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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叔的形象在鄒言眼裡是越來越神秘了,從而也引發出了他對他的不一般的心思。
第九章
鄒言早晨起床,有些歡快的洗臉刷牙刮下巴上其實也沒來得及長出多少的鬍子。鄒言覺得自己就好象回到了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每天早晨都很愉快的起床,洗漱,吃早餐,上學,放學,吃飯做作業,看看書然後再一覺睡到天亮,什麼都不擔心什麼都不用顧慮。
一切收拾妥當,鄒言在鏡子前照了一圈,覺得自己的穿著很整潔利落就開了臥室門。
一直走到樓下,傭人本來在做事,看見鄒言下來了就開口說,“先生。”
鄒言沒看到許莫又開始慌了,覺得心中有一把火,壓抑得難受,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了就怒氣衝衝的問,“他去哪了?”
大約傭人覺得這個人生氣的時候太兇了,有些感到害怕,不想自己的主人遇見什麼危險就直接搖頭,還邊往門邊退。
鄒言在客廳裡來來回回的走著,越想心裡越暴躁,恨不得踢碎那張鋼化玻璃桌。
“那他的電話是多少?”鄒言冷著臉又問。
傭人越看鄒言越覺得這個人危險,雖然是自己主人帶回來的,可是要是太過於危險的話還是報警比較好,更加不肯說自己主人的電話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鄒言,小時候被人拋棄,心裡本來就有陰影,好不容易遇見一個人把自己帶回家好吃好喝好住的供著,等到十八歲又被人給拋棄了。雖然吧,那次是有留一張紙條,可那種接二連三的被人拋棄的感覺真的很容易讓一個人的精神出問題。到現在八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人,滿心的歡喜,這八年來的痛苦難受都沒了,就好像解脫那種感覺。可天一亮,人又不在了,本來輕鬆無比的心又被重重的大山給壓住,沒崩潰就算他心理素質比較好。
就在鄒言無比煩悶的時候,門口的門鈴響了。
鄒言馬上跑過去開門,看是不是許莫回來了。可惜一開啟門,就看見一個大塊頭,還是頭天去金色大廳看見自己差點流淚的人,這種事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點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何況這個人來居然來到許莫的家,地盤意識一向很濃的鄒言立馬狀態全開,警惕的看著男人。
大塊頭男人很明顯不知道鄒言為什麼對著他那副防範的表情,只好友好的微笑著說,“嗨,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鄒言不說話,只是有些陰鬱的看著男人。
這讓大塊頭男人很是憂傷,他其實是很嚮往東方的,可是這個東方男人的待客態度很難讓他覺得他要是去東方國度會有什麼好的待遇。這個時候男人開始感慨,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老師那樣溫柔就好了。
可門還是要進的,感慨完了的男人趕緊說,“嗨,我是老師的學生,他剛才有打電話給我讓我來他家。呃,事實上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他。”
鄒言看了看男人的臉,覺得不像在說謊,心理有了些鬆懈,這時傭人跑了上來,對著男人說,“啊,親愛的帕利森先生,您終於來了。感謝上帝──”
鄒言見傭人也認識這個男人,看來男人說假話的概論又減少了,就側過身子讓人進來。
這是一位修養很好的年輕先生,雖然看起來和鄒言差不多,可在鄒言的這副精神狀態下的確是一下子就優劣盡顯。
換了鞋子,男人走進屋子,在沙發上坐著了。
鄒言跟著坐了下來,傭人趕緊去泡了兩杯咖啡端了上來。要知道帕利森先生現在可是她的保障,萬一這位東方先生暴走了,這可是展現帕利森先生英勇的好時機。因為傭人聽主人和帕利森先生說過,帕利森先生可是跆拳道高手。
“呵呵,沒想到您和老師認識,難怪昨天晚上那麼高興了。”帕利森喝了一口咖啡很高興的對著鄒言說道。
鄒言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稍為緩和了一下才說,“抱歉,因為我才起床發現叔叔不在了,有些擔心,所以……”
“哈啊?您是老師的侄子?”男人睜大了眼問,明顯的很吃驚。
鄒言點頭,臉上帶著微笑說,“我們好幾年不見了,昨天才再次相遇,真的要感謝上帝。”
帕利森開始帶著興奮的眼光看鄒言,“哦~上帝,您和老師太不像了。真讓人吃驚,上帝真偉大。”
鄒言聽不出這男人口中那話的意思,是誇獎還是損貶?
其實帕利森只是感覺鄒言和許莫兩個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要知道在他的認知裡以為全東方的人都是溫潤有禮的,當然更是神秘的,哪像鄒言這樣一副兇狠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