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鄒言猛拍了一下雷健的肩,“對,就是這個氣勢。這樣我就完全可以放心把事務所交給你了,就這樣定了。”
雷健睜著眼瞪他,“你就在那挖坑等我跳吧?啊?難怪別人說你老狡猾了。”
鄒言按著遙控器換臺說,“做我們這一行的,不狡猾點怎麼混飯吃?等著餓死吧。”
雷健哼唧了一聲沒說話。
許莫在音樂學院的講座每天最多隻有一堂,一個星期也只有三次課。學院的負責人給他安排在了離學院不遠的一家酒店。
其實學院的負責人有想過給許莫找個保鏢之類的,可許莫卻說不用了,連車都不用,每天就從學院慢吞吞的走回酒店,然後來學校的時候也是如此走著來。
好在學校的學生很是喜歡許莫,總有些男生女生在許莫下課後送許莫回酒店,一路上可以說很多話。許莫是個溫和的人,說話也很淡,讓人聽著很是舒服,總有學生想讓許莫收他們當學生。
許莫回到酒店的時候剛好看到鄒言站在酒店門口,好像在等著誰。
看到許莫被一群年輕的學生送回來,鄒言露出一個笑說,“莫叔。”
許莫點頭,“來了?”
鄒言嗯了一聲,對圍著許莫的學生笑得更燦爛了,立即有兩個女孩子紅了臉。
“謝謝你們每天都送莫叔回來,為了感謝你們今天我請客好不好?”鄒言笑著問幾位送組末回來的學生。
大學生很多都是貪玩的,聽說鄒言要請客就問,“那許老師去嗎?”
鄒言笑著看許莫,許莫對著幾個學生淡淡的笑著說,“去。”
幾個學生很是高興,開始嘰嘰喳喳的問去哪裡,鄒言對那幾個學生說,“你們先想好了再告訴莫叔就好。”
幾個孩子忙點頭說回去一定要商量好去哪了再給老師打電話。
等幾個學生走了,許莫才對著鄒言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和人交流的。”
鄒言笑,“當律師的嘛,嘴巴不厲害點就沒飯吃了。”
許莫微笑著沒說什麼,只是問鄒言,“吃午飯沒有?”
鄒言說,“等莫叔呢,才下飛機沒多久,跟著事務所的來的,有個案子被調到這裡了。”
許莫沒有多問,只是往酒店的餐廳走去。
鄒言給雷健打電話,讓他下來吃飯。
雷健過了五分鍾換了一套很正規的西服才慢慢走了下來。
“大師,我們又見面了。”雷健笑嘻嘻的打招呼。
許莫微笑,和健談活潑的年輕人說話是一種讓人愉悅的感覺,“雷先生,坐。”
雷健一坐下來就開始看選單,許莫盯著他笑。
鄒言奇怪的問,“莫叔,你笑什麼?”
許莫回過神看了鄒言一眼才說,“我記得才碰到你的時候帶你去餐廳吃飯,你就拿著選單看,不識字就盯著圖片上的選。結果人家端出來和圖片上的不怎麼一樣,你還鬧來著。”
鄒言臉!的一下子紅了,乾笑著說,“那是我我第一次去那種地方。”
許莫見鄒言那張臉居然紅了,臉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等吃完飯,雷健接了一個電話就說要走了。
鄒言沒攔著,也沒跟著去,穿得那麼正式想也不用想是因為什麼,和委託肯定沒一毛錢的關係。
許莫的房間在頂樓,鄒言陪著許莫回房。
等進了屋子,許莫讓鄒言坐著,自己去泡了兩杯茶端了過來才問,“關於移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鄒言端著杯子摩挲著說,“快好了,只是楊叔的那個案底,不怎麼好弄。不過也不會有大問題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許莫點頭,“我還有兩個星期就回了。”
在許莫在音樂學院的講座的最後一堂那天,鄒言和楊魁去英國的簽證辦穩妥,都是投資移民。
許莫要帶走的那架陳舊的鋼琴用的是船運,而機票是在第二天早中午。
要帶走的東西其實並不多,把什麼都處理完就只剩幾件衣服而已。B市的那棟別墅,鄒言沒有捨得賣,只是交給了連城宇讓他替自己保管著,也許哪一天許莫想著回來了,還有個住的地方,沒有什麼比在從小生活的地方養老更好的選擇了。
楊魁帶著的也只有一些衣服而已,連一個行李箱都裝不滿。他是莫叔僅剩的兄弟了,去哪都要帶著才行。
臨上飛機的時候,在候機大廳裡,許莫突然開口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