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這個物慾橫流,眾人享受著快餐式戀愛好聚好散的時代裡,男女之間,人與人之間究竟還存有多少真情和真意呢?
寂寞空乏的靈魂是否能夠尋找到只屬於它的那個唯一。誰才是它今生最重要的人,最唯一的人?這世上又是否還存在著永恆和唯一的情感?滿目的浮華,望著眼前身著名貴服飾腰纏萬貫手握著權利和財富的眾人,我不知道他們中間有多少人敢自信滿滿的說自己很幸福很美滿。這一張張笑容的背後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卑鄙或辛酸,我像一個格格不入的影子,孤立無援的站在沸騰的人聲之間,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來為何要看,心縹緲著,找不到停泊的方向。
終於見到了百忙中難得一見的白家老大,白敬修的父親,白修遠的大哥——白穆文。以前見過他的肖像,在雜誌上報紙上電視機螢幕上。他是目前白家唯一從政的男人,沒有人不認識他。因為他是S市的市委書記。大拳在握,巍然屹立於這片繁華都市的政治最中心的風雲人物。在他父親的光輝照耀下沒有怯懦沒有退縮,靠著自己的努力拼搏一步步登上權利最高峰的男人。從一個不起眼的政府機關幹部開始,一步一個腳印由副市長晉升為市長,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市委書記。現在他已經轉戰中央。不出差錯的話,下一界的國務院副總理也將是他的囊中之物。
白家,藏龍臥虎,容不得半粒沙子,白家人是精英中的精英,望著人群裡侃侃而談的白敬修,我想將來的他必定也是前途不可限量。我算什麼?一根芒草,一朵浮萍,狂風驟雨一來就不知道會倒往何處飄向何方。以前我不瞭解,只是想象著白家的富麗堂皇和盆滿缽滿,把白家扣上了一個富得流油的暴發戶的帽子,現在才發覺自己究竟有多可笑多愚昧。跟他們站在一起,我不得不自慚形穢,人家是高枝上的鳳凰,而我是草窩裡的小土雞。外在和內涵都差別到天涯海角去了。
白敬修長得不像他父親,更像他母親。白穆文不如白仲聞看起來風流倜儻,也沒有白修遠那般英俊儒雅。他站在這些出色男子之間反而顯得平庸。烏黑的頭髮沒有一絲斑白的跡象,面板有點蠟黃,可能是政務繁忙飲食不均衡的問題。濃眉入鬢臉上不太顯露什麼豐富的表情,笑容也很淡,只有一雙修長的眼睛體現出他們白家的遺傳基因。薄薄的唇線讓人覺得有點薄情寡意。一身黑色的西裝中規中矩,站姿挺拔,不卑不亢,完全是一派官場氣勢。站在他身旁的方如韻和他沒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僅僅保持著夫妻間相敬如賓的距離。或許是為了給外人留一個正派體統的印象,白穆文和妻子的眼神交流鮮少也沒有過於親暱會落人話柄的舉動。
我第一次站在市委書記的跟前腦子裡嗡一下,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除了形式化的探訪孤老病殘和接待重要外賓,我還真沒見過白穆文在什麼隆重場合出現過。今天站在這裡能夠獲得他的親自接見,我感覺自己就像解放初期被毛主席接見的紅衛兵一樣,無上榮幸。
“爸,他是我現在的大學室友。駱依夏。”
白敬修恭敬的向他介紹我的身份。
白穆文微微點了點頭。修長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的外貌。最後才停留在我的臉上。
“伯父,您好。”我緊張的險些就口吃起來。向他鞠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躬。
“不用如此拘謹,今天是我父親和兒子的生日宴會,輕輕鬆鬆的就好。”
白穆文難得露齒一笑。這才有了點慈父的感覺。
我羞赧的應了聲。抬起頭才發現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彷彿在尋找什麼。目光彼此交匯,白穆文才調開視線不再看我。我有點納悶也沒有多想。
今次壽筵雖然白家破費不少但是收穫也頗豐。送給老太爺的古董字畫較多,還有很多名貴的養生藥材和陶冶情操的絕版古籍。送給白敬修的自然是潮流時尚的東西佔多。尉遲家出手大方,一送就送了一輛最新下線的法拉力跑車。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定是希望有朝一日白家大少爺能載著自家的女兒風風光光的駛到公路上。還有不少人旁敲側擊的來打聽白敬修會考慮去哪一國哪一間學府深造。大概他們也會跟著籌備將自家女兒送到同樣的地方去,來個所謂的巧遇然後希冀著撞出點火花成就一段雙贏的美滿婚姻吧。
當我正看禮物看的眼花繚亂暗自流口水的時候,白琴突然走了過來。我的神經立馬又緊緊的崩起來。
“不知道這一次敬修生日,依夏送了什麼禮物?你們之間的關係那麼好,想必送的東西也會別出心裁,讓敬修滿意吧?”
被她的話一震,我方才想起來自己只顧著跟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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