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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不能言語。
天已經轉涼,迎面吹來的風帶著稍許寒意,因而並沒有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不得不說,這樣的美景有催情的效果,即便是商界的精英,腐女的男生,統統聽話老實。
譬如現在車內的某人。
白澤還來不及感嘆這美景,一張俊美得過分的臉此時呈持續放大的趨勢靠近,直到唇上又柔滑的溼濡。唇舌的交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白澤從大學時期就愛慕杜廷,更是為了杜廷守身如玉,瞭解自己的取向時也看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可惜腦補再多,實踐還是有待提升。
等白澤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某人拔光了衣服,身上也是星星點點的小草莓,在車內暖暖的燈光下,騎在藍夜身上微微喘息,狹小的空間裡曖昧得讓人血脈噴張。
這算是白澤第一次和藍夜內啥,第一次醉酒不算,第二次用強不算,這第三次算是他自己送上門了。
某人的某個部位早已經蓄勢待發,白澤緊張的扣住即將要他的人,說話都有些不順暢“那。。。那個。。。我。。。我不太會,你輕點。”囧,哪裡是不太會,是壓根不會好嗎?腦補的跟實踐一結合,完全無法直視好吧。
藍夜微不可查的笑了笑,這話怎麼聽怎麼都是一股欲拒還迎的味道。想了想前兩次,確實是他太暴躁了,這次怎麼也不能嚇著懷裡這好容易到手的小心肝,只能慢慢來。
循循善誘,藍夜忍了一頭大汗,騎在他身上的白澤也是戰戰兢兢的不敢下去,儘管前戲已經做足了100%了。
藍夜還是一個沒忍住,大手扶住白澤的腰,直接貫穿到底,期間還有某人的怒吼呻。吟都被忽略。
“你就不知道提醒我下?”身體被撞擊得上下起伏,嘴上依舊不饒人。
藍夜聞言額頭一串黑線,提醒?按照這傢伙的提醒方式,今晚估計得沒戲,於是乾脆不甩哼哼唧唧的某人,繼續埋頭苦‘幹’。
“我本來是攻來著。”白澤繼續不甘心的嘟囔,他從知道自己取向的時候就覺得他應該是1不是0,為什麼現在被捅的是他?而且還是這麼毫無節制的~~~~~捅。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被我捅到沒力氣說不出話,要麼就現在閉嘴留點力氣。”藍夜一邊說著一邊加快速度,其實他現在很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哪個零件壞了得修修。
現在有句話叫不作不死,白澤就是這型別,如果開始他可以老實閉嘴,也許現在還能直起腰桿,可惜機會從來不給第二次。
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愛屋及烏
第n次被藍夜從座位上拉起來,可調節的座椅上還殘留前一刻歡愛的痕跡,這一刻他已經被壓在身下。
白澤伏在靠椅上,撞擊摩擦的手肘微微發紅,腰感覺像被橫切似的,別提多難受。
“唔啊。。。不行了。。。別來了。”白澤現在很想求饒,可惜沒這力氣,喉嚨也有些幹癢,費力的喘息個不停。
藍夜勾起唇笑得妖嬈,一雙綠色眸子濃濃的**尚未褪去,“我還沒夠。”說完抱起軟趴趴的白澤騎在身上,更加深入的探索。
折騰了一夜,白澤身上只套著一件襯衫,一雙長腿裸露在外,鎖骨上有深紅色的小草莓,臉上是歡愛後尚未褪去的潮紅,勻稱的腿下,真皮的靠椅上還點點濁白,**得不行。
天邊已經泛起朝霞,紅彤彤的染了半邊天,暖暖的不刺眼。
“喂,看日出。”
“日出?日出關我什麼事,很累,別吵我。”白澤習慣性蹬腿,不小心牽扯到腰以及被蹂躪一夜的某處,痛得瞌睡全遁走“啊呀呀,好痛,藍夜你這隻禽獸。”
“對啊,我是禽獸,你昨晚被禽獸幹了一夜。”藍夜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的嘣了一句。
藍夜在國外長大,說話本就開放,如此露骨且坑爹的話惹得白澤一陣臉紅又氣急,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什麼驚天地的辭藻,一張俊臉通紅,白了一眼藍夜,怏怏道“你丫嘴真欠。”
“不如你來管管?來來,堵住我,讓我無法呼吸吧。”藍夜故作誇張的表情要多坑有多坑。
“真沒發現你這麼欠,我眼拙,認栽。”白澤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旭日在兩人談話間已經悄悄撥開雲層,灑下第一縷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格外暖人心窩,白澤找了個勉強算是舒服的位置補眠,在看望周公的路上他還在想,這樣算不算縱慾?縱慾會腎虛嗎?要不要吃腎寶?他好像想起來愛卿公寓的呂小不(敏娜自己腦補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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