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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蹭喝還蹭了一套天價的西服,除此之外哪裡有準備什麼生日禮物。去年白敬修生日也沒有事先知會過我,而是莫名其妙的帶我去了金貿頂樓餐廳大塊朵頤了一頓。飯後就毫不客氣的把我摁在床上盡情享用了一番。事後我精疲力竭的躺在他臂灣裡喘氣的時候他才輕描淡寫的告訴我說,那天是他的生日。
生日禮物?除了我這副身子骨還能有什麼?但是對著白琴兩眼放光的笑容,我愣在原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總不能坦白告訴她說我把自己脫光了打上蝴蝶結送到白敬修床上當禮物吧。
“小姑別為難依夏了。他們年輕人之間互贈的小東西不過是表表心意。何必非要拿上來跟那些俗物作比較呢。心意到了,敬修自然就高興了。外表多光鮮倒是其次。對不對,敬修?”
林美惜的出手襄助讓我心裡一陣感激。好在這裡一圈站的都是自家人,如果被送禮的人聽到她把那些昂貴的東西比作俗物,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臉上的不快。
“美惜姐說得是,依夏送的東西向來最稱我的心。當然在姑姑您眼裡看起來就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罷了。”
白敬修彷彿庇護雛鳥的母鳥一般走過來攬著我的肩膀阻擋開白琴尖銳的視線。我只能縮在他的臂膀下困窘的笑。
林美惜勾著白修遠的胳膊甜甜的說:“修遠,你看,到底是年輕人,關係好得真讓人妒忌。如果依夏是個女孩子,我看敬修一定早就急著把他往家裡娶咯。”
我的神經再次被雷打到。
“美惜真會開玩笑。哪來的什麼如果,依夏就是個男孩子,和敬修關係再好那也是朋友,怎麼能往男婚女嫁上扯。頂多將來出席敬修的婚禮當個伴郎,依夏再漂亮也不可能真的穿上婚紗嫁給我們敬修不是麼。”
白琴咯咯笑起來。
這種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當即我和白敬修,乃至一旁的白修遠都陷入沉默。
“姑姑別欺負依夏了。不然我可翻臉了。”
白敬修故作不滿道。
“哎呀,真是男大不中留,看來朋友都趕上自家姑姑重要,手臂已經朝外面拐了。”
白琴笑得別有深意,眼光直往我身上瞟,彷彿我是搶走了她心肝寶貝的狐狸精似的,看的我一陣發冷。
“對了,昨天介紹的時候依夏不是說自己在樂器方面頗有造詣麼。不如趁著今晚的宴席為我們彈奏一曲,權當是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送給兩位大小壽星吧。”
方如韻溫和的笑道。
白琴一臉驚喜的顏色附和說:“原來依夏擅長樂器呀。怎麼不早說。是哪一種樂器?管絃還是鍵盤?”
我的臉色慘白一片,慢吞吞的回答道:“小提琴和鋼琴都會一點……”
“太好了。老爺子最喜歡聽小提琴和鋼琴了。當年還逼著我們幾個去學呢。多少年不曾碰過現在也荒廢了。沒想到依夏也擅長樂器,難怪老爺子一見你就喜歡。”
看著白琴自顧自欣喜的說著,我心裡越來越慌越來越害怕。難道她想讓我當著大庭廣眾的面獨奏一曲,我一摸著小提琴就發抖怎麼可能拉的出聲音。況且離14歲已經整整過去6年,那麼長的歲月不曾碰過弓弦和琴鍵,即使再高的音樂天分也不可能拉的出彈的出什麼成型的曲子來啊。
“老太爺最喜歡聽梁祝,依夏可以為我們拉一首梁祝麼?”
白琴嘴上是請求的語氣,手裡已經麻利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把小提琴遞了過來。
我怔怔的看著卻不敢伸手去接。
它是我的劫數!是我不堪回首的惡夢!我連碰都不想碰它,更別說再去拉動弓弦。
“依夏,別緊張,只是助助興而已,也不是什麼比賽,你只要放手去演奏就行了。”
林美惜關切的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迎著白家眾人期待的目光,我只能求救般的望向白敬修。然而,我發現他的眼裡也充滿了期待,他也想聽我親手為他演奏麼?白修遠始終保持著沉默,一雙眼眸深深的望著我,這種場合,林美惜緊貼在他身側,除了起初的禮節性問候他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他們誰都不站出來幫我。都看著我出醜麼?!
“我只是初中的時候學過一點皮毛,也荒廢了很多年,只怕現在也拉不出什麼曲子了。”
“我們相信敬修的眼光,你就別再謙虛了,要不老太爺就該生氣咯。”
白琴不容分說的一把將小提琴塞進我手裡。不容拒絕,如此強勢。
我的雙手一震。過往的記憶像潮水一般噴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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