紀,這副擔子,你想逃也逃不掉。”
秦月朗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樣平淡又像是哄孩子的話裡藏著的是一種破釜沈舟的決心──年齡的差距永遠無法追上,除非一個人死了,另一個還活著。
江瀚韜沈聲說:“大局為重,我跟江揚說過,如果會有那樣一天,我會作籠鳥,他依然是翔鷹,山有多高,鷹就可以飛多高。只要最適合的人活著、自由,並且能夠理智地戰鬥到底,所有的犧牲便都會得到回報。所以,這件事我們已經決定,時間有限,誰也不要再糾纏。”
說著,他轉向盧立本:“立本,我需要你去基地找江揚。過去針對他的刺殺不止一次,而因為之前那位張小姐的死,他的身邊至今並沒有固定的親衛隊長,安泰然年紀大了,又不能時時陪在他身邊,我會擔心。同時,你們知道,一旦迷你巧克力別墅的案子有了一審結論或者戰局有變,首都必有一場惡鬥,我們已經不能保證元帥府的安全,所以孩子們也要託你們一起帶走,”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反對:“不,我要留在這裡,爸爸。”江銘的聲音清脆,表情嚴肅,並且在江元帥開口之前就繼續說下去:“我理解您的立場和顧慮,小意必須走,跟月朗舅舅,去西南邊境找二哥和……嗯,梁姐姐;晨當然跟小盧舅舅回基地,這都是再妥帖也沒有的安排。可是爸爸,我不能走,您明白。”
所有的大人都明白,在這樣風雨欲來的時刻,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緊緊盯著這個帝國曾經最有權勢的貴族家庭的一舉一動。江意只是個嬰兒,自從嫦湖灣回到首都之後,就沒有出過元帥府一步,除了家裡人,誰也不能精確地指認她的身份。蘇晨的情況也差不多,作為“陸晨”的他已經在一年前的爆炸案中死去,後來他一直住在基地,幾乎不會有人將他與“元帥府”聯絡在一起,要回到他爸爸身邊去,簡直是名正言順。
可是江銘不一樣,這個從四五歲開始就在母親身邊的女孩子,一直是帝國貴族社交圈的寵兒,說是每天都要上八卦版亦不為過。她的容顏跟當紅影星的辨識度一樣高,一舉一動往往會被有心人仔細琢磨,試圖從中推斷江家的行為。如果她在這個時候離開,哪怕是去她大哥的基地,都會被解釋成“江家圖謀獨立,正在轉移財產”或者“戰局不利,首都也許遭受空襲,江家已轉移兒女”之類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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