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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掛了一個擺成心型的紅色花圈,是男孩用花朵點綴出來的,還指指他的心窩位置,又指指自己的心窩,嘰裡呱啦說了句什麼,然後笑得羞澀。
喬立居然能從他臉上看出兩坨暈紅,黑裡透紅,果然與眾不同,可喬立還是不明白,只能說謝謝。
一位已經留在當地比較久的同僚正好路過,點醒喬立:“他說他喜歡你。”
“啊?!”喬立驚呆了,他可不想再要什麼男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明天最低溫,碼字什麼的……
果然還是要咩(┳_┳)。。。
再說吧
37、第三十七章 。。。
喬立這天接到了一通專門打來罵他的電話,那頭當然是許墨。
“你真夠義氣啊!上次我以為你一定要走了,還跑去找你互毆,後來跟我說是開玩笑,你玩笑開很大嘛,都變國際玩笑了,居然一個字也不留就走人,你他媽還有沒有良心?!!!”許墨根本不給他插嘴的機會,轟轟亂炸。
喬立懶得聽,沒掛電話,把聽筒放在桌子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過了十幾分鍾,回來聽到有人在吼:“你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的?!玩我呢?!”
“我在。”喬立只好接起說了一句。
“在你個大頭鬼!你都死非洲去了,成灰也別回來,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你,我是倒大黴了,要不怎麼遇上你這種人?!!!”許墨聲色俱厲的血淚控訴。
又放下,喬立拿起書本看,漸漸入神,就聽不到嘶吼了。
許墨自討沒趣,掛了電話下午又打。
“你還有完沒完?國際長途很貴,你少浪費地球資源。”喬立搶在他要罵之前說。
“你要是愛護地球就立馬出門給車撞!!!”許墨抱怨,“你的存在都是一種汙染。”
喬立還煞有介事的推開門四處張望:“抱歉,我只看得到腳踏車,如果沒死成還要浪費藥材,我還是免了吧。”
許墨突然來一句:“是因為那個死人?”
喬立哽住了,半天才悶悶的說:“你能不能別整天詛咒別人……”
“心疼了?”許墨諷刺了一句。
喬立心裡憋得慌,撂了電話出門,對其他人說:“要是有個叫許墨的人給我打電話,就說我出門臥倒路中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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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天的,顧卓沒發覺有什麼異樣,時間久了,愈加心煩。
冰箱裡總是囤積了兩人份的菜,喬立會在不特定的某個時刻回來,這是他的假設,然而丟了幾次放太久的菜,他心中開始不安。
打電話,喬立大概又換了號碼,老打不通,喬立家裡的電話號碼他不知道,許墨就住在對面,但他拉不下臉去問。
再等等吧,興許明天喬立就回來了。
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
好多的明天都一一過去,就連房間裡喬立的味道也慢慢消失,伸手過去,沙發上沒有那個人,轉個身,不會有張冷淡的臉迎向他。
顧卓抽菸越抽越猛,看著牆上的貼紙嘩啦掉落,心裡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等回過神時,菸頭燒到指節,疼得他趕緊甩開,灼熱燙出一個水泡,沒辦法,他只能去找藥箱。
水泡是種無論如何都會疼的傷口,不戳破的話,徒留痊癒的錯覺,每次的碰觸都鑽心,如要戳破,一瞬間痛不可當。
他拿出針,用酒精消毒之後,望望突起的有如腫瘤一樣的醜陋傷口,不甚放心,翻著找創可貼。
好好的一盒創可貼沒有開啟過,他才想起那天許墨來揍喬立,他原本要給喬立的嘴角貼創可貼的,後來似乎忘記了。
喬立的嘴角淤青了好多天,一直垂著頭不願讓人看見。
想起來更煩躁,顧卓的太陽穴突突的疼,最近老是睡不好,沒事幹就選擇補眠,晚上還要去工地監工,最近都在裝修,爭取三個月之後開業。
邊模糊的思考,開業那天要不要帶喬立一起出席,顧卓邊睡去。
還是算了吧。
****
顧卓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媽媽去學校看他,被同學拿粉筆隔了遠遠的丟,他低著頭不敢反抗,心裡一直在想,他每科都能拿滿分,為什麼別人總要惦記他媽媽的事情。
可是顧媽媽受了刺激,只懂傻兮兮笑,那群野孩子一窩蜂衝過來扯著他們打,踹倒了很多東西,包括他的書桌。
灑落了一地鮮紅的卷子,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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