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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夜閉著眼,享受著這暖暖的陽光,身後已經沒了聲響,回頭望望,白澤已經睡著了,胸口一起一伏,呼吸綿長而均勻,長長的睫毛倒影在眼瞼下方青黑色一片,藍夜看著只覺得心裡軟得不行,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腔位置向四肢百骸散開,連呼吸都變得愜意,低頭拿過副駕駛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才手輕腳的回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慢慢下山。
藍夜開得格外慢,時不時回頭瞅上一瞅,然後再噙著笑意看四周的風景。這會迷霧還沒完全散去,道路在迷霧中若影若現,偶爾一陣風吹開一些,不一會又凝聚成一片。
放眼望去,白霧迷茫一片,道路尚且不很清楚,談不上勞什子風景,昏黃的路燈像一隻只螢火蟲,在白青色的晨霧裡實在考驗視力,比起那華麗奢靡的水晶燈差的豈止十萬八千里,這當口卻因為身邊多了個特殊的人,四周的一切都變得可愛起來,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偏偏心境不同,看起來又是另一番韻味了。
藍夜揚唇微笑,這大概就是幸福了,這可真算得上一等一的扯淡,不過難得詩情畫意一回,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澆涼水不是。
本來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藍夜活活開了兩小時。
清晨郊外一頭銀髮的老大爺提著菜籃子,看了一眼身旁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車,這慢悠悠的速度,比他家那上了年歲的老黃牛還慢,不由得感嘆,還是老一代好啊,這些高階的車還比不過家裡的老黃牛。這麼想著,老大爺突然也覺得家裡的老黃牛瞬間不是老黃牛,而是一頭潛力股啊。
慢悠悠的回到小區時,白澤一個瞌睡也醒了,望著車窗外。不是吧,怎麼就回來了,他完全沒有感覺。
白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前方的藍夜笑得一臉欠揍,一雙招桃花的眼睛對著他上下掃射,他一低頭才發現,因為太累了,身上就套了件白色襯衣,還是藍夜的,連內褲都沒穿,因為睡覺不老實,襯衣已經蹭到肚臍位置,下半身修長的腿和雙腿根部的小命根子,以及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加上那醒目的紅腫,一覽無餘。
藍夜這一笑,一口白牙明晃晃賊賤賊賤的,白澤現在想要是有個地洞,哪怕下面毒蟲蛇蟻,他也敢鑽了。
手忙腳亂的撈起散落的衣服,偏偏越忙越亂,東拉西扯半天終於擋住了某個部位,上半身又失守,這滿身的吻痕,咋一看挺像被家暴的。又稀里嘩啦搗鼓了一會,白澤才穿好衣服,這會已經不早了,上班族們統統迷糊著一口咬著早點,一手拿著文件從各樓層蜂擁而出,出門買菜的老大媽們也已經回來了。
辛虧車窗外看不到裡面,不然白澤就真的沒臉活下去了,窸窸窣窣套好衣服,白澤才悄聲從車上下來,縮手縮腳的走著還不停的四下張望看有沒有熟悉的面孔,隨時準備隱藏,像極了偷情後的少婦。
“這不是阿澤嗎?早上好啊,上次謝謝你了。”
冷不丁的一句,直接把白澤嚇得腿軟,其實是因為折騰了一宿,腿確實挺軟,差點摔地上,直了直腰桿,回頭就看到隔壁的張大爺,上次張大爺家的抽油煙機壞了,炒個菜下來,從廚房到臥室到洗手間,全是油煙味,還是白澤幫忙修好的。
這不就想感謝他,非得揣著邀請他去家裡吃餐飯,白澤扯了個藉口,腳底抹油溜了,張大爺看著他溜走的背影還一個勁感嘆,這年頭這樣的活雷鋒少見,不知道這小夥子有物件沒有,改明兒尋思介紹個物件什麼的。
白澤溜到電梯口,藍夜已經停好車,正歪著頭倚在一邊等他,看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眉眼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回到家裡他就迫不及待的鑽進浴室,一身粘粘糊糊的怪難受,某個部位火辣辣還黏糊糊難受得不行。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在藍夜耳朵裡都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解開衣領的扣子,一步步走向浴室。
門突然被推開,白澤看到赤條條的藍夜,對方身上也有深深淺淺的吻痕,力度絲毫不比他身上的弱,腦子裡又浮現兩人在車裡的熱情廝磨,一張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洗了一個澡洗得白澤心驚膽戰,期間還被藍夜哄著來了一次,一個熱水澡身上的疲憊是一點沒少,套上睡袍眯著眼睛走進臥室,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藍夜拿著手裡的電話,眉頭微蹙。昨晚沒去赴約,case已經泡湯,接下來又是一場苦戰了。
(題外話:首先流年很抱歉,斷更實屬無奈,停電停水的日子不容易啊,爪機碼字完全木有靈感,最近心情也不太好,所以影響了更新實在抱歉,流年在準備一篇新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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